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們可是打過賭的,你現在難道不認了嗎?」陳宇瞥了他一眼。【Google搜索】
「抱歉,這一次我是真的不能認。」紫袍搖搖頭說:「這一次,算我食言。」
「那行吧。」陳宇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赴死的方式有很多種,偏偏你選擇了這種方式,這樣的死活,幾乎是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嗎?」紫袍怔怔地出神,他微微地搖搖頭,笑著說:「對你來說是毫無意義,對我來說,是一種解。」
「解?」陳宇瞥了他一眼:「也許吧,這些年你過得也著實不易。」
「是啊,所以對我來說,這是一種解,何樂而不為呢?」
「那好,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勸你了,開始吧。」陳宇緩緩的點點頭,他突然睜開眼睛,兩眼泛起一抹,右手虛空一指:「給我開。」
紫袍手中的筆急速地揮舞,在他的筆下,出現了一個極其魔幻的世界。
然而他的這個世界,被陳宇指尖的一抹白給破開,一層層的世界摧枯拉朽般的毀滅,最終,這張優的畫卷被撕裂,轟然炸開,然後化作無數點流,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袍站在當場,他的手還保持著握筆的姿勢,但是他手中的筆已經消失了。
神話無極,筆與畫是為一,一旦他筆下的那個畫卷形的世界無法在束縛對方,那麼這件神就會被毀滅。
他緩緩地抬起頭,神有些複雜。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落敗。
「沒想到,失敗的覺是這樣的。」紫袍喃喃自語。
「你這一輩子,還沒有敗過吧?」陳宇問道。
「是的,生平第一次失敗。」紫袍微微的點點頭說:「我之所以瀕臨死亡,是我一頭扎冰湖中,去尋找傳說中的冰樹銀花,險些在冰湖裡凍死。」
「不過是神主救了我,還賦予了我一些能力,我這一輩子,太順風順水了。」
紫袍仰起頭,他嘆了一口氣說:「真的讓我都覺到無聊。」
「現在呢,還覺得順嗎?」陳宇盯著他問:「你知道順風順水,是多人這輩子都求知不來的?」
「對我來說,現在就是解。」紫袍笑著說:「如果還有迴,那下輩子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
「抱歉,我不會給你機會迴的。」陳宇盯著他,目有些憐憫。
紫袍的目一滯,以他的實力,帶著記憶轉生,重新捲土重來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陳宇這是什麼意思?
「你重新再來一次,對我卻是威脅。」陳宇悠悠地說:「我這個人,著實不太喜歡自己邊有威脅,而且你替神主做的事,大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所以,容不下你了。」
「陳宇你……」紫袍吃了一驚,試圖反抗,但是現在他又怎麼是聖強者陳神的對手?
一指點出,紫袍頓時變得明縹緲,他嘶著,化為點點流,徹底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給過你機會的,可惜,你自己不珍惜,所以抱歉了。」陳宇微微一笑,一指點出,破開了實驗室的大門。
現在實驗室里,警報已經響了起來,無數的基因改造者向陳宇涌了過來。
陳宇手中提著離塵,輕輕的一彈,嗡的一聲,離塵散發出強大的芒。
聖境的他,戰力全開,幾乎是所向披靡。
片刻不到,這個島上的實驗室便被他拆得七七八。
神主派來的幾位冥使,在陳宇的跟前就像是娃娃一般,很快都被放倒在地上。
他走到了一位重傷,披藍袍的男子跟前:「神主呢?」
「你休想知道……」藍袍死死地盯著陳宇,放出了一句狠話。
「很好。」陳宇微微的點點頭,對著藍袍一腳踩了下去。
噗,藍袍直接氣化,隨著他的死去,神主名下的名勢徹底的煙消雲散。
陳宇舉步上前,神念散發而出,尋找著神主的氣息。
「找到了。」捕捉到北側的一抹氣息,儘管對方藏得很好,但還是被陳宇給找到了,他不再猶豫,舉步就向那個方向趕了過去。
只見在一個明的罩中,神主正在不慌不忙地繼續著他的實驗。
這是一個特製的實驗室,周邊的罩,是某種武散發出來的能量,雖然來歷不明,但防力是極強的。
唐雪雙手被縛,被扔在了一邊。
「陳宇。」看到了陳宇,唐雪的眼淚奪眶而出。
「別怕,我會救你出來的。」陳宇給了一個安的眼神。
唐雪拼命地點點頭,抹去眼淚,努力地讓自己鎮定起來。
神主依舊在不慌不忙地進行著他的實驗,對於陳宇的到來,他似乎是沒有覺到意外和驚訝。
「我來這裡,你似乎是一點也不吃驚啊。」陳宇微微笑著說:「還是說你早就會料到有這麼一天。」
「科學的盡頭,是神學。」神主舉起了一個試管,看著裡面的,他淡淡地說:「儘管和陳天命爭這麼多年,但我不得不承認,未來我的路子會偏向於他。」
「所以我早就預料過,我會有這麼一天,這是通過曆法周易推演出來的。」
「厲害,你還相信玄學。」陳宇不由得佩服起來了。
「玄學在某種意義上,是科學的盡頭,我為什麼不相信呢?」神主咧一笑:「你們修法者,信奉的是天命,但又偏偏不信命運。」
「你們更願意相信,變數,不是嗎?」
「你覺得變數,也會出現在你的上,對嗎?」陳宇盯著神主。
「為什麼不能呢?」神主兩手一攤說:「我預料到你會找到我,也許你會殺死我,但也許不會。」
「可惜,我會。」陳宇搖搖頭:「我們之間的那些緣關係,並不能打我。」
「哈,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何天發盛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工作,他回頭看向陳宇。
「你問的這個問題,讓我很詫異,是啊,為什麼從我一出生開始,你就想把我切片研究了呢?」陳宇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