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拍攝結束了,回家路上,薑棠戴著耳機看了幾段采訪視頻。
先是馮悅的,與剛被趕出劇組時的撒潑樣不同,視頻裏的馮悅哭得眼圈紅紅,梨花帶雨,用一種最容易惹人同的方法控訴著來自“大明星親姐姐”的不公,而且隻委婉的提了一兩句,重點放在了為這個角做出的辛苦努力,以及丟了角後的難過傷心。當記者問及馮悅對沈擎微博的看法,馮悅一臉苦笑:“我無權無勢,真因此遭到封殺,隻好換個行業。”
幾乎完的應答。哭得太歇斯底裏,會讓人本能地反,現在這樣,既又人,就是不知道背後是哪個高人指點了。
馮悅那個小三媽媽沒有麵,馮駿卻被記者逮到了,亦有視頻傳了上來。
“馮先生,馮悅因為薑棠離開劇組,你心如何?”
“我很難,當年我與薑棠媽媽相幾年發現彼此不合適,和平離婚,隻是沒想到薑棠媽媽會……是,我對薑棠關心不夠,沒能做個好爸爸,但我希有什麽氣盡管撒在我上,不要牽扯到小悅,小悅是無辜的。”
五十來歲的男人,保養地不錯,言談舉止竟有種高等知識分子的儒雅氣息,薑棠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男人了,現在看到他出現在視頻裏,聽著那些虛偽的狗屁,薑棠諷刺一笑,關掉視頻,去看沈擎的。
“沈總,有批評你仗勢欺人,你有什麽想要辯解的嗎?”
沈擎剛從公司大廈出來,頭發打理地一不茍,鼻梁上架著耍酷墨鏡,未開口薄先翹起一角,有點有點壞,典型的邪魅狂狷,“我有仗勢欺人嗎?人家先來給我老婆添堵,我說兩句氣話就欺負人了?”
記者們紛紛笑出了聲,又有人把畫筒舉到了沈擎麵前,“沈總,按照你的作風,是不是將來隻有有人給薑棠添堵,你都會雇水軍去噴對方?”
“怎麽可能?”沈擎雙手.進口袋,上半傾向記者,鼻梁上的墨鏡往下,出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特別認真地盯著記者,“我看起來像那麽不講道理的人嗎?薑棠是年人,我相信能理好一般的矛盾麻煩,用不著我攙和,但這次不一樣,對方公然侮辱我死去的嶽母,跟薑棠認姐妹,已經超過了我的容忍底線,所以……”
記者啞口無言。
沈擎架起墨鏡,目投向自己的座駕,“好了好了,今天的采訪到此結束,各位帥哥靚妹快回家吧,明天人節,祝大家跟我一樣幸福。”
鏡頭搖晃起來,一群記者追著沈擎,直到沈擎上車,視頻才結束。
薑棠忍不住笑,還想再逛逛,沈擎打電話來了。
心底淡淡的鬱悶煙消雲散,看著沈擎耍酷的頭像,薑棠按下接聽。
“到家了嗎?”男人爽朗愉悅的聲音傳了過來。
薑棠看向窗外,“快了,你明天幾點到?”明天剛好沒有的戲份,可以在家陪兒,順便,跟他過節。
“想我了?”沈擎歪在沙發上,低笑著問。
薑棠眼波流轉,輕輕嗯了聲。
沈擎笑容一頓,下一刻陡然坐了起來,聲音沙啞:“晚上給我留門。”
薑棠驚訝:“不是說晚上還有應酬嗎?”
“我早點離席。”沈擎扯扯領帶,語氣更加曖.昧起來,“別著急,晚上讓你想個夠。”
薑棠嗤了聲,掛斷電話。
早知道他如此不,就不承認想他了。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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