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是什麼?」陳宇愣了愣。
「撿到你的時候,你只有幾個月大,被人棄在山下嗷嗷大哭,能證明你份的,恐怕只有這封信了,信封上寫著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但信裡面是什麼容我也沒有看過。」
陳文重道:「現在你也大了,打開信看看吧,也許從這裡面能找到你親生父母的消息。」
陳宇拿著信的手微微一僵,他神複雜地看了這封信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扔到了一邊的火堆里。
「小宇你這是幹什麼?」陳文重吃了一驚:「你難道不想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嗎?」
「我就是你親生的,找他們幹什麼?」陳宇笑了:「爸,我這輩子只認你一個。」
「他們棄你,也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陳文重嘆了一口氣道。
「那只能說是天意,我和他們沒有緣分,過去的事,我不想去了解,我這一輩子只認你一個人。」陳宇認真地說。
「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如果有一天,你能力達到一定的高度,就去盛京看看吧。」陳文重點點頭。
「好。」陳宇笑了笑道:「爸,我一家醫藥公司,持極重,藥山氣候適宜,適合種植各種中草藥。」
「我想把周邊的藥田大棚全部包下來,為我的醫藥公司提供中草藥,你去聯絡一下,資金方面請放心,絕對不會讓鄉親們比現在賺得。」陳宇笑道。
「藥山加起來可是有數萬畝藥田的啊,你吃得下?」陳文重吃了一驚。
「吃得下,你放心吧,你先去談,如果差不多,我會從公司派人過來商量事宜。」陳宇笑道。
「好,我去問問,資金到位問題應該不是很大。」陳文重點點頭。
和父親在這裡呆了一天,下午陳宇便和葉昕雨一起回去了。
「老公,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世嗎?」路上,葉昕雨問。
「想。」陳宇神複雜:「但現在不是時候。」
「為什麼不是時候?」葉昕雨問。
「盛京陳氏我聽說過,背景極深,我不知道我和他們是什麼關係,但以我現在的能力,不足以和他們板。」
陳宇笑了笑,他喃喃地說:「我想等有一天,我長起來了,然後再去尋找我的世。」
陳宇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自從劉文遠出現以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命運似乎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控著。
他想自己長到一定的高度,然後去了解幕後這隻大手到底是誰在控,在他變強之前,只能忍。
回到陵天已經晚了,剛到家,寧若雪的電話便打來了:「陳宇,我要見你,馬上。」
「什麼事?你消失這幾天幹什麼去了?」陳宇問。
「別廢話,很關的事。」寧若雪道:「我找到車禍倖存的傷者了。」
「我馬上到。」陳宇神一凜。
郊區,一破舊的民居中,一名子在忙碌著。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抱著一個的娃娃坐在一邊。
病床上躺著一名男子,男子毫無意識,上的略顯萎,是名植人。
這名躺在病床上的男子就是一年前轟一時的醉駕致三死一傷案的倖存者黃安,這名子是的妻子王玲,小孩是兩人的兒靜靜。
當時醉駕案轟一時,肇事者陳宇致三死一傷已經被判死刑,丈夫運氣好保住了一條命,但也了植人。
賠償的錢早已經花得乾乾淨淨,再加上有人不時地擾,所以王玲決定出院,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繫。
但是丈夫在床需要照顧,兒也需要養,家庭的重擔就全部落在這個弱子上了。
「媽媽,剛才房東阿姨來要房租了。」靜靜小聲說。
「好,我知道了,我改天就去給房租。」王玲勉強笑了笑。
「媽媽,我們是不是沒錢了?」靜靜很懂事,從母親的表能看出來家庭的窘迫:「我,不讀書了,我要掙錢給媽媽分擔。」
「靜靜乖,你現在還小,你好好讀書就是幫媽媽了,養家的事有媽媽,不用你擔心。」王玲別過頭,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兒的懂事讓更加難過。
突然,門一開,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男子走了進來。
「李哥是你啊,房租我過幾天給你。」王玲一驚,臉上有一慍怒,這男房東總是喜歡闖進租客家裡。
「王玲,我今天不是來要房租的。」房東嘿嘿一笑,搖搖晃晃地走到了王玲跟前:「我知道你沒錢,要不這樣吧,你一個月陪我睡幾次,你的房租我就免了。」
「李哥你喝醉了,你快出去吧,不然嫂子知道就麻煩了。」王玲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離。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哈哈,你丈夫是植人,你難道就不想嗎?」房東笑著,向王玲近:「人就得用自的優勢,床上一躺省了幾千房租不好嗎?」
「你不要過來,我兒還在呢李哥,你快出去。」王玲連連後退。
「裝什麼裝,我就不信你不想男人,讓你爽一把還省錢你還不樂意?」房東嘿嘿一笑,上前就去抓王玲。
「你放手,救命啊,靜靜你快跑。」王玲尖著。
靜靜被嚇得不知所措,站在當場一也不敢,只是一個勁哭喊:「放開我媽媽,叔叔你放開我媽媽。」
突然,一個瓶子在房東腦袋上碎開,房東慘一聲鬆開了手,接著他口遭到重擊,轟的一聲被踹飛了數米遠。
王玲驚恐地抱著兒,室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人,這兩人正是陳宇和寧若雪。
陳宇一把掐住房東的領冷冷地說:「要麼滾,要麼我把你從三樓扔下去。」
「我馬上滾,兄弟這都是誤會。」房東登時慫了,畢竟他也怕家裡的母老虎知道這件事。
陳宇一腳把他踹到了門外,房東趴在地上捂著口好半天才掙扎著起來,然後灰溜溜地離開。
「王士你好,我是寧若雪,之前我們見過的。」寧若雪連忙上前。
「我記得你,你是要為肇事者翻案的那個的,你們走,我丈夫就是被那混蛋撞這樣的。」王玲憤怒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