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肥婆種田:山裡相公太腹黑 第31章 生悶氣

《肥婆種田:山裡相公太腹黑》 第31章 生悶氣

第31章生悶氣

蘇子杭搖了搖頭,問道:“你知道劉春花是誰嗎?”

“村長的兒媳啊,我又不是聾子。”涂新月撇嘟囔道,剛剛劉春花喊得那麼大聲,就好像是村長的兒媳有多了不起一樣,怎麼可能會沒有聽見。

“既然知道,你還敢這麼捉弄,要是……”

蘇子杭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涂新月便睜大眼睛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忽然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道:“我對你太失了。”

蘇子杭:“……”

“村長的兒媳又怎麼樣,難道就可以仗勢欺人了?你害怕他們,我不害怕,今天明顯就是劉春花臭,關我什麼事?要是哪日還敢帶著人欺負上門來,我照樣打的滿地找牙。”

涂新月揮著小拳頭,兇的說道。

蘇子杭看著對方這模樣,知道自己就算是再說下去,涂新月也聽不進去,索不理會,一言不發的轉繼續往老涂家走。

這件事說起來,涂新月確實沒有錯,可劉春花這個人十分記仇,今天被涂新月這麼辱,以后一定會把這件事給牢牢的記在心里面,說不定哪天就在背地里面捅涂新月一刀。

最重要是,蘇子杭在家里待不了太久就要去學堂,本不能留在大葉村替提防著。

男人一邊走,一邊頭疼的按了按額頭。

他不說話,涂新月也不想說話。

因為覺得自己這件事做的沒錯。

反倒是蘇子杭,過去涂新月還覺得他是個有擔當,有作為的男人,現在看來,竟然是個膽小鬼!實在是太失了。

遇到了劉春花一行人之后,小夫妻兩之間的氣氛全變了。

兩人心中各懷心事,一路上,沒有一個人肯先開口說話的。

剛剛穿越過來,涂新月也不知道老涂家到底在大葉村哪個方位,只能一直跟在蘇子杭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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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的抿在一起,走著走著,面前的蘇子杭忽然停下來,一下子沒有注意,直接撞到了對方的后背上面。

男人的后背實,撞得的鼻子生疼,涂新月“哎喲”一聲,出手來,郁悶的按了按自己的鼻尖,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男人,問道:“干嘛忽然停下來?”

鼻子本來就塌,被撞了這麼一下,估計更塌了。

正郁悶的著鼻子呢,蘇子杭忽然轉過來,一言不發的拉起的手就走。

“做什麼?”

明明已經看見了老涂家就在前面,為何要拉著的手往邊上的岔路下面走去。

蘇子杭沒有理,直接將拉到了小河邊上,而后指了指流淌的溪水,道:“洗洗手。”

涂新月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自己方才教訓劉春花的時候,手上沾滿了牛糞,眼下著實是惡心的。路上顧著生蘇子杭的氣,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手上這麼多牛糞著實惡心的,是要洗洗干凈。涂新月連忙在河邊蹲下來,將手放進小河里面洗。蘇子杭方才拉過的手,眼下手上也沾染到了一點。

他皺了皺眉頭,瞧著有點犯惡心,也將手進了小河里面。

服上的也一點洗掉,省的待會進了老涂家被人笑話。”蘇子杭見手已經洗干凈,卻還沾染了一點,開口提醒道。

涂家老太太為人兇悍是出了名的,又不喜歡涂新月,要是涂新月這麼進門,待會免不了會被他們數落。

涂新月卻皺眉道:“知道了,不會給你丟臉的。”

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明顯是跟自己嗆聲,蘇子杭無奈的看了一眼,索閉上

其實,涂新月也不想這麼兇,實在是……之前劉春花的事本來就不高興。眼下來到河邊,因為太胖的緣故,發現自己本就不能彎腰洗到自己邊上的服,因為限制了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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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不想向蘇子杭求助的原則,涂新月只能艱難的一點一點出手去用清水著幾乎難以夠到的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上用力過猛的緣故,的腳下石頭都松了一下,腳一歪,涂新月整個人竟然直接沖著面前的河水里面栽了進去。

這小河里面的水雖然不高,可是也有半人這麼高要是摔下去的話,不說別的,涂新月上的服肯定就要了。

慌張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鼻尖都要到水上的時候,背后忽然出一只手來,摟住了涂新月的腰肢,堪堪將從河邊拉了回來。

因為往回拉的力氣太大了,猛然撞了男人的懷中。

蘇子杭很干凈,上有一皂角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很好聞。

涂新月這還是第一次知道蘇子杭的力氣竟然這麼大,竟然能夠將自己這個重達兩百斤的婆給拉回來了。想起剛剛自己還對他態度惡劣,的臉上有點尷尬,連忙從蘇子杭的懷中掙了出來。

退后兩步,涂新月低頭小聲的說道:“多謝。”

蘇子杭輕輕哂笑,道:“剛剛對劉春花的那氣勢呢,怎麼眼下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全都焉了?”

這個男人!

涂新月深吸了一口氣,看在對方救了自己的份上,不跟他計較。

轉過頭,繼續弄水,一邊道:“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把服給弄干凈了。”

有了剛剛的教訓,這一次,涂新月索手去解服上面的扣子,打算將外面的服直接下來,放在石板上面洗一下。這樣的話,就不會夠不到了。

只是,涂新月剛剛解開兩個扣子,蘇子杭不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在干嘛?”

服啊。”涂新月莫名其妙的看了對方一眼,這個人是沒眼睛還是怎麼的,都解紐扣了,難道還看不出來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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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你在服。”蘇子杭轉過頭去,臉上閃現出一抹不自然,皺眉道:“我是問你服干嘛?天化日的,你……”

“不是你讓我把服上面的牛屎給洗干凈的嗎?”涂新月莫名其妙的看了對方一眼,繼續解扣子,道:“我不下來,我怎麼洗得到?難道還想讓我再往河里面摔一次嗎?”

正說著,男人的大掌過來,握住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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