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際白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知道了。”
但那淡漠的眼神,本就不像是相信的樣子。
“白白,我會證明給你看。”蘇今昱說完一肅殺的走出房門。
他在走廊上打著電話,語氣狠厲,像是又要不放過誰的樣子。
江際白默默的關上門,慢慢挪回房。
突然,看到枕頭底下有一抹藍,沒有在枕頭下放東西的習慣。
挪到床前,拉開枕頭,發現下面竟然有一個深藍的絨布盒子。
手指慢慢的過去,將絨布盒子抓在手中。
心跳都不穩了。
看起來像是首飾一類的東西。
打開,里面赫然躺著一塊藍寶石。
怔怔的看著這塊覬覦已久的寶石,無數個疑問從心中升起。
這塊藍寶石明顯是阿普先生留下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留下它呢?
而這個寶石究竟是不是和糯糯的那塊一樣,出自同一人?
手指有點抖。
輕輕的拿起藍寶石,幽暗深邃的從寶石深折出來。
周邊的花紋很復古,一看便知,這是傳承幾代人的寶。
慢慢的翻到寶石背后。
呼吸都快停止了。
后面真的刻著一個雄鷹的標識。
和糯糯手中的那一個一模一樣。
如出一轍。
將寶石在口,大口氣。
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茶褐的瞳孔微微放大。
里面充滿了許多緒,有疑,慌,期待,害怕,無措……
阿普先生是什麼意思?
這塊寶石是波普家族只留給繼承人的傳家寶。為何要給?完全不明白。
難道他已經發現了糯糯就是他的親生兒?
又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阿普先生知道糯糯是他的親生兒,一定會帶走。
想到這里,江際白又害怕起來,因為以的力量本沒辦法和阿普先生抗衡。
如果他要帶走兒,也只能眼睜睜的看兒從邊離開。
與糯糯分開是從來沒有想過的結果。
難道是阿普先生喜歡,喜歡到愿意把這塊寶石送給,江際白自己都覺得這種想法很荒謬。
想現在,立刻,馬上就見到阿普先生,要問一問他是什麼意思。
江際白小心的將寶石放在自己上口袋里,拿上靠在墻邊的拐杖,打開門,慢慢的走出去。
書房傳來蘇今昱暴怒的聲音。
“敢算計我,就要知道后果!讓滾出娛樂圈還是便宜!”
蘇今昱火氣很大,沖著電話大吼。
阿普已經走了。
江際白只能從蘇今昱這里探到阿普的消息。
沒有打擾他,乖乖地在門口停著。
聽著里面蘇今昱一頓輸出,江際白肩膀有點抖,那雷厲風行的手段讓都覺得害怕。
終于等到里面的人聲停止,才抬手敲門。
里面很快傳出腳步聲。
門打開。
“白白”,看到江際白主來找他,眼中里都是驚喜。
“事我都理完了,也了解清楚了。回頭我徐特助將監控視頻發給你。”
“嗯,好的。”江際白點點頭,像是對此并不太關心。
“阿昱,你能不能把阿普先生的聯系方式告訴我。”江際白有點張,掐著手指說。
男主聽罷,凌厲的眼微微瞇起,一風暴在他眼底慢慢聚集。
“你要他的聯系方式做什麼?還想著他。”蘇今昱不悅。
“不是我,主要是糯糯,喜歡阿普,想和阿普視頻。”江際白自覺理由很恰當。
“糯糯?孩子懂什麼?還不是大人的引導。到底是你喜歡,還是喜歡?”
“你不要想。我和阿普連朋友都不算不上。只是他和糯糯比較有緣分。如果阿普突然消失,糯糯一定會很傷心的。”
“白白,你不要傻了。連我家的門檻你都夠不上。更不要想阿普了。他們家族對配偶的要求變態到令人發指,所以搞得自己都快絕種了。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
江際白搖搖頭,臉有點白,“我并沒有想高攀你們任何人,你也不必自作多。”
蘇今昱怒極反笑:“這麼有骨氣。”
“江際白,我告訴你,阿普的飛機再過一個小時起飛。你要是想看他,現在可以去,也許趕得上,也許趕不上。”
“錯過了這一次,可能以后你們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見面了。”
蘇今昱惡意的說,他想知道的反應。
“謝謝。”江際白道了聲謝。
男主著單薄的背影消失在門后,他手中的拳頭了起來。
還說什麼糯糯想看,現在看到急急忙忙出門,
還明白不過來嗎?
騙子。
竟然在他面前跑去會夫,現在已經這麼不把他放心上了嗎?
又想起之前阿普所說的話,連外人都看得出來,江際白對他已經不再用心了。
他里的暴因子又開始蠢蠢。
他怎麼得了江際白不他了呢。
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方面,他都是絕對的強勢者,掠奪者。
他從來沒有失敗過,包括人的,也應該對他俯首稱臣。
江際白沒有去管蘇今昱的緒。
現在一心只想知道那個和他發生關系的男人究竟是不是阿普先生?
糯糯的生父是不是他?
要問個清楚。
為了糯糯,必須要沖一沖。
拄著拐杖,有點著急的走出小區大門。
門口有一輛專車開過來。
坐上了車。
蘇今昱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切,眼神銳利的像一把刀,分分鐘想要把人碎尸萬段。
江際白一下車就直奔機場,只可惜現在打著石膏,走路極其不方便,即使再快,也只是跟正常人走路一樣的速度。
等趕到候機廳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剛剛在車上,已經打電話問過徐特助是否知道阿普先生的航班信息,但是徐特助一概不知。也猜到,即使他知道,也不會說的。
只是抱著一希蠻問。
站在偌大的候機廳,像大海中的一片浮萍,周圍都是人。
但也不是毫無辦法。
想了想走到機場的客服中心。
很快,幾分鐘后,機場廣播響起了一段語音播。
甜的聲用三國語言換播報著走失人口的信息。
廣播隔三分鐘就播報一次。
等到播報的第10遍,江際白終于讓廣播員不必播了。
他不會出現的。
可能已經走了,也有可能,他本就不會理會這種信息。
江際白默默的轉,垂喪著腦袋準備回去。
突然一雙蹭亮的皮鞋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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