吳北搖頭,道:「白老,你趕回缸里去。520網此番傳,出我之口,你之耳,切莫告訴第二人,包括你的子孫!」
白子歸連忙道:「請先生放心!如沒有先生的允許,這法,我會爛在肚子裡。」
吳北這才滿意,道:「白老好好休息吧,我告辭了。」
回到自己房間,吳北發現薛泰虎居然還在,他嬉皮笑臉地迎上來,說:「吳爺!」
吳北斜看了他一眼:「你怎麼還不走?」
薛泰虎「呵呵」一笑:「我得給吳爺請了安才再走。」
一旁的徐季飛似笑非笑,說:「兄弟,薛爺現在對你佩服得很,真心要和你朋友。」
「朋友?」吳北一臉鄙夷,「你配嗎?」
薛泰虎正道:「小弟當然不配!不過,我願做吳爺的追隨者,吳爺有任何需要,我薛泰虎絕無二話!」
吳北哼了一聲,坐回沙發,說道:「那天在你買了幾塊石頭,你派人解開,看能值多錢。」說著,就把車鑰匙丟給薛泰虎。
「好的,這事給我了。」薛泰虎來了神,立刻派兩名屬下去解石。
這一去一回,不過半個小時,六塊被切開的原石,被人搬進酒店。
薛泰虎拿眼一掃,不跳了起來,道:「好啊!這幾塊翡翠,價值最七千萬!我的爺,您真是賭神啊!我記得,買這幾塊料子,您統共才花了兩千一百萬吧?」
吳北:「這七千萬,就當我預付給你的利息了。」
薛泰虎笑道:「吳爺,您這是打我臉?要什麼利息!那筆錢您儘管用好了。」
吳北:「我這個人,做事有原則,說借你的,就是借你的,莫非你當我不還了?」
薛泰虎連忙說:「不不,小弟沒這個意思。既然吳爺非要給利息,那好吧,這些翡翠我收下了。」
三十五億,一年利息三千五百萬,吳北的這些料子,足夠兩年的利息了。
薛泰虎眼珠子一轉,說:「吳爺,您賭石真神了!要不,哪天跟小弟去緬國走一趟?」
吳北看著他:「你要去緬國買料?」
薛泰虎用力點頭:「是啊!我是做翡翠生意的,也需要進貨。如果吳爺能幫我掌眼,那我就能省下一大筆錢!」
吳北想了想,覺得這是個賺錢的生意,就說:「可以。不過,我幫你賺多錢,你要分我一半。前期的分,就當我還帳了。」
薛泰虎一拍:「沒問題!吳爺,您哪天有時間,咱們隨時出發!」
吳北:「再等等吧,我有時間了會聯絡你。」
「好好,我等吳爺的消息。」
這薛泰虎厚著臉皮聊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告辭離開。
徐季飛忍不住笑道:「這個薛泰虎,真是能屈能,八面玲瓏,難怪他能為邊南的王。」
吳北:「此人非善類,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他。」
徐季飛笑道:「但不管怎樣,這薛泰虎還是很有能耐的,他若能收伏他,也是件好事。」
吳北:「看看現雯吧。」
然後又說:「三哥,明天咱們就回去吧。」在雲京,他還有事要辦。
徐季飛點頭:「好,回雲京。」
次日,天微亮,吳北一行就坐上了回雲京的飛機。等白家人和薛泰虎趕去送行時,飛機已然起飛。
回得雲京,吳北先到了唐家議事。徐季飛則回他的宅子去了,分別時,他邀吳北晚上過去小聚,吳北答應下來。
唐明輝見到二人平安歸來,終於鬆了口氣。他已將翡翠全部出手,套現一百零三億三千五百萬,淨利潤八十三億三千五百萬。
雙方五五分帳,吳北到手四十一億六千七百五十萬,再加上借來的三十五億,薛泰虎返還的二十六億,總計一百零二億六千七百五十萬。
他將其中的一百億拿了出來,轉唐紫怡的帳戶,這筆錢將用於投資白龍灣項目。
剩下的錢,算上白家的給的診金,他上的資金,還剩了兩億九千多萬。可實際上,他還欠薛泰虎三十五億債務。
當天,唐紫怡就和吳北草簽了和同,正式的合同,要在項目開工前和卓康一起簽署。接下來,只等從盧家手中買下白龍灣,地產項目就可以開工了。
在唐家吃過午飯,吳北這才不急不忙,去醫院查看聶山河的況。
他走之前,用金針制了聶山河的傷勢,並讓其子聶準採購藥材。聶家全力以赴,早在昨天就找齊了藥材,並電話通知吳北。
來到病房,吳北發現聶山河的臉更加憔悴。
那聶準連忙迎上來:「吳先生,您總算來了!」
吳北道:「去熬藥。」
「是。」聶準連忙吩咐下去。
他來到聶山河邊,取出一枚法錢放在了聶山河眉心位置。這枚法錢,剛剛在寺廟開了,蘊藏佛道力量,所以它一落下,聶山河上的煞氣就全部煙消雲散了!
聶山河也忽然睜開了眼,用力咳嗽了幾下,吐出幾口黑痰,人就清醒了。
他看到吳北,忽然笑道:「閣下是吳北先生?」
吳北看著他:「你認得我?」
聶山河「呵呵」一笑:「半月前,我起了一卦,卦相顯示,我只能來雲京一趟,幫盧姓之人做一件危險的事,才能遇到貴人。呵呵,我為此,不惜以犯險,果然見到了先生!」
吳北愕然,這聶山河本事不小,居然能算到自己頭上!
他問:「你就不怕自己算錯,死在白龍灣?」
聶山河道:「我算過了,我有八活命的機會。」
吳北搖頭:「拿生命做賭注,何其愚蠢!」
聶山河正道:「能見先生一面,一切都值得!」
他手從額頭上取下法錢,看了一眼,驚訝地說:「法錢?而且開過!汲取了佛道力量。」
吳北:「是法錢,否則你的煞氣哪會退的這麼快。對了,你心積慮找到我,有什麼事?」
聶山河嘆息一聲::「先生,我闖下了大禍,需要一位有大能耐的人,幫我去彌補!」
吳北奇道:「你是港城的大人,能闖下什麼禍事?」
聶山河苦笑,將前因後果,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