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剛才那一下卯足了勁兒,這會兒右手都覺得有些發麻。
這一切來得都太快,殷明珠還在震驚中沒有回神。隻不過右半邊那張臉已經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臉上火辣辣的疼瞬間讓清醒,這一刻沒了剛才的那種不可一世。殷明珠那張致的臉上滿是猙獰,手指著宋晚,出聲罵道:“你個賤人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說完大一聲,“啊——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宋晚直接上手掰著的手指,“我不管你是誰,最好給我放幹淨點!我打你是還你剛才的那一掌!”
殷明珠的手指極度彎曲,眼看著就快要被宋晚掰斷,鬆開了手。
“不要以為自己的世有多厲害,京北這麽大,隨便砸下來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個富二代,二代,你又能算得了什麽?”宋晚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跟之前殷明珠跟們說話時一模一樣。
這著實讓殷明珠氣到不行,“你可真是蠢!在你眼裏那些二代跟富二代是不是就是頂天的存在了?我原以為你做過戰總幾年的玩,眼界總該會高點,沒想到還是那麽低賤。”
宋晚打完那一掌之後,也沒什麽心思想在這兒跟逞口舌之快。對於殷明珠這種人,你越是無視就越能挑起心的憤怒。
所以宋晚直接選擇了無視,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而是轉按了電梯的下行鍵。
殷明珠見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氣得恨不得當場就剮了!更別說總經辦那些一個個探究的眼神。
本來就是靠著關係進來的,從進來以後本就沒有融到總經辦。畢竟在殷明珠看來,總經辦的那些人都不配跟說一句話。
更別說,整天在總經辦裏頤氣和指。就差點把總經辦的其他人變了的丫鬟。
因此,殷明珠在總經辦幾乎沒什麽朋友。除了幾個老好人見麵會跟主打個招呼以外,其餘的人見到就跟個陌生人一樣,完全看不出一點兒同事。
這會兒總經辦的其他人見到殷明珠被宋晚教訓,都恨不得給拍手好。
殷明珠的視線在那些看熱鬧的人中一一掃過,眼底浮現出一狠毒,“看什麽看!在看我就讓戰總把你們統統都解雇!”
的話剛說出來,就有平時跟不對付的人,怪氣地說道:“你以為你是戰總什麽人?不過是戰家管家的孫,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千金大小姐。笑死人嘍……”
宋晚得知殷明珠份的那一刻,還有些詫異。畢竟剛才殷明珠的種種表現,還有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都讓宋晚以為殷明珠是國家領導人的千金呢。誰又能想到不過是一個管家的兒呢?
平日裏大家都礙於殷明珠跟戰野的關係,對多有忍讓。如果今天跟殷明珠發生爭執的人不是宋晚的話,估計大家還是會選擇跟以前一樣保持沉默。
但是宋晚卻不一樣,可是戰野親口承認的著的人。
在場的所有人裏,估計也就隻有殷明珠這樣的蠢貨,才會相信戰野當初公開承認自己跟宋晚的關係,都是因為宋晚的迫。
殷明珠見自己的真實份被毫不留地穿,已經顧不上宋晚了,直接來到剛才說話的那個人麵前,揚起手想要打,卻被那人一把握住了手腕,隨後用力一甩殷明珠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你居然還敢躲?”
那人冷嗤一聲,“殷書不會以為我就該站在這兒被你打吧?沒有公主命得了公主病!”
“你……你……”殷明珠到了其他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向的眼神滿是嘲諷。
殷明珠十五歲以前都是在戰家的老宅裏生活,可能是在主人家生活久了,再加上從小長得就可,會說也很討喜,鍾若秦待也有幾分親厚,慢慢地自己都覺得自己就是戰家的人了。
甚至有些時候仗著自己年紀小,故意跟戰錦心作對。隻要戰家人維護戰錦心,殷明珠就表現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真以為是戰錦心先挑的事端。
直到後來戰錦心十八歲人禮那年,不管戰家人如何說如何勸,戰錦心就是鬧著把殷明珠從戰家老宅送走。
鍾若秦心裏覺得過意不去,就把送去了國外念書。這一去竟然快有十多個年頭了。
殷明珠回國後先是去了戰家老宅,見了自己的爺爺錢管家。正巧到鍾若秦在家裏,知道從國外回來特意留了在家裏吃了一頓便飯。
吃完飯,殷明珠又陪著在戰家的後花園裏散了一會兒步。殷明珠雖然人在國外,到也一直都有關注國的事。
知道戰錦心雙被廢,故意表現出一副悲痛絕的模樣,功勾起了鍾若秦的憐。
大概是想到眼前的殷明珠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鍾若秦對的態度又比之前好了很多。知道剛回來沒工作,立馬將安排進了戰氏集團工作。
殷明珠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把鍾若秦送回房間以後就匆匆離開了。
不過在走之前,被錢管家喊住,出聲提醒了一番,“明珠,你回來了就好好工作,不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殷明珠假裝沒聽懂,對著錢管家笑著說道:“爺爺,我這次回來就是準備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的,您就放心吧。我會努力賺錢給您養老的。”
錢管家知道心眼兒多,心思沉,殷明珠的話他一個字也不相信。
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親孫,看在他那早逝的兒子跟兒媳婦的份兒上,錢管家還是忍不住再次提醒道:“爺不是你能肖想的,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份。”
錢管家的話,讓殷明珠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眼神微閃,“爺爺,您真的想多了。我不跟你說了,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殷明珠這次回來,並沒有在回老宅住。一來是戰家的人也沒主開口讓回老宅住著,二來也擔心在老宅住,萬一遇到了戰野,會暴出自己對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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