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陳宇走上前去喝道:「我就是天雲製藥的負責人,我們已經簽了合同,現在明珠製藥是我們公司的,我看誰敢。」
「你就是天雲的人啊,我們王總看上的東西你也敢搶?你是嫌自己命長了吧。」刀疤拿出一把刀,在陳宇的跟前晃道:「小子,我剝過人皮,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給剝了?」
「你老闆是王開?」一邊的宋夢妍問:「石門製藥的老闆?也是這個製藥工業園的?」
「沒錯,正是他。」
「陳宇,石門製藥也在我們收購計劃中,他們的生產線先進,買下之後能直接生產。」宋夢妍說。
「但是王開不同意,而且他也打算大肆擴張,我們幾家藥廠的收購他都從中阻撓。」
「有這事?」陳宇笑道:「那你回去告訴王開,明珠已經被天雲收購了,以後別再打這的主意了。」
「你休想,你知道我們王總是什麼人嗎?他可是有後臺的,小子你敢把主意打到我們王總上,你是不是想嘗嘗剝皮的滋味是什麼?」刀疤大怒,他拿著刀在陳宇跟前比劃著名。
陳宇突然反手奪過了他的刀,一腳把他踹倒在牆上,然後右手一翻,手中的刀挽起一個刀花,毫不客氣地刺穿了刀疤的手心。
「啊……」刀疤像是殺豬一樣的慘聲從現場響了起來,他的一隻手掌被釘在牆上,鮮順著他的手心往下淌。
「論起玩刀,我是你的祖宗,信不信?我能在你上劃三千六百刀你都不會死。」陳宇冷笑道。
「上,上啊,給我弄死他,你們都是瞎子嗎?」刀疤嘶了起來,他都被人把掌心給破了,可是他後的這群小弟趴在後面一也不。
「敢我大哥,弄死他。」一名小弟嗷嗷著沖了上來,陳宇反手一拳對著他的臉砸了過去。
砰……這傢伙的一張臉被陳宇給砸得稀爛,他退了幾步,捂著臉痛苦地慘了起來。
這貨的鼻樑被陳宇一拳揍癟了下去,看來要去做整形手了,邊上的人都倒了一口冷氣,沒人再做出頭鳥了。
陳宇突然拔出釘在牆上的刀,然後抓起了刀疤的另外一隻手,按在牆上,狠狠地一刀又是了下去。
噗……刀疤痛苦地扭曲著,他的另外一隻手也被陳宇刺穿,他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暈過去。
「你服氣不?」陳宇淡淡地說。
「你他…」刀疤破口大罵,但是他還沒有罵完,陳宇就扭了手中的刀。
刀疤沒罵完整的話瞬間變了哀嚎,他覺掌心有種撕裂一般的疼痛,幾乎要暈過去了。
「你不過是一個小人罷了,我真的沒有耐心在這裡和你耗。」陳宇有些無奈地說:「你服個,保證以後不來明珠製藥鬧事我就放你走了,如果你非要做狗做到底……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出這貨掌心的刀,陳宇退了幾步注視著他,等著他下一步的作。
這傢伙趴在地上,兩隻手掌的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冒著,陳宇看著都替他疼。
但是這刀疤就是欠的類型,他艱難地抬起頭,咬牙切齒地說:「王八蛋,有種你弄死我……」
陳宇無奈地搖搖頭,他突然走上前,手中的刀對著刀疤的大刺了進去。
「啊……」大上的多,神經也比較敏,陳宇這一刀刺下去,刀疤覺仙死。
「抱歉,扎得深了。」陳宇連忙道歉,把手中的刀拔了出來,但是他想想又不對,現在他正在收拾這貨啊,陳宇手一松,手中的刀又準確無誤地刺剛才的傷口中。
刀疤臉捂著自己的大,半趴在地上,劇烈地抖著,一半是疼的,另外一半是嚇的。
「有話……我們好好說行麼?」
被陳宇折磨得仙死的刀疤終於服了,他瘸著,帶著一眾人灰溜溜地跑了。
石門製藥。
這家製藥廠在這個醫藥園之中規模最大,員工最多,而且設備也最先進,公司老闆王開號稱黑白兩道關係都極,所以他野心地要吞併陵醫藥園所有的製藥工廠。
只不過現在這傢伙正摟著材滿的書調,但砰的一聲,一個混是的人撞開門,連滾帶爬地鑽了進來。
書尖一聲,連忙爬起來跑得無影無蹤,王開也看清了這個混是的人正是他的手下刀疤。
「刀疤你這是幹什麼?不知道我正在忙著的嗎?你是瞎了?」王開怒道。
「王,王總不好了,天雲製藥收購了明珠集團,天雲的負責人是個狠角。」刀疤帶著哭腔說。
「天雲製藥的老闆不是宋夢姍嗎?這娘們最近風頭正盛,併購三帝,最近把手到製藥產業園來了,一個娘們你都對付不了?」王開冷笑道:「沒用。」
「不是的王總,是個陳宇的傢伙,聽說是天雲的副總,這孫子是個狠角,我扛不住啊。」刀疤哭喪著臉,展示著自己手上的傷。
「沒用的東西,陳宇是吧,我記著這小子了,回頭找人收拾他,宋夢姍的手得太長了,我覺得有必要給點警告了。」刀疤冷笑一聲。
「王總,要用你外甥的力量了嗎?」刀疤一喜。
「呵呵……」王開冷笑一聲,笑而不語。
陳宇回到家,卻發現林開誠兩口子到訪了。
林開誠一戎裝,肩膀上的幾顆星星格外亮眼,妻子彭容站在一邊,滿臉喜。
「恭喜兩位,喜得貴子。」陳宇哈哈大笑。
「陳先生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來我們的況了,容容這幾天食不振,試紙兩道槓,剛去醫院檢查,確定是有喜了。」林開誠十分高興。
「哈哈,我看看。」陳宇出手,在彭容手腕上一搭,然後咦了一聲。
「陳先生,有問題嗎?」夫婦兩人張地問。
「有問題,哈哈,恭喜兩位,林夫人的脈象顯示氣旺盛,圓如珠,兩道暗脈錯,這是龍胎的脈象。」陳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