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張逸風抿輕笑一聲,已經參悟了季家與陸家之間的關鍵。
顯然是季煥櫻年時沒教訓這陸商,結果時間長了,這陸商心中已經對季煥櫻產生了畏懼之心。
而那常雪估著也是因此,才覺得陸商上有機可乘,趁機將人拉攏到邊。
不過常雪恐怕也不會想到,堂堂天宇帝國清北侯之子,面對季煥櫻時竟然會這般畏畏。
此時,就在醉香樓外,常雪與那幾個先前隨一起離開的,正愕然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陸商。
剛剛常雪還在跟幾個姐妹吹噓,只要陸商上去,就一定會讓季煥櫻付出代價。
結果還不到半晌的功夫,陸商竟然被人給打飛了出來。
常雪面幾度變化,有心想要將陸商一人扔在這裏。
但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急忙跑到陸商的跟前。
「商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誰傷的你?是那季煥櫻邊的護衛嗎?」
「這季煥櫻竟然縱容手下護衛傷人,我這就帶你回侯府,去找清北侯為你出了這口惡氣!」
常雪說著,就要攙扶陸商從地上站起來。
然而一聽常雪要帶自己回侯府,陸商顧不得上各的傷痛,急忙站起來。
「不,不用了雪兒,我沒什麼事。」
「今天我們就暫且先放過季煥櫻一回,下一次我一定幫你解決了!」
陸商說著神張的看著常雪,生怕真要帶自己回侯府。
「陸商,你太讓我失了!」
常雪看著陸商這幅模樣,心中一無名火頓時涌了起來。
若不是想要藉著陸商清北侯之子的背景來對付季煥櫻,自己怎麼也不可能看上這種廢。
現在眼看陸商連其父清北侯都不敢找,常雪心中別提有多失。
「就這樣吧,你以後也不用再來找我了。」
常雪扭過頭,冷冷的沖著陸商說道,隨後就帶著邊的姐妹們徑直離去。
而陸商則是愣愣的看著離去的背影,半晌后才失魂落魄的垂下腦袋,向著清北侯府的方向走去。
而在醉香樓上,張逸風和季煥櫻此時正站在窗口,將下方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這陸商看上去倒不是個囂張跋扈之人,看來剛剛那副模樣,只是為了嚇住你故意為之。」
張逸風看著失魂落魄走向遠的陸商,淡聲說道。
「當然,這小子雖然小時候皮實了一點,至還老實的。」
「我也不想看常雪利用這傻小子胡作非為,經此一事後,常雪估計也不會再去找他了。」
季煥櫻也是微微點頭說道,面上那冰冷的神已經收斂回去。
就在二人談之際,忽然後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鈴聲。
張逸風不經意間回眸看去,就見一群同樣穿著黑袍的人,正在從醉香樓的一層走上來。
為首之人看形應該是一名子,頭上戴著兜帽讓人無法看清面容。
張逸風聽見那鈴聲,就是從其腰間掛著的鈴鐺傳來。
就在這幾人走上醉香樓的二樓后,張逸風忽然覺周遭溫度驟然降低。
這等變故,想來也是出自這群黑袍人的上。
同時在這群黑袍人的後,張逸風注意到先前離去的劉掌柜也跟著走了上來。
劉掌柜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們後,在看到張逸風和季煥櫻還留在醉香樓后,眼中明顯閃過了愕然神。
但很快他便低下頭,迅速跟著這幫黑袍人走進一間雅間。
季煥櫻也是轉過頭來,同樣看見了劉掌柜跟隨那群黑袍人進了雅間。
「怎麼了,張大哥?」
見張逸風一直盯著那邊,不低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張逸風了下,他約覺到那為首的黑袍子似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或者說並非是在看他,而是站在他邊的季煥櫻。
再看劉掌柜見到他們時,面上閃過的畏之,張逸風心中不免升起一莫名的憂慮。
「這些事暫且不提,我們出來的也夠久了,先回季府吧。」
張逸風搖了搖頭,不管如何這裏並非久留之地。
再者他們外出遊逛許久,季山的宴席應該也已經籌備好了。
早些將季山應付過去,張逸風也能專心等待劉掌柜的報傳遞迴來。
想罷,張逸風便與季煥櫻走出醉香樓,往季府走去。
另一邊,氣沖沖離開醉香樓的常雪,第一時間回到了家中。
此時常盛已然將季山帶回來的寶獻進皇宮,已然回返到家中。
不過剛一回來,就看見自己兒正氣鼓鼓的坐在會客廳中。
「怎麼了雪兒,外面有人招惹到你了?」
常盛眉頭皺,威武高大的軀站定在自己兒面前,肅聲問道。
對於自己這唯一的兒,常盛向來是將之視作掌上珍寶。
此刻一看常雪面惱怒之,常盛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火氣。
「爹,您不是說那季家父再也回不來了嗎!」
「我今天興沖沖的帶著一眾姐妹去醉香樓喝茶,結果那季煥櫻突然闖進房中,對我一陣威脅恐嚇。」
「您也知道我不是的對手,只能帶著姐妹們忍氣吞聲的離開。」
常雪一手捂著面龐,泣著說道。
此番言語自然是經過了的添油加醋,但常盛卻不管這些。
聽說自己兒竟又被季煥櫻給欺負了,常盛眼中差點都要噴出火焰來。
「該死的季家父,真是欺我太甚!」
「兒你放心,雖然這一次他們父倆沒死在帝國外面。」
「但他們可千萬別以為,在帝國就比外面安全了!」
常盛怒喝一聲,一拳將邊的桌子錘。
「父親,您的意思是?」
常雪見狀非但沒有半點驚慌失措的意思,反倒興的抬起頭確認道。
「哼哼,季家的覆滅可不是我一人的決定。」
「就算他們能回到帝國,也只是邁向了另一個深淵而已,很快便會有再度針對他們的行了。」
「今晚,季家上下一個跑不了!」
常盛獰笑著握拳頭,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