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加夜宵的補,任誰也不了,江際白被折騰的連上床的力氣都沒了,頭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香甜無比,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再睜開眼睛時,屋一片昏暗。
抱著被子翻了個,全酸痛…那個男人昨晚上真是瘋狂,像個不知疲倦的機,做到暈了才放過。
現在打算再多賴一會兒床。
還好阿普走了,這兩天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江際白抱著被子開心的想著,著回籠覺的愜意。
這時四周卻突然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機固定頻率的聲音。
真奇怪!
過了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大,也睡不著了,干脆掀被而起,肚子也有點了。
等下了床,索到燈的開關。
啪嗒一聲,燈大亮,一室明朗。
環顧四周,有些恍惚了,難道是自己睡覺睡傻了不?
這是什麼地方?房間有點小?
為什麼和臥室不一樣?
怎麼會在這里?
沒等驚訝完,房門被打開了。
阿普端著早餐進來,帶著一臉笑意。
江際白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他。
“白白,醒啦?先吃點早餐吧。”
“阿普…這是哪里?為什麼我們會在這里,不會是我還在做夢吧?”
江際白掐了下自己的手,會痛!
阿普看著傻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自己了,痛了我心疼呢。”說著,就牽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了。
“寶寶,這是私人飛機,我們現在要去紐約。”
江際白拍掉他的手,回自己的手,疑地問道:
“我也去?不是你自己去嗎?而且我是怎麼到這里的?”
阿普將人按在自己的上,吧唧親了一下。
“寶寶,我實在舍不得你。你都不知道,你躺在床上睡覺的樣子有多招人。于是我把你直接抱來了。你看,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了,是不是很好?”
阿普后的大尾舞了起來,一副求表揚的表。
江際白冷笑一聲,直接轉撲向他,雙手掐著他的臉,將他的臉到變形。
“啊啊啊,老婆,輕點,你老公這張俊臉要被你壞了…”
阿普捂著臉,可憐兮兮的求饒。
“你這個王八蛋!居然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決定!我真的要生氣了!”
江際白氣死了!都差點忘了,這家伙也是個霸道的子,這段時間被他的糖炮彈給蒙蔽了。
江際白轉過不想理他。
阿普著急的摟著江際白,輕聲哄:
“寶寶,別氣,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擅自做決定了…我這不是舍不得離開你麼…”
江際白呸了一聲,堅決不理他。
“寶…我真錯了…你理我一下…”
任阿普苦苦哀求,江際白也板著臉,故意晾著他。
顧音阿姨說了,波普家的男人得調教,越教越乖的。
兩人下了飛機,又坐車去酒店。
全程阿普都眼的看著江際白,而江際白在看窗外的風景。
到了酒店,江際白倒頭就躺下,一點要和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開玩笑,現在不立好規矩,以后怎麼辦!
阿普嘆了口氣,認命的跪在床邊,一點一點地幫江際白按。
這幾天確實做的狠了些。
但一想起白曼妙的子,他的就莫名燥熱起來。
這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卻還不自知!
他討好地幫按肩膀,腰背,作溫又有力,恰到好的力度。
江際白躺在床上,任憑他伺候著,忍不住滿足的嘆口氣。
真是舒服啊。
“老婆,你要是喜歡,以后我隨時給你按好不好?”
阿普看著緩和的眉眼,低聲下氣的陪著笑。
“唔……看你表現,小也按一下……”
阿普樂呵呵地幫江際白按,只要老婆愿意和他說話,他當牛做馬都行的!
阿普下午就去開會了。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阿普帶了不人來。
江際白下榻的酒店,其實是個私人山莊。它的主人是米國前首富威爾頓,這里的安保等級非常高。
阿普和威爾頓的小兒子關系不錯,每年來這兒開例會都是住這里。
要想進出這里,只能通過私人飛機,平時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服務人員都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和保鏢,到都是紅外線布防,所有房間的玻璃都是防彈的。
把江際白安置在這里,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會議結束之后,東道主表示晚上有晚宴,大家可以攜伴參加。
坐在阿普邊的是一個風萬種的人。
這是薩拉家的繼承人。
薩拉著一臉冷的阿普,用手指輕輕的勾著他的領帶,在他耳邊吹著氣說道:
“阿普,今晚正好你沒伴,我沒男伴,要不我們湊一對。”
薩拉笑得百眾生,細長的指間夾著一張房卡,將房卡在男人的西服前襟的口袋里。
阿普皺了皺眉,將房卡扔回給人。
語氣是的不悅和傲慢:
“我已經有老婆、孩子了,不要靠我太近,我不希我老婆聞到其他人上的氣味。”
阿普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薩拉在原地咬著牙看他走遠。
他走出會場,拿出手機,估算著江際白睡了這麼久也應該醒了。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喂?”
“白白,醒了嗎?飯吃了嗎?”
“還沒吃…”江際白坐在臺上的秋千上呀,好不愜意。
難道大家都想要嫁給有錢人,這真是實實在在的阿。
“那正好,白白,我待會兒回來帶你去吃好吃的怎麼樣?”阿普問道。
“嗯,好。”
“再過十五分鐘,造型師會上門幫你打理。”
“吃什麼飯這麼隆重?”
阿普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
“這里的主辦方準備了一個晚宴,我想帶你去,順便認識下我的朋友們,你……不介意吧?”
江際白頓了頓,眼神震了下,明白阿普是真的想讓參與他的人生。
之前和蘇今昱時,從來沒有被帶出去過。就像個見不得的影子,只能活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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