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張先生,不知你有何事?」
劉掌柜咽了口唾沫,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想請劉掌柜,幫我在這天宇界尋一人。」
張逸風角勾起一抹微笑,淡聲說道。
「找,找人?」
劉掌柜神一愣,隨後面很快恢復了正常。
「原來是這種小事啊,我還以為……」
劉掌柜撓了撓頭,不敢將自己剛剛心中揣測之事說出來,只得張逸風訕然一笑。
「這是我要尋找之人的畫像,劉掌柜可收好。」
「另外,不知劉掌柜這裏代為尋人的費用是?」
張逸風眉頭一挑,低聲問道。
「這……我與張先生一見如故,這些事就不必多言了。」
「張先生儘管放心,三天,不,一天之必定給您送去消息。」
劉掌柜面上滿是笑容的看著張逸風,拍著膛保證道。
劉掌柜說著,接過張逸風遞來的畫像打開后仔細觀察了一番。
「可有什麼困難之?我要找的人並非是此界之人。」
張逸風見狀,沉聲問道。
「沒有,張先生放心,憑我們醉香樓的報能力,找到這位小姐並不算什麼難事。」
劉掌柜一聽這話,連忙擺手示意張逸風不用擔心。
倒是另一邊的季煥櫻,聽說張逸風要找的是一名子,眼中頓時閃過警覺之。
「張,張大哥,你來這裏原來是為了找人嗎?」
季煥櫻有些愣愣的問道。
「嗯,我……」
張逸風正想開口解釋,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隨後就聽一聲咆哮,從門外傳了過來。
「季煥櫻,你竟然敢欺負雪兒,趕給我將門打開!」
「別以為你爹是皇商,你就可以在這帝皇的腳下為所為!」
聽著門外傳來的暴躁男聲,張逸風將要說出的話也吞了回去。
他轉過頭看向季煥櫻,低聲問道:「季小姐,此人是?」
季煥櫻此時也沒心思再想張逸風之事,凝眸向被張逸風封住的房門。
「聽聲音,應該是常雪的追求者清北侯之子,陸商。」
「想來這常雪應該是不了剛剛的氣,特意讓這陸商來找我的麻煩來了。」
季煥櫻冷哼一聲,面若冰霜的凝視著那被封住的房門。
「季煥櫻,再不將房門打開,可別怪我手下無!」
門外,陸商還在囂著,言語中出了要強行的意味。
「如何理?」
面對這陸商的威脅,張逸風權當沒有聽見,只是轉頭沖季煥櫻問道。
「張大哥,將門打開吧,我倒是想要看看這陸商究竟要做些什麼。」
季煥櫻冷笑著,冷若冰霜的面龐上顯出一高高在上的意味。
張逸風聞言當即將門上附著的金收回袖中。
霎時,房門被一巨力推開。
門后的陸商也沒想到,房門會突然打開,一個不小心差的撲倒在地上。
險而又險的站穩腳步后,路上憤憤不平的抬起頭來,怒視著季煥櫻。
「季煥櫻,你為何又要欺負雪兒?」
「我本以為你在府上安穩待了幾天已經老實下來了,沒想到你今天竟然還敢欺負雪兒!」
「今日你若是不給我一個代,我定然要你為招惹了雪兒而後悔!」
陸商拳掌的怒視著季煥櫻,這位為衝鋒的勇士,此時明顯不在意用拳腳解決季煥櫻和常雪的衝突。
張逸風在旁看著,心中不覺得有些好笑。
「這位陸商道友,你難道不清楚事的原委,就急沖沖的過來給那個常雪報仇來了嗎?」
張逸風黑袍下的眉頭微微一挑,此時上前淡聲問道。
聽得張逸風的聲音,陸商方才微微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又是什麼東西,季煥櫻請來的護衛嗎?」
「呵,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今日我雖然不敢弄死季煥櫻,但你這種小護衛我隨手就能死。」
「別指著季家會因為此事給你出頭!」
陸商神冰冷的瞪著張逸風,沉聲說道。
「哦?」
張逸風一聽這話,面上的笑意更濃。
「等等,張大哥,你不用手此事。」
「陸商,看來是以前在學院的時候,我給你的教訓太了!」
季煥櫻一雙杏眼死死盯著陸商,一強大的氣勢在上醞釀。
剛剛還一副怒氣沖沖模樣的陸商,瞧見季煥櫻這幅姿態,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季,季煥櫻,我可是清北侯之子,你要是敢對我手……」
陸商聲音有些抖的說著,半點不復先前那囂張跋扈的氣勢。
季煥櫻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影在原地一閃,下一瞬來到了陸商面前。
「等……」
陸商一句話還沒說完,眼前的視野便被黑影所佔據。
轟的一聲巨響傳來,陸商竟是被季煥櫻一拳給砸飛了出去。
不多時,醉香樓門外便傳來了一陣行人驚慌的喊聲。
張逸風此時也是有些愕然季煥櫻如此決絕的理方式,不轉頭看向了劉掌柜。
卻見劉掌柜除了一臉的苦笑之外,就再也沒有多餘的表了。
「張先生不必擔心,這清北侯與季家乃是世代故,季小姐不會出什麼況的。」
「反倒是陸老爺子也清楚自己兒子的揍,此事傳到他老人家耳中,也只會責怪自己兒子愚蠢。」
見張逸風似是有所不解,劉掌柜當即便為他解釋了起來。
張逸風聽過方才面恍然神。
「不過,既然是故,為何這陸商要為那常雪來找季小姐的麻煩呢?」
但同時,另一個疑也浮現在張逸風的心中,他不沖劉掌柜問道。
「咳,這一點恐怕就只能問季小姐了。」
劉掌柜輕咳一聲,撓了撓頭沒敢將實話說出來。
以他們醉香樓的報搜集能力,自然清楚這一切的原因。
但現在正主就在一旁,劉掌柜可不敢當著本人的面說出原因。
「沒事的張大哥,就是小時候我看這小子皮實的,就沒下狠手教訓他。」
「久而久之,這小子不念著我的好,反倒是怪我天天欺負他。」
季煥櫻對此也沒什麼好瞞的,直接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