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霍云驍聽到來的人是裴衍,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裴衍?”
“是、是裴衍!絕對沒有錯!”
保安將手表遞給了霍云驍。
霍云驍拿著手表看了看,全球獨一無二,專門為裴家定制的一款手表。
在他們這一行,看手表就能夠看出對方的份,而這種手表,就只有裴衍一個人能戴。
至今還沒有人挑戰裴家掌權人的權威。
“我下去看看。”
霍云驍一個抬手,便讓后的十幾個保鏢都跟著他從樓上下去。
而此時,裴衍已經站在了大廳中央。
當看著霍云驍帶著人過來的時候,裴衍的神并無波,他只是站在那里,那氣勢便已經是得人不過氣來。
“裴總。”霍云驍說道:“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不說廢話。”裴衍出了一只手,道:“我妹妹呢?”
見狀,霍云驍倒是沒什麼反應,他上前了兩步將手表放在了裴衍的手里,說道:“裴小姐覺得皇家酒店很好玩,所以我就留下來做客,裴總放心,等什麼時候裴小姐玩膩了,什麼時候我就把裴小姐送回去,在我這里,絕不會到一點委屈。”
聞言,裴衍的角出了一抹冷笑,他眼底的冷意越發的強烈,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裴衍的這一個眼神降低了十度。
裴衍上前一步,道:“你覺得,我信嗎?”
霍云驍臉上的笑意斂去了一分。
“我就給你三聲。”
裴衍手,道:“三聲之后,人你不,你……”
裴衍指了指霍云驍后的那幾個人,道:“還有你們,全要死。”
!!
> 氣氛瞬間僵持住。
“說得對。”此時,宴會廳外傳來了江琴的聲音。
江琴帶著一眾江家的保鏢走了進來,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說道:“裴姍姍是我們江家的貴客,今天無緣無故的被你抓了算怎麼回事?我勸你趁早把人出來,不然,我們平皇家酒店。”
“說得好。”霍云驍微微一笑,說道:“只不過琴姐,憑你們江家,似乎不了什麼事吧?這里是海城,總會有比你說話管用的人在。”
“那就算是我傅家!”
傅遲周的聲音從宴會廳外傳了進來,只見傅遲周領著一眾傅家的保鏢走了進來:“你這個厲氏總裁再怎麼春風得意,也不過是能在城那種小地方稱王稱霸,你還真把自己當孫悟空了?海城這座花果山,還不到你稱大王!”
裴衍出了雙手,說道:“現在怎麼算?”
“江家和傅家,強強聯手,是很不錯。”霍云驍冷笑了一聲,說:“可如果……我也有人呢?”
此時,二樓的薄司言領著一眾薄氏的保鏢出現在了二樓。
而薄司言走到了正中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看到薄司言的時候,傅遲周和江琴都暗暗咬牙。
薄司言果然和他們是一丘之貉!
“這海城,你們兩家說的不算。”薄司言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薄司言,說的才算。”
“放他娘的
狗屁!”
傅遲周忍不住破口大罵。
薄司言這個孫子!
竟然和背后之人聯起手來對付他們!
虧沈曼之前還放過薄司言一馬!
霍云驍說道:“裴小姐不過是在我們這里住上幾天而已,不會有事,請各位回去吧,不然……我們也可以較量一番,看看是誰在這海城更有話語權。”
“我也很想知道,在這海城誰更有話語權。”
大廳外,沈曼已經帶著兩隊人馬一起走了進來。
當看到沈曼后整齊劃一的霍家人馬后,霍云驍皺起了眉頭:“霍云漣的私章在你手里?”
“別急,還沒完呢。”
沈曼抬手,只見另外一眾手持電的武裝保鏢沖了進來。
那些人上都帶著蕭家的家徽,不過片刻,就已經將整個皇家酒店大廳包圍。
“薄總,霍總,你們要是不服氣,不如大家打.打看?”
沈曼說道:“薄家歷經三次的換,這個時候應該元氣大傷了吧?霍云驍新掌厲家,厲家手里的人脈,你玩得轉嗎?今天我四大家族站在這里,還帶來了一個好朋友。”
人群之中,厲云霆緩緩走了出來。
厲氏的人見到厲云霆之后都面面相覷。
不是說,厲總已經生命垂危了嗎?
怎麼會站在這兒!
霍云驍皺著眉頭。
“真不好意思,我人沒死。”
厲云霆掏出了口袋里的一枚厲氏家徽,他輕輕一彈,家徽
!!
便在空中旋轉了一個漂亮的弧度,最后重新回到了厲云霆的手里:“這東西,你還沒有吧?凡厲氏保鏢,見厲氏掌權人家徽,就要乖乖行禮。”
厲云霆掃視了一眼霍云驍后的厲氏保鏢,說道:“你們是瞎了?”
“不敢!”
厲氏保鏢紛紛低下了頭。
厲云霆挑眉,看向霍云驍,說道:“厲氏東怎麼投票我不管,可厲氏保鏢不歸你霍云驍管。你霍云驍用了我花錢養的人,還讓他們用槍對著我,是不是有點太貪了?”
霍云驍的眉頭皺的更深:“你想怎麼樣?”
厲云霆冷笑,他上前,隨手拽來了一個厲氏保鏢,道:“人在哪兒?”
“……回厲總,人在地窖。”
厲云霆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說道:“把人帶到我的面前,聽懂了?”
“……懂了。”
厲氏保鏢本不敢違抗厲云霆的命令。
霍云驍黑沉著臉,道:“厲云霆,現在你已經不是厲氏的掌權人,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現在的份嗎?”
“霍總,話不能這麼說。”
厲云霆突然拿出了一骨子里的流氓勁兒,道:“我手里可還有厲氏占比的最大份,說來也是厲氏最大的東,我吩咐我厲氏的人,有什麼問題?你一個姓霍的不好好做自己的霍家爺,卻惦記著我厲家的東西,還好意思提醒我什麼份?”
沈曼知道厲云霆的心里憋著火,霍云驍這個時候直接撞在厲云霆的槍口上,口頭上是占不到什麼便宜了。
抬頭對著薄司言說道:“薄總,現在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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