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難得坐在副駕駛,單手托腮,偏頭看著認真開車的人。
一瞬不瞬,意味深長。
晚安能覺到男人落在上的目,一瞬不瞬的,幽深的,十足的。
人微微抿,故作鎮定,但早有一抹紅暈爬上耳。
賀聞洲看著這一幕,角不自覺揚起。
這些年生日禮各種各樣的收得多了,早就沒了覺,不過今晚,賀太太的生日禮……很值得期待。
賀聞洲剛走不久蔣昀就回來了,男人臉有些著急,推開包廂門就沒看見賀聞洲的影。
“洲哥呢,這麽快走了?”
有人回他:“嫂子剛把人接走,洲哥今晚溜的才快呢!”
“就是,洲哥酒量我們還不清楚麽?裝的,等著回家跟嫂子過二人世界呢。”
“哎,不得不說這黎晚安還真漂亮的,特純特仙,洲哥吃得真好!”
蔣昀:“……”
蔣昀站在門口,沒搭腔,默默抿了抿。
他剛知道的消息,宋星已經回國了。
他原本想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賀聞洲的……
還是沒來得及。
……
深夜的棲海居在夜下的像是油畫裏的城堡。
晚安把車停在空地,一進家門就朝著廚房那邊過去。
賀聞洲跟著過來,廚房臺麵上備滿了食材,賀聞洲挑了下眉,“這麽盛?”
“過生日嘛。”
晚安穿上圍,轉看了賀聞洲一眼,“今天你過生日,不用你幫忙,你出去吧。”
“我就在這兒,看賀太太做飯,也是賞心悅目。”
晚安:“……”
那隨便吧。
轉,沒理會男人落在自己上的目,將頭發紮起來隨便挽了個丸子頭,出纖細雪白的脖頸。
賀聞洲靠在門口,挑眉看著這一幕,目染著愉悅。
十幾分鍾後,飯菜全部上桌,晚安理了理額頭的碎發,“都是一些家常菜,比不上王媽的手藝,委屈賀公子了。”
賀聞洲拿起筷子嚐了一口,挑眉:“賀太太過謙了,手藝不錯,沒想到我還娶了個田螺姑娘。”
“……”
人眉眼染上幾分愉悅,“你吃就好,我下次再給你做。”
就是上班工作太忙,要是時間充裕的話,其實也可以多下廚做飯的。
看到喜歡的男人吃自己做的飯,再得到一兩句誇獎,晚安覺得這種覺滿足的。
賀聞洲倒是沒打算讓做飯,“人還是進廚房,油煙大,傷了賀太太細膩的皮。”
晚安剛想說男人溫,下一秒賀聞洲就挑了下眉道,“那樣的話,起來手就不好了。”
晚安:“……”
默默給賀聞洲盛了一碗番茄口蘑湯:“喝湯吧。”
男人接過黎晚安送過來的湯,男人喝了一口,邊喝邊抬眸看了對麵的人一眼。
燈下,人模樣溫似水,想了一路,他此刻心思就不在吃飯上麵。
“飽了。”
男人放下湯碗,挑眉看著黎晚安,“賀太太,下麵我們可以進正題了吧?”
晚安臉紅了一瞬,男人眼神有那麽幾分急不可耐,著筷子的手都有些發。
“你……等一下,還有蛋糕。”
晚安起,去廚房冰箱裏把蛋糕拿出來。
賀聞洲挑眉,王媽當時拍了張黎晚安做蛋糕的影,當時人很認真在和麵,鼻尖臉頰都沾了麵,沒發覺被王媽拍。
他覺得可,還把那張照片放大看了兩遍。
男人喜歡吃水果,家裏有草莓,晚安就做了個水果蛋糕。
賀聞洲挑了下眉,蛋糕不大,但勝在致,上麵還畫了個小人,旁邊寫著幾個小字,很明顯做蛋糕的人是用了心的。
“先許願吧?”
晚安關了餐廳的燈,幫男人點蠟燭,坐在他對麵,眼眸溫著他。
賀聞洲扯了下,想說自己十幾歲過生日就沒許過願了,但懶得說,男人閉上眼睛,隨後吹滅蠟燭。
一片黑暗中,人溫溫的嗓音響起。
“賀聞洲,生日快樂。”
男人將燈打開,下一秒,一個盒子映眼簾。
很小的一個盒子,但包裝的很巧。
賀聞洲扯了下,接過,打開,是一對定製袖扣。
“賀太太用心了。”
賀聞洲挑了下眉,將禮放在餐桌上,招了招手讓黎晚安過來。
晚安起過去,剛到男人邊,下一秒手腕就被男人握住,直接坐在了男人上。
纖細的腰肢被男人扣住,晚安抬眸,就對上男人一雙桃花眼染著笑意,“這麽用心,賀太太是不是想追我?我給追。”
男人眼尾微微上揚,晚安攥著男人襯衫袖口,微微搖頭,“我不會。”
“也是,賀太太玩暗的,哪裏會追人?”
晚安愣了下,隨後想起來回門那次,賀聞洲誤會了。
沒說話,不好解釋。
男人以為又在想讀書時候暗的對象,男人“嘖”了一聲,吻,“在我懷裏想別的男人?”
男人吻技好,晚安沒一會兒渾就沒力氣了。
男人扣著腰肢,很,晚安幾乎是被鎖在男人懷裏,男人手指穿過頭發,解開發繩,人發量多,如瀑布一下落了下來,空氣裏都是人的發香。
吻得如火如荼。
“先別……我做了好久的蛋糕,賀公子不嚐一口嗎?”
賀聞洲垂眸,人漂亮的眼睛此刻霧蒙蒙的,鼻尖都泛紅,還惦記著做的蛋糕呢。
不過,賀太太辛辛苦苦做的蛋糕……
男人扯了下,掐著人腰又吻了下,“嚐。”
但晚安沒想到賀聞洲說的嚐是這種嚐。
男人喂吃了口蛋糕,隨後吻,今晚的吻是草莓油味的。
賀聞洲笑了一下,看人紅的臉頰,點評道:“好吃。”
像是地震了,餐廳的水晶燈微微搖晃,原本在貓窩裏睡著了的珍珠,此刻瞪大眼睛看著這邊,像是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畫麵。
晚安一的油味,漂亮秀氣的眉微蹙著,隻覺得每一秒鍾好像都是煎熬。
偏偏男人不著急,慢條斯理,還在耳邊慢悠悠的評價:“油好吃,草莓也好吃。”
男人擱在餐桌上的手機嗡嗡震了一下,晚安微微往後,提醒他,“賀公子,你電話。”
賀聞洲瞥了一眼,蔣昀打來的。
男人沒理,徑直抱著人上樓。
“還有禮沒拆呢。上次的服,賀太太換上給我看?”
男人著耳朵,低笑道:“我等很久了。”
晚安把臉埋在男人口,無聲歎了口氣,這一晚,好像比預計的還要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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