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日上三竿,腰酸背痛,睡得很不踏實,昏昏沉沉的,聽到橙橙醒了,邊的男人把我放下來,出了房間,我可算能踏實地睡一個安穩覺。
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三點,睜眼看到時間,我一骨碌從床上彈起來,赤腳走下樓,站在樓梯上,就看到了花園的景象。
外面下了雪,莫凌天正在陪橙橙玩,一向冷峻的男人,此刻竟然角帶笑。
莫凌天很笑,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和冷著臉時有種截然不同的好看。
橙橙窩在莫凌天懷里咯咯笑,小臉蛋被凍得通紅,摟著莫凌天脖子,親了他一口。
莫凌天眼神和,小家伙的腦袋,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橙橙依偎進莫凌天懷里,似乎很喜歡這個叔叔。
我了眼睛,再睜眼,還是這副景象,我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疼得我倒吸氣,居然真的不是夢。
這個撲克臉,居然還會笑?還會有這麼的一面?
大概和程玥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吧。
我雙酸,艱難走下樓,橙橙見我下來,從外面小跑進來,拉著我的手出去,“姨姨,快來和我們一起玩雪呀。”
我差點沒站穩,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莫凌天走進來,抱起了橙橙,“你姨姨腰酸背痛筋,讓你姨姨休息。”
橙橙眨了眨葡萄大的眼睛,不解地問,“姨姨為什麼腰酸背痛筋呀?昨晚上橙橙好像聽到姨姨在房間里跑步,氣可厲害啦!”
言無忌,我臉頰嗖的漲紅,捂住橙橙,生怕這個小家伙再說些什麼,“橙橙,姨姨帶你去見你媽媽,你不是說想你媽媽了嗎?”
“咦?”橙橙拿開我的手,眼睛又眨了眨,“姨姨,你的臉好紅哦。”
“老師說過,晚上不可以劇烈運的,姨姨你不要半夜跑步啦,對不好。”
莫凌天眼神狡黠,角含笑盯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好了,姨姨知道了,你別說了。”
我帶橙橙出門,姐姐住的酒店就在附近,橙橙見到姐姐,興撲顧曼懷里。
“媽媽!橙橙好想你!媽媽怎麼都不來看橙橙,是不要橙橙了嗎?”
橙橙慣會撒,顧曼寶貝得不得了,摟著橙橙不愿意松手,抱夠了才橙橙小臉蛋。
“媽媽最近很忙,橙橙有沒有乖乖吃飯,有沒有搗給姨姨添麻煩?”
“沒有哦,橙橙可怪啦,橙橙還見到姨夫啦,姨夫可帥了,對橙橙可好啦。”
姨夫?!
聽到這話,我氣得不輕,莫凌天居然教橙橙喊姨夫,他臉呢?
我蹲下來,“橙橙,他不是你姨夫。”
“那我什麼時候有姨夫呀?橙橙想要好幾個姨夫,這樣就有好幾個姨夫陪橙橙玩了。”
我和顧曼都笑出了聲,我掐了一把小家伙的臉蛋,“你想得。”
興許是玩累了,進酒店后橙橙倒頭就睡,姐姐和我來到走廊,傷好了,還有點疤痕,特意用遮瑕遮住了,離開家這半個多月,姐姐像是變了一個人,每天除了上音樂課什麼都不用心,氣質都變了。
果然人一旦心,人都覺衰老,沒了家里碎皮的事,姐姐神采奕奕的。
姐姐抱住我,掉了眼淚,“,多虧了有你。”
我鼻頭酸,一想到前世我因為莫凌天,疏忽了對姐姐的關心,就自責得不行。
“你放心姐姐,我一定給你爭到養權,過幾天房子就下來了,坯現房,到時候你去看裝修,費用我來出,以后你和橙橙就有新家了,男人多的是,離了還能再找。”
其實我看那個周文就不錯的,聽說這段時間姐姐上音樂課,都是周文開車送姐姐去的。
我說起周文,姐姐說只是朋友而已,我無奈的笑了,看來周文也是個木訥的人,居然都不知道主出擊呢。
我讓姐姐好好休息,就離開了酒店,剛走出來,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赫然是張浩。
他居然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我原本想掛斷,但又想聽聽他狗里吐出什麼象牙來,接通了電話。
張浩約我在咖啡廳見面,說是有事跟我談談,我嗤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一個出軌家暴的渣男。”
“你不想要橙橙的養權?想要就過來,特麼廢話!”
張浩語氣囂張,啪地掛了我電話。
我氣得頭發都在哆嗦,站在車旁許久,還是上車開去了咖啡廳。
咖啡廳就在莫氏集團附近,張浩坐在靠窗位置等我,我沒給他好臉,張浩也不磨嘰,開門見山跟我說:
“你在莫氏上班,聽說還是部長,一年也有個五十萬吧?你在莫氏干了這麼多年,兜里肯定也有不錢,我知道你姐這麼多天不回家,行李還都打包帶走了,就連橙橙的東西也拿走了,你姐是想離婚吧?”
我嘲笑他,“你倒是不蠢,你家暴還出軌,不離婚難道等著清明節給你上墳?”
張浩皺眉,“你給我放干凈點,別以為你有點錢就了不起,你不是想要橙橙養權嗎?你拿一筆錢給我,我可以離婚,也可以放棄橙橙的養權。”
我真想看看他能厚無恥到什麼程度,“你想要多錢?”
張浩出三手指。
“三十萬?”
我不信他只要這點錢,果然下一秒張浩搖頭,“三十萬?你打發花子呢?三百萬!”
“你給我三百萬,我就和你姐離婚,不要橙橙的養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姐和周文那小子走得近,兩人說不定早就給我戴綠帽子了,這些我都既往不咎,怎樣?”
我真想把桌上的咖啡潑到他頭上,怎麼會有如此厚無恥的人?
我緩了口氣,角上揚嗤笑道:“可以,我可以給你三百萬。”
張浩眼睛一亮,站起,“真的?”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嗯,三百萬,冥幣,等你死了燒給你。”
張浩大失所,惱怒,一拍桌子,“顧!你玩我呢?!這婚老子不離了!你和你姐都一樣瘋!跟你那個神病母親一樣!”
我霍地站起,他剛說完,我就把手里滾燙的咖啡潑到了他臉上,然后嗙一聲摔了咖啡杯,不等張浩反應過來,我狠狠煽了他一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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