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葉昕雨的臉頓時變了。
「因為你跟著他沒有任何前途,昕雨,你知道嗎現在劉文遠從國外回來了,他幾年前突然消失是去海外繼承他外公的家產,現在他海外資產過百億。」王雪芹道。
「你提他幹什麼?」葉昕雨一愣。
「他去我們家了,他說他以後就在國建立總部了,他也不在意你的過去,你和陳宇離婚,他馬上就和你結婚。」
「你不要再說了。」葉昕雨猛地站起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來這是為了這件事,現在馬上出去。」
「他拿一千萬加一套別墅做彩禮,你就算是不為你自己想,也為你娘家人想想好不好?你哥現在欠高利貸天天被人,你嫂子和他鬧著離婚,我生兒是幹什麼的?」王雪芹尖了起來。
「你跟著陳宇有什麼前途?我就想不通這混帳有什麼好把你迷得顛三倒四的?」
「出去。」陳宇的臉一沉,王雪芹今天來是找的。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出去?姓陳的你要有一點良心就別耽擱我兒嫁人。」王雪芹怒道。
「首先這裡是我家,再者葉昕雨是我老婆,王雪芹,看在你是我岳母的份上,今天的話我不跟你計較,如果你敢再挑撥我和昕雨的關係,我大耳刮子你。」陳宇沉聲道。
陳宇真的是怒極,當著他的面教唆他老婆離婚?這種岳母真是見。
「陳宇,你別生氣。」葉昕雨連忙拉著陳宇的手,回頭道:「媽,你走吧,別在這裡打攪我的生活了好嗎?我現在過得很好。」
「葉昕雨,你今天不聽我的話,我就和你斷絕母關係。」王雪芹怒道。
「你說什麼?」葉昕雨臉微微地有些發白,怎麼也沒有想到母親居然會這麼。
「我說你不離婚,我就和你斷絕母關係,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和你爸的原諒嗎?那就和陳宇離婚。」王雪芹威脅道。
「那就斷吧。」葉昕雨的語氣突然沉了下來。
「葉昕雨,你是不是翅膀了,你真的要和我斷絕母關係?」王雪芹不敢相信地看著兒。
「你們把我當兒了?」葉昕雨笑了,指著肚子:「這裡,有陳宇的孩子,你讓我和他離婚?」
「你懷了這混蛋的野種?」王雪芹大怒:「什麼時候的事,馬上打了?」
「王雪芹…」陳宇怒了:「別我手,現在馬上滾。」
「你…」王雪芹一看陳宇一臉怒意,大有一言不合就手的覺,登時慫了。
「好,我不你,我是你媽,到兒家住幾天總沒問題吧。」王雪芹見的不行,改用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葉昕雨鎖著眉頭,了解自己母親,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
「你們之前不是在請保姆?我在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來照顧你一段時間,請什麼保姆?」
王雪芹笑地說:「昕雨,媽不你了,只要你開心,怎麼都好。」
「你說的是真的嗎?」葉昕雨的表有些鬆。
「當然是真的,你難道要趕我走?」王雪芹一副傷心絕的樣子:「算了,我走,養閨嘛,就是這樣,早晚不跟你一心。」
「陳宇…」葉昕雨求救似的看了陳宇一眼。
「想留下就留下吧,反正房子大。」陳宇清楚葉昕雨雖然表面強,但實際上是割捨不了家人的,作為丈夫他得大度點。
王雪芹態度轉變太快,肯定有別的目的,但這幾天小心注意著點就是了。
接下來王雪芹果然留了下來,和葉昕雨兩人關係親,陳宇雖然疑,但也看不出破綻來。
下午,陳宇出去一趟,這幾天該看看老同學余凡的況了。
這幾年他父親妻子接連重病,余凡真被榨得乾乾淨淨的,陳宇找到他的時候,他剛下班,他和劉娟在一個十多平的地下室里。
看到他的況,陳宇有些嘆氣,這和自己之前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宇哥,快請坐,家裡破,讓你見笑了。」劉娟兩口子手忙腳地招待。
「行了你們兩個別忙了,自己人,都坐。」陳宇笑道:「弟妹,我來給你把把脈。」
「好。」劉娟出手腕。
陳宇把了脈,他點頭道:「問題不大,我再行一次針,調下藥,接下來的時間以調理為主。」
「真是太謝謝你了宇哥,不然我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余凡激地說。
「哈哈,別這麼客氣,你以前幫我的我都記著呢。」陳宇笑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之前做幾份兼職,不敢鬆懈,現在打算辭了外賣這份兼職,等小娟好了,再做打算。」余凡笑道。
「這張卡里十萬,先拿著用。」陳宇拿出一張卡。
「宇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拿你錢?」余凡頓時生氣了。
「別這麼見外,一來是以前借你的錢從來沒還過,二來我也不是白給的,我手底下缺人,你要不介意就來我這干。」陳宇笑道。
「宇哥,看你說的,我現在一無是,你不嫌棄我沒本事就行了。」余凡苦笑。
「兩個選擇,第一,我有家公司,年盈利千萬,你去學習一段時間,做個總經理,第二,我有幾家會所,你去幫忙看著點,這個時間上自由些,不過不管你怎麼選,都是有份的。」陳宇道。
陳宇現在手下是缺人,鄒大龍從杜峰那搶過幾個會所的經營權,他持有一半份,公司那邊也是沒人照看。
「我去會所試試吧,時間上自由些,方便照顧小娟。」余凡道。
「那好,我們先去會所看看。」陳宇笑道。
極夜娛樂,鄒大龍已經接手,只不過他接手後場子裡非法的東西被切了,陳宇秉承的是合法經營的理念。
場子是由鄒大龍手下李翰看著,陳宇道:「李翰,這是余凡,我哥們,你帶帶他,以後由他管理這。」
「是,陳先生。」李翰點頭,帶著余凡去悉場子了。
陳宇沒事,就到二樓迪廳吧檯要了杯酒。
突然,一名孩跌跌撞撞地從一間包廂里跑了出來,孩的神有些恍惚,後有數名男子衝出來,拖著回到了包廂裡面。
陳宇的眉頭一鎖,看那孩年紀應該不大,而且看的神似乎是被人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