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是真的不想引起,也是真的不希有人知道他們離開,畢竟一旦被知道,在離開的一路,指不定又要遭遇多麻煩了。
可南木澤卻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便慢悠悠的下了馬車。
車外的將士並沒有認出南木澤,於是便問了一句,「車上還有人嗎?都下來。」
「有。」
柳笙笙應了一聲,卻並沒有下車,而是拉開窗簾探出腦袋,「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那個將士很快就看了過來,看見柳笙笙的那一刻,那個將士立馬瞪大了眼睛,「柳神醫?」
柳笙笙點了點頭,「我需要出城一趟,已經得到了小王爺的許可,沒什麼問題的話,還請你們讓讓。」
或許一開始,南木澤是想要自己解決這件事。
可見柳笙笙已經探出腦袋,他也沒得話說,只能默默的回到了馬車上。
而前方的將士也乖乖的讓到了兩邊,同旁邊的幾位將士說了幾句之後,前方的所有人都乖乖讓出了一條道來。
就連後邊排隊的百姓們,也在此刻議論紛紛。
「前方那個是柳神醫嗎?的車上怎麼會有其他男子?」
「剛剛那個男子好生俊呀,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般俊的男子呢。」
「可不是嘛,一看就是某位生慣養的達顯貴,瞧他那皮是真的好啊……」
「剛剛遠遠瞧一眼,就覺得那位男子是真的俊俏,我正好奇是哪位人家的公子哥呢,沒想到竟然上了柳神醫的馬車……」
「……」
「神醫為什麼要出城啊?」
「對呀,不是一直守在小王爺邊嗎?」
「那可是小王爺的師傅,你們小聲一點……」
「這有什麼?神醫可是我見過的最最善良的人,才不可能傷害無辜的老百姓呢。」
「就是,話說神醫該不會是要離開吧?」
「還真有這個可能,你看他們就孤零零的一輛馬車出去……」
「啊?神醫要離開了嗎?」
「……」
不知何時,人群一片,人們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大部分的人都在好奇柳笙笙為什麼要離開。
隨著柳笙笙的馬車離開城門,更多的人也都知道了即將離開的事,便有不人都是一副萬分捨不得的模樣,卻也只敢遠遠的著,然後一陣惋惜。
就在這個時候,城門口的百姓再次退到了兩邊。
「是小王爺!」
「大家讓一讓,小王爺過來了!」
「什麼況,那是小王爺?」
「……」
就在一聲聲的驚呼聲中,所有人都朝著同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這才發現,一位年騎著一匹白馬,正火速的朝著城門口衝來。
年頭髮凌,衫襤褸,像極了剛睡醒的模樣,全然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
眾人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人就是小王爺白泉。
只見他騎著馬火速的衝出了城門,而他的後,則是一大群騎著馬的將士,匆匆忙忙的朝他追去,生怕他會遭遇什麼不測一樣。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小王爺一定會追上那輛馬車的同時,那匹白馬卻突然停了下來,距離前方的馬車,只剩下了短短數米。
左與騎著馬,以極快的速度趕到了白泉的邊,「王爺!他們已經離開了……」
白泉氣吁吁的著前方的馬車,並沒有再追上去。
左與又看了一眼前方,「是那輛馬車嗎?那您終於追上了……」
見他似乎沒有過去的意思,左與又氣吁吁的問道:「您為何不上去打聲招呼呢?如此停下,他們又要走遠了……」
白泉吞了吞口水,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左與咬了咬牙,有些不開心的說道:「王爺不追上去也沒事,他們醒來的時候,都不來跟您打聲招呼,甚至離開的時候也一點聲音都沒有,找您的時候大張旗鼓,離開您邊的時候,又靜悄悄的,確實不值得你太過上心。」
白泉深吸了一口氣,「閉。」
左與默默的低下了頭,「屬下知錯。」
白泉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馬車越來越遠,無視周圍所有詫異的目,語重心長的嘆道:「追上去又有何用?他們終究是要走的,終究不會留下來的……」
反正又留不住。
何必要追上去徒增傷呢?
白泉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在即將追上去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追上去之後該說什麼。
或許他們也不知道,所以才會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悄悄的離開吧……
可是,看著那輛馬車漸行漸遠,白泉的心裏突然十分不是滋味。
這段時間以來的朝夕相,這段時間以來的形影不離,他早就習慣了邊有人說話。
他早就習慣了,邊有柳笙笙。
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心裏越是難。
白泉一邊安著自己,一邊將馬掉了個頭,「回去吧。」
左與一臉震驚,「王爺,不追上去了嗎?」
就剩這短短幾步……
只要追上去了,對方肯定會停下馬車,為什麼要在此刻半途而廢呢?
左與實在不明白。
他還記得王爺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有多麼的慌張。
當他聽說柳笙笙已經出發的時候,臉上的表又有多麼的著急。
他甚至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頂著糟糟的頭髮,披上外就去騎馬。
他還是頭一次如此不顧形象的衝出王府,不惜被全城百姓指指點點……
就是這樣著急的他,眼下終於追上了人家,怎麼突然就要回頭了呢?
左與百思不得其解。
卻也只能默默的跟到了白泉的後。
城門口人山人海,而他們的份過於尊貴,所以一出現在城門之外,瞬間就吸引了數不清的目。
不百姓都在嘰嘰喳喳的聊著什麼。
「那柳神醫真的要離開啦?」
「肯定是的!小王爺都親自出來送了,還能有假?」
「真不愧是神醫,也就只有,才能讓小王爺如此關心了……」
「……」
「為什麼神醫要離開?」
「這也太突然了吧?也不帶一些人,都沒人送送嗎?」
「早知道神醫要離開,我非得把菜地里的菜全部收了給送去。」
「是啊,當初要不是,我們早就死在瘟疫當中了,我早早就想給送去一些布料了,雖然不值錢,但就是不想欠著這個人呀。」
「你可得了吧?我早就想給神醫送禮了,可是人家住在王府,我們連王府的門都進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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