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時梔并沒有發現某人后的狐貍尾,也不仔細想就掉進了他的坑里,果然心疼得不得了,“為什麼?以前沒人給你買蛋糕嗎?周至深也太過分了,我下次見到他一定要好好罵他。”
周修謹勾著角,善解人意地說,“沒關系,不怪他。”
工人周至深并不知道自己每年都主給叔叔過生日還被倒打一耙,這時候還得不行,心充滿了“叔叔只有我了”的想法。
時梔心想周修謹脾氣真是好,不管對待什麼都這麼平和。
又陷在對方溫的沼澤里,越是掙扎越是陷得更深。
周修謹問,“不過,除了這個我還可以要別的禮嗎?”
“嗯?”時梔有些猝不及防,畢竟什麼都沒準備。這時候懊惱不已,所以先前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做了個蛋糕就沒再準備其他的呢?隨便買個東西也好。
“不能嗎?”他微微斂了斂眼瞼,眸沉了幾分,看起來有些失,“我以為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梔梔會滿足我的所有愿。”
周修謹都這麼說了,時梔當然點頭,“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眼底裹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緒,就坐在椅子上看著。時梔突然覺得周圍的氣氛無端有些曖昧,忍不住想到帶文學里面寫的東西,他該不會想讓自己做禮吧?
眼看著時梔腦子里黃廢料越來越多,周修謹瞇了瞇眼,“在想什麼,耳朵這麼紅。”
他溫熱的指尖了過來,親昵地握了握的耳垂,撓似的。
時梔心一,搖頭,“沒什麼,你想要什麼禮?”
周修謹腔里發出笑聲,俯吻住了的。
他的手輕輕捧著的臉頰,很是小心翼翼。靈活的舌頭撬開的牙關,溫地侵占和索取的領地。
上顎被輕舐,時梔覺得,往后退了一下,腰上多了一只幾分霸道的手,又將拉了回來。
時梔從來不知道他吻技那麼好,明明只是一個吻,卻莫名把見不得人的念想勾了起來,只能癱在他懷里咽唔。
以為周修謹會跟做,但是沒有。他的生日禮,真的單純指這個吻。
時梔心想是小人之心了,居然把周修謹想得這麼臟。
男人眼底多了幾分滿足,跟每次做完之后的眼神如出一轍,時梔甚至能覺到他的心突然變得很好,跟之前的溫和完全不一樣。
他們結婚之后再接吻,都是在上床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單純地接吻。
好像他們一直是保持著某種關系的陌生人。
周修謹很貪心,他想吻,想得到的意。
他呼出一口氣,倒是沒那麼著急。既然陷阱已經布置好了,就應該在原地耐心地等待。即使時梔對他的意沒有那麼深,他也會想法設法地讓徹底上自己。
害怕他占有強冷淡的另一面,他就徹底藏起來。
時梔咳嗽了一聲,“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嗎?”
“嗯?”周修謹笑,“你想我要什麼?”
他的笑聲里帶著悉和戲謔,時梔像是被了服放在面前,當即就紅了臉,“我只是隨口一問,沒有其他意思。”
上這麼說著,時梔心里小聲罵了一下周修謹。
狗男人,天天玩。
站起,拿了切蛋糕的鋸齒刀遞給周修謹,“先切一刀。”
他跟著照做,刀子沒切到底,剛想拿起來,一雙纖細白的手放在他手上往下一,鋸齒刀徹底切開蛋糕。
時梔笑瞇瞇的,“明年我給你做個大的,好不好?”
等等,為什麼說話語氣越來越像周修謹。
男人愣了一下,明年?
他角了,心口有什麼漫出來,“好。”
周修謹切了一塊蛋糕遞給時梔,剛想切第二塊,臉上突然一涼。時梔把那塊蛋糕全都蓋在了他臉上,然后趕跑遠,“生日快樂。”
他臉上全是白的油,看起來十分地稽。
時梔笑瘋了,覺周修謹再溫也不會高興,說完走到客廳外面,省得周修謹找自己麻煩。
“梔梔?”周修謹摘下眼鏡,無奈地看著不遠的時梔,“晚上是準備跟我分開睡嗎?”
“嗯?”
“過來,不怪你。”
時梔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心想周修謹果然溫,應該不會太為難。于是慢慢地走過去,剛想說聲對不起,突然被周修謹給摟住了。
周修謹輕笑,低頭蹭了一臉油,“小花貓。”
時梔:“……”
敢是在這兒等呢!
時梔的腰肢被他圈住,彈不得,只能用言語反擊,“那你就是大花貓。”
兩個兒園大班朋友玩鬧了好一會兒才一起去清洗,蛋糕粘在了頭發上,十分難洗干凈。最慘的還是周修謹的眼鏡,還是最后用洗才清洗干凈,至于傷害鏡片,時梔假裝不知道。
他沒戴眼鏡的時候,眼睛似乎比平時要亮,長長的睫能看得很清楚。時梔干脆把眼睛藏起來,以便于欣賞周修謹的貌。
“梔梔,別鬧。”周修謹嘆了口氣,“看不見了。”
玩到大半夜才睡覺,時梔醒來之后旁邊是空的,抬眼一看,周修謹在臺那打電話,大概是不想吵醒,所以聲音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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