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初哭笑不得,“那是沒你臉皮厚。”
“臉皮不厚,我怕我阿薇都跟別人跑了。”擎默寒幫穿上,又拿了一件淡綠百褶雪紡衫套上。
“我自己穿啦。”孟婉初實在不習慣擎默寒過分,麻利的奪走服,趕穿上,然后起去浴室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等從浴室里走出來,盛的食已經被端出臥室。
到了客廳,擎默寒已經擺放好碗筷,見走過來,擎默寒起幫挪開椅子。
“謝了。”
孟婉初與他相視一笑,眼神都在拉。
擎默寒被一顰一笑撥的神魂顛倒,湊了過去,低頭給一個吻。
結果孟婉初抬起右手直接扣在他的臉上,無的往一旁推開,“走開!你再來,我怕晚上都下不了床。”
暗自慶幸,好在自己是個練家子,但凡換做普通人,照著擎默寒那個不做死不罷休的勁頭,估計三兩天都站不直。
擎默寒被逗笑了,走到桌對面坐下,“饒你一次,吃飯吧。”
雖然是在C國,但還有最吃的皮蛋瘦粥和糖醋排骨,清蒸魚,菌菇湯,等等。
“你做的?”
孟婉初拿著湯匙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品了一口,十分篤定。
悉的菜肴,悉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吃。
每每能吃到擎默寒親手做的飯菜,都覺得無比幸福。
上一世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才讓他能如此幸運的遇到他?
提及‘辛苦’,孟婉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一時間連面前的粥的味道都變得寡淡無味。
放下湯匙,嘆了一聲,剪水眸漾著化不開的憂傷,“舒瑤太傻了,一命換一命,真的不值當。”
見郁郁寡歡,擎默寒握著的手,開導著,“舒瑤之所以不想跟你商量,除了想復仇之外,就是想給生命畫上句號。所經歷的痛苦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經歷過的,饒是我們親經歷,也不一定能做到最后的冷靜睿智。”
“死,于而言,真的是一種解。”擎默寒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說真的錯,那大抵是多年前的那場宴會上,不應該答應跟擎司淮共舞一曲。
如果說真的錯,大抵是從忤逆父母的意思,偏要回國選擇自主創業的那一次。
可細數過往,仔細那麼一想,又何錯之有?
只不過忤逆父母的安排,拒絕嫁給安東尼;只不過想要自主創業,拿出實力向父母證明自己;只不過與擎默寒初次相見便一眼萬年,以為那一次是找到了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
舒瑤沒有錯,只不過是命運不公罷了。
無論是被擎司淮辱利用,還是被安東尼迫害,殃及父母,都跟舒瑤沒有關系。
因為,也是害者。
“是,我都知道。”孟婉初耷拉著腦袋點了點頭,腦子里揮之不去的是舒瑤死后的慘狀。
在理完所有事之后趕去了擎家老宅,在炸現場看了一圈,也看見了現場的監控。
當親眼看見炸的一幕,支離破碎,殘肢斷臂橫飛的一幕,孟婉初如同臨其境一般,痛的鉆心。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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