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憤怒地盯著寧若雪:「我馬文才,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
「你想怎麼樣?」寧若雪盯著他。
「你說呢?」馬文才手一揮,他後的馬仔頓時圍了過來,這些人都是街邊的混混。
「馬哥,你說的就是這娘們嗎?」
「呵呵,今天得給點瞧瞧。」
這些混混們都著自己手臂上的紋,一個個臉不善的樣子。
「威脅恐嚇律師,你猜能判多久?」寧若雪微微一笑:「你今天刑滿釋放,你再猜猜,我把你重新送進去需要多久?」
「你…」頭嚇得一個哆嗦,寧若雪的業務能力他是領教過的,兩年前他傷人,本來找找關係賠點錢就不用進去的,頂多拘留十五天。
但寧若雪愣是讓他多賠了雙倍的錢,關了兩年。
「老大,怕什麼?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翻出天來。」一名馬仔怒道。
「姓寧的,你讓我在裡面呆了兩年,今天我豁出去再進去兩年也要教訓教訓你。」馬文才被手下一激,頓時怒了:「人過來。」
「那好,我陪你玩玩。」寧若雪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不用這麼麻煩。」陳宇微微一笑,他按下了寧若雪的手機:「這種人你就算把他重新送進去,出來後還是會找你麻煩的,對付他這種人,就應該簡單暴點。」
「怎麼對付?」寧若雪詫異地問。
「當然是以暴制暴,打服他們。」陳宇咧一笑,他突然抓起剛上來的咖啡,一把拍在了馬文才的腦袋上。
啊……雖然咖啡不算太燙,但碎玻璃讓馬文才這的腦袋瞬間見。
陳宇一腳踹飛一名要手的馬仔,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倒剩下的幾人,砰砰砰伴隨著一陣慘,這些人乾淨利索地倒在了地上。
馬文才返就要爬起來,陳宇一腳踹出,嘩啦一聲,這貨撞碎了一邊的玻璃飛了出去,陳宇順手抓起一名混混的外套,在手裡一擰,擰了一團,大步走了出去。
「你特媽的敢打我,你不打聽打聽文化街馬哥是誰?」頭爬起來,一是地囂。
陳宇冷笑一聲,抄起手裡擰麻花的服,對著頭狠狠了下去。
噗,頭側飛而起,半邊牙齒被飛,這服在陳宇手裡擰麻花跟木差不多。
陳宇抓起手裡的傢伙,沒頭沒臉地對著頭了過去,這東西雖然不至於把人給打殘,但是打在人上是真疼,頭慘著,在地上躲著,但不管他怎麼躲,陳宇手裡的傢伙都能準確地打到他的上。
「別打了,我不敢了,你別打了。」
五分鐘後,頭跪在地上連連求饒,他全是,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但他就是疼,倒沒多重的傷。
「這……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寧若雪有些不忍,雖然頭這種混混可惡,但這也太慘了。
「這種人,不重的話他不長記。」陳宇笑了:「看清楚沒有?以後見大姐,如果被任何人擾,我打斷你的。」
「看清了,大姐,以後就是我大姐。」頭被打怕了,他哭喪著臉點頭。
「咖啡店的損失你來賠,另外順便幫我們把單買了。」陳宇問:「能做到不?」
「能能,沒問題,我買單。」頭點頭,他現在只盼著陳宇快點走。
「走。」陳宇把手裡的服一扔。
寧若雪隨陳宇一起離開,突然噗的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陳宇問。
「馬文才是惡人,我從來不知道他居然也這麼慫,跪地上求饒。」寧若雪越想越覺得稽。
「對付惡人,就要有對付惡人的方法。」陳宇看著寧若雪:「你笑起來……真好看?」
寧若雪怔了怔,陳宇去後這一年,似乎從來沒有笑過……
送寧若雪回去,陳宇回到了家。
他取出陶貓,用錘子輕輕地敲開,在一堆陶瓷中細細尋找,果然,數顆花生米大小的靈石出現在其中。
將這幾枚靈石聚在一起,陳宇覺到了這其中龐大的靈力。
陳宇元氣運轉,不停地汲取著其中的靈力,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突然他猛地一睜眼,雙眼中的芒暴。
他上的氣息已經有了變化,上一次救葉昕雨時他覺醒武師之力,自盈真氣,現在經靈石助力,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武真境。
玄武真境,武者第二重境界,可氣息外放,以後再氣行針,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只是靈石上的芒已經略顯暗淡。
雖然靈石只是下品級,但在這個世界上已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了這東西,陳宇應該很快能突破聖清經一重。
這時候葉昕雨下班了,只是呆坐在那裡,臉上沒有一點笑意。
「老婆,今天沒好消息要告訴我嗎?」陳宇笑道。
「我升職了老公。」葉昕雨勉強笑了笑。
「升職了是好事啊,怎麼看你不高興?」陳宇一愣,他看葉昕雨的表不對。
突然,他看到葉昕雨的半邊臉上約有五手指印。
「誰做的?」陳宇聲音陡然一變。
雖然是借軀重生,雖然這的主人對老婆不好,但這的骨子裡還是很在意葉昕雨的。
「我沒事老公,我,我就是覺得對不住你。」葉昕雨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我大哥欠別人高利貸了,他和大嫂堵在公司找我借錢,借五十萬。」
「我只給了三十萬,周就罵我不顧大哥的死活,打了我一掌。」
「混帳東西。」陳宇然大怒。
葉晨這雜碎買古玩欠四十五萬高利貸,他是惦記著自己上次賺了一百萬才來的吧,借?呵呵,這混蛋本不會還錢。
「老公,你別生氣,這錢我會找他要回來的。」葉昕雨抹了一把淚。
「錢無所謂,你全給他們我也不會說什麼,但他們敢打你就不行。」陳宇冷笑道:「老婆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陳宇你幹什麼啊,你別找我大哥了,他們會打你的。」葉昕雨連忙拉著他。
「不是,高利貸這波人就算是你還錢了也要挑你點刺,我認識人,去替你大哥解決下事。」陳宇道。
「真的?那你自己當心點。」葉昕雨這才放下心來,雖然和娘家決裂,但畢竟是親人,不可能不擔心。
「沒事,我會理好的。」陳宇笑了笑,轉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陳宇的臉就變了,他拿出手機打給了鄒大龍。
「陳先生,您有什麼吩咐嗎?」鄒大龍接到了陳宇電話,又是驚喜又有些忐忑。
「有個放貸的,臉上有刀疤,頭,和一個老鼠的是一夥的人,你認識不?」陳宇道。
「我知道,他張二刀,一伙人串通一氣賣古董的,那小子惹到陳先生了?我找人剁了他去。」鄒大龍喝道。
「不用,你給我幾個地頭蛇,我找他有事。」陳宇說。
錢?我有!美女?不缺!地位?等等,地位是什麼?在華夏國,我富可敵國,坐擁百分之八十的珍奇異寶,每天請安的美女如雲,這算地位嗎?
陳樂的名號很多。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可以嚇死人,比如陳六國,陳閻王,陳宗師。可陳樂卻偏偏喜歡自己個兒倒插門女婿的名頭,愛不釋手。因爲師父他老人家從小就告訴他,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胃不好,就該多吃軟飯。這他孃的纔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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