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滿意,從此小妹上學或他出行就方便多了,而剛子以後就是他家的司機。他於是駕駛那輛邁赫,到學校去接小眉。
他一走,剛子就氣呼呼地回到院子,然後就看到黃子強渾真氣震盪,居然突破了!
他不敢說話,安靜地守在一旁。大約半小時後,黃子強睜開眼,淡淡道:「終於大周天圓滿了,不容易啊!」
剛子大喜:「恭喜師父!」
然後說:「師父,吳北居然讓我給他當司機!」
黃子強面一沉:「怎麼,你不會開車?」
剛子一愣:「我會啊。」
「剛子,你要像尊重師父一樣,尊重老闆,懂嗎?」他聲俱厲,從未這般嚴肅過。
剛子一驚:「師父,可是……」
「沒有可是。從現在開始,他是我們的老闆。」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覺得委屈,現在可以離開。但你就不再是我的弟子。」
剛子嚇了一跳,忙說:「師父,我錯了,我都聽您的。」
黃子強這才滿意:「剛子,你記住,老闆深不可測,咱們好好替他辦事,他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卻說吳北開著邁赫,來到了縣一中。這會兒還沒放學,門口停了不車子,都是等學生放學的。
「咦,那邊有輛邁赫,誰家的車?」
要知道,明縣是個小地方,能開得起這種兩百多萬車子的人並不多,也就幾十輛,難免引人注目。
吳北下了車,到門口等著。
這時,上回污衊吳眉的汪誠夫婦出現了,兩個人的氣神都不是太好,特別是汪誠,不知怎麼,突然就得了歪眼斜的病。現如今,領導看他不順眼,下級笑話他,每天鬱悶到想死。
他找了不名醫,可都沒辦法治,反而越治越厲害。就在今天上午,頂頭上司找他談話,希他能退。
汪誠想哭的心都有,他今年才四十五歲啊,年富力強,前途遠大,怎麼可以退呢?所以他沒有立刻回復,但他也清楚,如果治不好這歪眼斜的病,他也只能退了!
汪誠也看到了吳北,看到他開了輛兩百多萬的車,頓時心頭一驚。
吳北見他一張歪著,就笑道:「老汪你怎麼了?」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汪誠氣的肚子疼,怒道:「和你有關係嗎?」
吳北「呵呵」一笑:「你這副尊容,只怕會丟掉前途。」
一句話,正中要害,汪誠心中一,恨聲道:「與你無關!」
吳北反而走過來,說:「老汪,上回的事過去了,我不和你生氣。我呢,懂一點醫,你的這個病我可以治。」
汪誠又驚又喜:「你可以治?」
吳北點頭:「不過,就是收費有點貴,因為要用到幾味昂貴的藥材。」
汪誠立刻說:「貴不怕,只要能治好,多貴都。」
吳北:「那好。明天你帶上一百萬,在縣一中門口等我。」
汪誠嚇了一跳,道:「一百萬?」
吳北:「可不是,一百萬是友價,你要是覺得貴就算了。」
「不不。」他連忙陪笑,「那個,吳眉他哥哥,我怎麼稱呼你?」
「上回不是說過了,我吳北。」他淡淡道。
「吳北兄弟,你看能不能便宜點?」一百萬真的太多了,他這些年攢的錢加起來,也就一百多萬。
吳北點頭:「可以啊,我可以減藥量,但治療效果恐怕也要打折扣。」
汪誠都要哭了:「吳兄弟,不能減藥啊。那……一百萬就一百萬,但真的有效果嗎?」
吳北正道:「咱們都是孩子的家長,我能騙你嗎?當場有效,如果沒有效果,你分文不收。」
汪誠一咬牙:「好!明天送孩子的時候,咱們在這裡面!」
很快,吳眉放學了,小跑著過來:「哥!」
吳北拍拍腦袋,說:「走吧,回家。」
後不遠是的同學王薔,看到吳眉居然坐進一輛邁赫,愣了一下。的家庭比較富裕,有幾千萬家產,所以吳眉的績雖好,卻也不怎麼瞧得上。
「家不是很窮嗎?」皺眉,卻被接的母親過去。
「小薔,發什麼呆,快上車了。」
王薔說:「媽,這個吳家有錢嗎?開的車比咱家的都好。」
王薔的母親是家庭主婦,但也經常幫丈夫忙建材生意,掃了一眼說:「不清楚。你打聽他們幹嘛,跟咱又沒關係。」
