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仇此話一出,房間的空氣都不由得安靜,接著便是一片嘩然的笑聲。
幾個私人醫生和護衛笑得直不起腰。
“還看見龍?我看你是電影看多了吧?”
“哎喲,我不行了,要笑死我了,這是哪來的瘋子,快把他帶走吧!”
“哈哈哈,簡直神經病啊。”
李景田也不由搖了搖頭。用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方天仇,道:“年輕人,你太胡來了。”
林輕語也皺著眉頭,怒聲道:“方天仇,都已經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這里可是藥王府啊,你胡說八道是會沒命的!”
說到此,林輕語轉過,正想對柯問荊說些什麼,哪知道柯問荊卻是一抬手制止住了,目盯著方天仇,臉上的神帶著凝重和震驚。
完蛋了,藥王這是要發怒了。
但恰恰相反,柯問荊的震驚是因為方天仇說得一點都沒錯,自己兒小時候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只是,那時他只當兒是言無忌,并沒有放在心上。
如今方天仇卻再次提起,他這才覺到里邊兒或許真的另有。
柯問荊的語氣不緩和下來,沉聲道:“你,你把話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兒。”
方天仇知道柯問荊已經上道了,便是淡淡一笑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當年一定有個人跟你說你兒了驚嚇,還給做過法驅過邪,對不對?”
聽到這個,柯問荊瞳孔猛地一,這下子看方天仇的眼神都已經截然不同了起來。
本來剛才他還有些懷疑,認為方天仇不過是瞎貓上死耗子,但聽到他又道出了這一樁舊事后,他對方天仇的態度已經產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看來,這個人必然是知道什麼的。
一念及此,柯問荊的態度不由恭敬起來,疑問道:“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此言一出,眾人驚訝,藥王柯問荊方天仇先生?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幾人不由想到,方天仇說的難道是真的?
不然,柯問荊的態度怎麼會轉變這麼大。
李景田看著方天仇的眼神變了又變,看方天仇的眼神也漸漸不一樣了起來。
一旁的林輕語,更是滿臉疑的看著方天仇和柯問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完全聽不懂?
柯問荊看眾人疑的神,主提起多年前的這樁事,回憶道:“實不相瞞,瑩瑩六歲時,有一次隨我一起上山采藥,結果不慎掉進了一之中。”
“費了好大的勁,發了十幾個人挖開才把救出來,自那之后,便總跟我們說在里面見到了一條大龍。”
“當時家里人都只當瑩瑩是摔懵了,才會胡言語,見沒有其他問題,也就沒有當回事。”
聽到這話,眾人恍然大悟。
居然真被方天仇給說中了?!
林輕語暗暗震驚,看著方天仇的眼神不由復雜起來。
這個人,和印象中的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
柯問荊環視了眾人一番,繼續道:“后來沒過多久,瑩瑩便出現了渾發燙發紅的燥癥,當時我用了很多藥都沒有效果。”
“幸而那時遇到了一位高人,他給小診斷之后,告訴我們瑩瑩是到了里面的東西的驚嚇,還出手治好了小的燥癥,至此十幾年,瑩瑩也沒有在發過病。”
說到這里,柯問荊又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可不知為何,三個月前,小的燥癥竟然無故復發了,遍尋名醫都毫無辦法,所以我才重金懸賞,希能借此找到當年的那個高人。”
由于這件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所以他從未在外邊兒提起過,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和他妻子。
那方天仇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莫非他真有本事醫治?
想到這里,柯問荊更加確定了。
是了,方天仇能一語道破這兩件事,必然是高人!
柯問荊也顧不得了,立刻向方天仇鞠了一躬:“求先生一定要救救我兒!”
而方天仇坦然著柯問荊的鞠躬,也不著急。
他之所以提到龍,自然并非空來風。柯瑩瑩的確有東西,而且是一道龍息。
龍息是龍之氣,想必是柯瑩瑩在中無意間吸食。由于龍息擁有龐大的能量,以柯瑩瑩的凡人之軀自然是無法承,所以柯瑩瑩渾灼熱便是龍息所致。
當年那個所謂的高人為制柯瑩瑩的龍息,在柯瑩瑩留下過制,方天仇也是發現了這道制印記才猜到這件事的。
只是,方天仇眸子瞇了瞇,龍息這東西,期初并不難對付,麻煩的卻是它會隨著宿主的年齡的增長而越來越強大。
現在顯然已經制不住了,制松,能量外泄,柯瑩瑩這才會舊病復發,昏迷不醒。
如此看來,這所謂的高人心思并不正派,明明可以在當年龍息最弱的時候將它打散或取出,偏偏要在柯瑩瑩養到如今,恐怕機不純。
念及此,方天仇沉聲問道:“當年那個人治好你兒燥癥后,難道就沒有留下什麼話嗎?”
柯問荊思索著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又猛然想起什麼似的,用力點點頭,道:“我想起來了,他讓我兒和他徒弟結下了婚約,說到時候自會讓他徒弟拿婚約來迎娶我兒。”
“不過這種事那麼久遠了,哪還有人記得,恐怕他自己都記不得了吧。”
柯問荊并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畢竟時間久遠,而且那高人也沒有留下任何姓名和聯系方式,想必也不一定記得了。
聽到這話,方天仇卻是一笑,道:“那你可錯了,我估計,他徒弟八已經在來娶你兒的路上了。”
畢竟存了十幾年的龍息氣,那人怎麼舍得放棄。
柯問荊聽得莫名其妙,被方天仇給弄糊涂了,只是此刻事關自己兒的安危,不由地小心問向方天仇:“您怎麼會這麼肯定?”
還沒等方天仇開口,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卻是剛才領著方天仇和鄭修凝進來的管家。
管家快步走到柯問荊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即柯問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方天仇,臉上很是震驚,更有些難看,擔憂道:“方先生,您說的那個人,可能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