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喬年說完這番話後,不再開口。
賀喬宴的手臂離他的椅隻有兩三公分的距離,他卻怎麽也無法手過去握住他大哥的手。
他就算猜到了很多事是賀家的人做的,他也沒想到大哥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番話一說出口,很多事都無法回頭了。
而假如事確實如此的話,撕裂的傷口又怎麽可能會愈合。
賀喬宴沉默地看向從開始到現在都一語不發的賀老爺子和賀家銘。
賀家銘看著兩個兒子,張了張,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他無論再說什麽也無法掩飾他的兩個兒子所到的傷害。
賀老爺子的手著拐杖,像是要從那個作裏找到一安全,“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再說什麽了。喬年的車禍確實是我讓人策劃的,至於我當時是不是想要這樣的結果已經沒有必要再跟你們提起。因為喬年的傷已經這樣了,說再多話也無濟於事,也無法改變你這些年所的痛苦。你要怪我,我無話可說。你也可以向我討命,為你自己和你的妻子報仇。”
賀家銘一震,說道:“爸,您不能這樣……”
賀老爺子打斷了賀家銘的話,“我有十年的時間來想我當年所到的事,當年其實還有更好的方法讓喬年離開賀氏集團,而我選擇了最冒險的方法,釀了一係列的悲劇。這些都已經了事實,我不會辯解些什麽,喬年、喬宴無論想做什麽都可以,我等領。”
賀喬宴麵上不聲,從賀老爺子和賀家銘的描述裏聽得一知半解,看似沒有為他們曾經做的事開,但實則依舊在用大家長的份在著他們。
賀喬宴聲音清冷地說道:“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想讓大哥活著,但你們又舍不得下手將他弄死。我說對嗎?”
賀老爺子和賀家銘都沒有回答他的話。
賀喬宴繼續說道:“有一點讓我到現在都沒明白,你們對大哥下手從某些角度上來說我是可以理解的,為了家族利益最大化你們做這些事雖然有悖倫理,但至能找到一個比較站得住腳的理由。可你們連我也設計在,賀家一時間很難再找到可以立馬適應賀氏集團節奏的掌權人。如果你們是為了家族利益最大化,你們走這一步棋的時候究竟是怎麽想的?還是你們覺得小寶更適合這個家族?更方便讓你們掌控?或者你們想要的是鬱鬱?像你們這些百無一疏的商人,為什麽會做出這麽讓人無法理解的事?還是你們有足夠的自信,這件事不會被暴出來?”
賀老爺子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想要的確實是利益最大化。喬年和你的價值,我們已經看到了,未來賀氏集團的發展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好了。喬年和你各管理了十年,把你們最彩、力最旺盛的十年都貢獻給了賀氏集團,你們已經沒有多餘的價值讓我看到。”
賀喬宴聞言不怒反笑,“爺爺,你這個理論真是讓人不得不信服。這麽說假如我要是晚一點發現,我將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死亡,對嗎?這也就是二叔他們為什麽不肯回國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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