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別被緒控製,我們冷靜下來慢慢理。”
隊長的話雖然有幾分置事外的意味,但是也確確實實是現在張承揚所需要的。
肖雲傑也走過來拉住了張定則,他對張定則沒有什麽,在知道是張定則害的蘇清夏變此般模樣的時候,還很是記恨張定則,但如今看來,張定則也是被蒙在了鼓裏,甚至還被自己最信任的家人欺騙,張定則現在,想必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難。
張定則的緒再次冷靜了下來,可那個輕易就能牽張定則緒的張承揚,偏偏不就此罷休,而是選擇繼續拱火。
“定則,我知道這些年你幫我收拾了很多爛攤子,恨不得立刻甩開我這個拖油瓶,我都知道。但這是你接管了張家的一切所必須承擔的代價,也是你父親當年親口答應我的,隻要我放棄張家的一切,他就會管我一輩子,現在他不在了,你為他的親生兒子,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承擔這個責任嗎?”
張承揚慢悠悠的從茶幾上的屜裏出了一張紙,輕輕了一下角的跡,接著說:“當年我也不是專門看你母親不順眼。之所以落得那般下場,也就是手了不該手的事,錯就錯在不了解我和你父親之間約定的前提下,讓你父親i昂辦法甩掉我這個拖油瓶,你好好想一想定則,你若是站哎我這個角度,站在我這個位置,你會怎麽做?”
“你放棄了張家的一切?張家的一切到了你手裏,都不需要你放棄,就會一直走下坡路,本就堅持不到今天。更何況當年是我母親家裏出資幫張家過了最難的時候,這麽做難道不應該嗎?”
張定則咬了牙關否認張承揚自以為沒有錯的這種思想,可他卻忽略了,張承揚已經如此以為了近十年,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地就被說服。
張定則已然不願意繼續和張承揚廢話,將張承揚給了警察隊長,任其帶走張承揚。
張承揚被控製住拉走的時候,路過張定則邊,還滿不在乎的和張定則說:“我知道你現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接這個事實,好,我等你,我也不會追究你任由這種人把我帶走,就算是之前欺騙你對你的補償。”
事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張承揚依舊沒有認識到他自己的問題,反倒還信誓旦旦的認為隻要給張定則一些時間,讓他去接了這個事實,他就一定會好好的出來,之前所有的事也都會當作沒有發生過。
可這一次,張定則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如願的。
張承揚前腳剛剛被帶走,張定則的電話就跟著響了起來。
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就是張定則的爺爺,也就是張承揚的父母,幫著張承揚一起欺騙了他整整這麽多年的爺爺。
張定則很想接通電話質問他的爺爺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任由張承揚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事後還要將這件事栽贓在蘇家的上,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他那麽敬重的爺爺會做出這種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最後,一直到鈴聲自己停止,張定則也沒有接通電話。
他需要自己冷靜一段時間,等他弄清楚了事所有的經過以後,他才能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麵對他的爺爺。
還有蘇清夏。
張定則看著地上的拐杖,腦子裏麵不控製的浮現出蘇清夏剛剛和他說最後那句話時候的神,他又該如何去麵對蘇清夏呢。
還真是世事回,當初他瞞著蘇清夏做出了那種事,現在他自己也到了這種被親近之人背叛的覺,真是可笑至極。
“張總,既然張承揚已經被帶走了,我也就不留在這裏打擾張總了,我要先去醫院看看蘇清夏是什麽況。”
張定則看向說話的肖雲傑,輕輕點了點頭。
他也想要知道蘇清夏現在到底是什麽況,可他卻連張口詢問的資格都沒有。
肖雲傑也看出了張定則的糾結和苦悶,同樣為男人,肖雲傑設地的想了一下他站在張定則那個位置,經曆了這些事以後會是什麽心,他多有些同張定則,可是安張定則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畢竟這件事裏麵,到傷害的人是蘇清夏,隻有蘇清夏才有資格去說要不要原諒張定則,其他人本沒有資格開這個口,。
肖雲傑什麽都沒有再說,直接離開了張家,本想要立刻趕往醫院去看蘇清夏況如何的他卻不想迎麵撞上了正往屋子裏麵走的黃一燦。
黃一燦的手上還拎著兩大袋子的食材,看樣子,似乎是想要親自下廚給張承揚做一頓可口的飯菜,想要借此拴住張承揚。
隻可惜,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還沒等肖雲傑開口,後看到他的黃一燦就率先皺起了眉頭對著他滿是厭棄的說道:“你來家裏幹什麽?當初擾我的生活還不夠,現在還追到了我的家裏,想要毀掉我剛剛穩定下來的生活嗎,你怎麽這麽惡毒,是不是要完完全全的毀掉我以後,你才能放過我?”
肖雲傑任由黃一燦全部說完冷靜下來了以後才冷哼一聲看向黃一燦。
當初他不願和黃一燦追究抄襲的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去國外找蘇清夏,而是不是說他可以接這種被抄襲了還要被反咬一口的事,更不是因為他膽小所以選擇忍氣吞聲。
在知道了黃一燦記恨上了蘇清夏,甚至想要置蘇清夏於死地的時候,肖雲傑就已經在準備和黃一燦好好算算帳了,隻是一時還沒有騰出來時間。
現在一切基本都已經塵埃落地了,也是時候該把之前的事全部都算清楚了。
“我正有此意。”
肖雲傑在黃一燦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直接打斷了。
“既然今天你主說起了這件事,那我們就幹脆算的清楚一點,之前的事,都一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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