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欽的臉相當差,不是個善於偽裝自己的人,心幾乎都寫在臉上。
邊的小A和小B看到緒不對,立刻使出渾解數討好。
“欽欽公主,我喂你喝酒吧!”
人剛拿著杯子送到沈可欽邊,被沈可欽一把按了下來。
韓雨諾一直關注著沈可欽,在沈可欽開口前,朝眾人笑道:“誒,喝酒多沒意思啊,咱們玩個遊戲吧。你們誰有好玩的遊戲,提幾個出來,誰提的遊戲被采納,我就給誰五萬。”
此話一出,眾人七八舌地說了起來。
有的人說是玩骰子。
有人說是真心話大冒險。
有的人說是用傳紙遊戲,還有更刺激的傳冰遊戲。
一開始的遊戲,沈可欽還能聽得懂,到了後麵,字麵意思沈可欽都懂,但敢肯定不是字麵意思那麽簡單。
韓雨諾經常來這種地方,玩得很開,自然是想玩大的。
最主要的一點是,想看看沈可欽究竟能玩到哪一步。
於是,韓雨諾挑了一個傳冰遊戲。
傳冰遊戲是男男分開坐,用互相傳遞冰塊,冰塊在誰裏化了,誰就得接懲罰。
沈可欽:“……”
沈可欽從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麽惡心的遊戲,立刻蹙眉拒絕,“換一個,我不喜歡這個。”
“那就傳紙遊戲吧!”
傳紙遊戲跟傳冰遊戲差不多,隻是傳紙遊戲比傳冰遊戲稍微好一點。
沈可欽剛要開口,韓雨諾就挑眉挑釁道:“欽欽,咱們來這裏,就是玩一個刺激玩一個高興,你這也不玩那也不玩,太沒勁了吧?”
沒有給沈可欽說話的機會,又繼續道:“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你不會玩不起吧?”
這話一出,其他人也開始起哄。
韓雨諾帶來的人都不是什麽好鳥,在那一群人中,沈可欽就顯得跟個純潔的小白花一樣。
世而獨立,也格外顯得格格不。
韓雨諾整個人都快粘在簡慕白上了,看到簡慕白沒有毫要拒絕的意思,沈可欽口很痛,多半是被氣的。
“嗬……不就是一個遊戲嗎?就沒有我沈可欽玩不起的!我先來!”
此話一出,包間裏瞬間沸騰了。
“哇哦~~~不愧是沈家小公主啊!”
“欽欽公主最帥!”
“來人啊,快給欽欽公主一張紙。”
簡慕白幽暗的眸子看著沈可欽,繃,雙手攥了拳頭。
韓雨諾察覺到他的異常後,俯在他耳邊低語,“看著被自己保護了十多年的小公主,跟其他男人玩得這麽開,是不是很難?”
此時,沈可欽上已經放上了一張紙,狠狠地剜了一眼韓雨諾和簡慕白後,臉朝右邊的小A轉了過去。
小A激地近了沈可欽,就在兩人的即將上的時候,沈可欽突然被一個大力拉了起來。
在一片驚呼聲中,簡慕白拉著沈可欽走出了包間。
韓雨諾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桌子上,臉沉難看的能吃人。
包間裏的其他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說話。
沈可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簡慕白拉出了會所,冷著臉狠狠地甩開簡慕白的手,“誰讓你我的!”
簡慕白的臉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深深地看著沈可欽,低聲說道:“回去,這裏不適合你。”
沈可欽被氣笑了,“是嗎?我倒是覺得適合的,有好看的小哥哥,有好吃的水果,有好喝的酒,還有那麽刺激好玩的遊戲,我還沒玩夠呢!”
說完,不再看簡慕白,轉就想回會所,簡慕白一把拉住了的胳膊。
“放手!”
沈可欽憤怒地低吼了一聲。
簡慕白不但沒放手,還抓得更了,他拿出手機給管明旭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管明旭就出來了。
“誒,嘛呢嘛呢,你快放開欽欽!”
簡慕白將氣急敗壞的沈可欽推到了管明旭懷裏,“帶回去,以後不要再來這種地方。”
說完,簡慕白就走進了會所。
“簡慕白,你混蛋!王八蛋!你憑什麽不讓我進!”
沈可欽要追上去的時候,管明旭一把拉住了,見折騰得太厲害,隻能死死地抱著,“行了,你還想讓多人看到你在這裏?”
沈可欽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一邊哭一邊罵,“他憑什麽不讓我進去,這是他家開的嗎?他可以陪人玩,我憑什麽不能找男人?”
“是是是,簡慕白太不是個東西了,下次我們倆找個機會,用麻袋把他套起來狠狠錘他一頓。”
管明旭的安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沈可欽崩潰地蹲在地上,哭得傷心絕,“他可以玩那種遊戲,為什麽不讓我玩?不就是對嗎?誰還玩不起呢!”
管明旭一聽是“對”的遊戲,魂兒都快要嚇沒了。
好家夥,他隻是出去了一煙的時間,他們竟然玩得那麽大。
幸好簡慕白把人帶出來了,不然別說是他了,這家會所都要遭殃了。
兩人認識那麽多年,這還是管明旭第一次見沈可欽哭得這麽慘。
知道沈可欽對簡慕白了心,他煩躁地歎了一口氣。
這都什麽事兒啊!
不過,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吃過的苦呢!
半個小時後,管明旭好說歹說,終於哄好了沈可欽。
沈可欽像是想通了一般,止住哭泣說是要回家。
管明旭想到沈可欽就算再喜歡簡慕白,也不可能接一個男公關。
雖然忘記一個人痛苦的,但兩人既然不能在一起,那長痛不如短痛。
但管明旭不知道的是,一個星期後的周六,沈可欽又去了錦瑟。
韓雨諾看到沈可欽的時候,勾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沈可欽輕哼了一聲,“上次沒玩盡興。”
“你走得那麽早,肯定沒玩盡興,你走了之後,我們不知道有多開心。”
“是嗎?那今天也讓我好好開心開心。”
看著沈可欽走進包間,韓雨諾的角勾起了一抹險的笑,招手了侍應生,拿了一張卡給人,在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侍應生接過卡後,連連點頭。
簡慕白剛走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微微蹙眉,但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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