「有關係。」王薔說,「我就看不得吳眉小人得志的臉。哼,這車一定是租的,故意給別人看。」
另一邊,坐進車子的吳眉,這兒,那兒,高興地說:「哥,咱家的車這麼好啊,一定很貴吧?」
「兩百四十多萬。」吳北道,「你喜歡就好。」
「我好喜歡!」吳眉笑的很開心,「對了哥,三天後,我去省府參加數學聯賽。」
吳北:「這麼快嗎?準備的怎麼樣了?」
吳眉:「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做模擬試卷,績都不錯,指導我的老師說,我可以拿一等獎。」
「是嗎?小眉就是厲害。」吳北誇獎。
吳眉撇撇:「哥,那個王薔最近老針對我。」
吳北記得那個孩,家長開了一輛X6,他問:「怎麼了?」
吳眉:「也想參加聯賽,可是幾次模擬的績都不理想,所以老師不收他。因此就看我不順眼,今天上午還帶了幾名生在廁所堵我,要不是一位老師經過,們說不定會打我。」
吳北皺眉,這校園霸凌可大可小,不能大意,他立刻說:「你別擔心,我回頭給你們校長打電話。另外,如果遇到危險,你第一時間通知哥,知道嗎?」
吳眉點頭答應。
把吳眉接回家,遇到了登門的滿大武,滿大武說那三家已經答應賣掉宅子,但價格都不低,三套院子,大約得三百六十萬。
吳北沒有講價,畢竟誰也不容易。當天晚上,由滿大武做保人,吳北和這三家簽了協議,明天就由張麗去辦理過戶手續。
眼看吳北隨便就拿出三百六十萬,家裡還添了二百多萬的車,滿大武就更加不敢招惹他了,只是他很好奇,吳北哪來的錢?
隨後不久,飯莊的米哥的車開到吳北家門口,他讓夥計從車上抱了兩箱茅臺下來,然後敲吳北家的門。
吳北一開門見是他,笑道:「米哥,你怎麼來了?」
米哥是黃海人,名米建,為人很仗義豪爽,他笑道:「老弟,今天我得謝你。」
吳北看了一眼酒,說:「米哥,我不喝酒,你給我真的浪費,趕搬回車上。」
米哥臉一板:「那怎麼能行!你這是嫌我?」
吳北苦笑,只得任他讓人把酒搬進院裡。
幾人坐到客廳,吳眉給他們泡上茶。他問:「米哥,事怎麼理的?」
米哥點了一支煙,說:「還能怎麼理,那幾個混蛋背後有人,上午就給放了。不過,他們也賠了我十萬塊。」
吳北皺眉:「這是刑事案件,就這麼放了?」
米哥淡淡道:「他們辦了取保侯審,我本來是不想答應的,想讓他們坐幾年牢。可對方人里,有一個是武巡大隊的副大隊長,我不能不答應,否則我這飯莊就別想幹了。」
說到這,他臉上閃過一鷙:「那幾個混蛋走的時候,還指著我的臉,說花十萬塊打我一頓值了。」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什麼:「對了兄弟,這段時間,你就別去我的飯莊了。那幾個人說要找你麻煩,我擔心你上他們。」
吳北冷笑:「上最好,我給米哥出出氣。」
米建連忙擺手:「算了,我是做生意的,輕易不與人結仇。」
說了一會話,米建就離開了。吳北卻心中不爽,他立刻打電話給何必士。
何必士似乎知道他地打電話過來,笑著說:「吳老弟,晚飯吃了嗎?」
吳北直接問他:「何探長,那六個人明明犯了罪,為什麼放走他們?」
何必士道:「是這樣的,放他們走,合理合法。米建和他們簽了諒解協議,對方也賠了錢,所以辦理了取保候審。」
吳北冷笑:「原來現在犯罪本都這麼低了,花幾個錢就能了事,對嗎?」
何必士聽出他的怒氣,連忙說:「吳老弟你別怒,這樣吧,你晚上有時間嗎?我約你出來喝幾杯,對了,若雪也過來。」
想到周若雪,吳北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好吧,你選地方。」
半小時後,吳北提著兩瓶茅臺,來到一家名為江邊燒烤的飯店。何必士和周若雪已經在等著他了,一張小方桌就擺在江邊上,涼風陣陣,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