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墨雲澤攔住自己的去向,皇後一臉不解,明明他們已經知道了那賤人不是尋常子,那接近皇上一定有謀。
既然已經掌握了這一點,為何還不趕在陛下麵前揭發那賤人的真實麵目?
或許是看出了皇後的疑,墨雲澤微微歎息一聲搖頭道,“母後莫不是沒聽明白兒臣話裏的意思?兒臣都說了,中了蠱的人會被控製意識,如今父皇已被那人控。”
“若是我們選擇在這時候揭穿,不僅不能讓父皇信任,有可能還會跟我們魚死網破,父皇一旦全都聽的,母後您的下場可就不僅僅是被廢後而已了。”
皇後眉頭皺著,打從心底還是不相信芝兒那個人有那麽厲害。
所以在墨雲澤說完之後,皺著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可方才你不是有東西震住了嗎?本宮看方才好像還懼怕你手中的東西。”
墨雲澤挑了挑眉,在皇後話落後,他再次把手中的香包拿了出來,遞給了皇後,“這東西母後帶著,這香包是一位道長給兒臣的,那道長說這香包裏的味道能震懾住含有很厲害蠱蟲之人。”
“兒臣本來不怎麽相信,不過方才看到那位新貴妃變那般模樣,兒臣就信了,看樣子那道長並沒有欺騙兒臣。”
皇後抿著,“什麽道長?”
“兒臣也不知道那道長的來曆,兒臣那日出宮後,在街上忽然就遇到了這道長,是他告訴兒臣,兒臣肯定接過西域邪族的人,後來兒臣跟他簡單談後,據線索猜出那位新冊封的貴妃就是西域邪族的主子。”
“兒臣自是不能輕易信那道長的話,可道長卻給了兒臣這個香包,他說香包裏含有一種特殊的藥材,能讓所謂的蠱蟲忌憚。”
“那位新冊封的貴妃是人是鬼,測一測便知。”
話說到這個份上,皇後也大致了然,方才那賤人的反應確實足以證明那位神道長的猜測是真的,那賤人的的確攜帶著很厲害的蠱蟲。
這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皇後立即急切的問道,“道長…那位道長呢?”
“母後先莫要著急,那位道長已經被兒臣請到了府中,既然已經確定那道長說的是真的,兒臣回去後自會同他商議,看有沒有什麽法子對付那人,也是道長特意代了兒臣,讓兒臣莫要衝的。”
“道長也不確定那人的蠱到底有多湛,他讓我們先別輕舉妄,不然那人有可能會控製父皇,著父皇下旨,於我們非常不利,所以母後你先穩住,有什麽事之後我們再做商議。”
皇後卻一臉著急,“可…可萬一那個人對你父皇不利怎麽辦?還有,你父皇今日就因為這人要對本宮下手,若是不趕理了,萬一等你出宮後,再次帶著你父皇來找本宮的麻煩,又該怎麽辦?”
墨雲澤知道皇後在擔心什麽,這時指了指皇後手中的香包,“母後不用太擔心,如今您手中有了這東西,那人肯定不敢輕易來找我們麻煩,而且方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日後準備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會再次出手,母後且安心。”
雖然墨雲澤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但皇後怎麽可能不擔心?
方才皇帝說的那些話,還有看的那個眼神,讓想起來都能做噩夢。
可確實也想不出別的法子。
於是沉默了片刻不得不妥協道,“那…那本宮這些日子且在坤寧宮等你的消息,既然已經知道那個人接近陛下有謀,必須想辦法將盡快鏟除,不然陛下也好,後宮這些人也罷,都有危險。”
“母後放心,兒臣明白,會想辦法盡早解決的,這幾日兒臣會安排胡氏的人進宮陪母後,到時候希母後還記得自己答應兒臣的。”
皇後:“……”
就知道,事沒那麽簡單,墨雲澤肯出手幫,都是有理由的。
這事還沒解決,墨雲澤就已經想要給他鋪路了。
他要安排胡氏的人進宮,無非就是想讓跟胡氏一族的人代清楚,告訴胡氏一族的人,已經站隊,選擇了墨雲澤當未來儲君。
胡氏一族是的母家,的選擇就是胡氏一族的選擇。
胡氏一族,百年世家,十幾代封侯,這些年來麾下的勢力不容小覷。
得到胡氏一族的支持,墨雲澤的儲君之位,會更容易得手。
雖然很不喜歡墨雲澤這種勢利的模樣,但皇後這時也沒什麽辦法,以前不願意站隊,是知道皇帝的想法,不站隊能保自己和胡氏一族不被皇帝針對。
可如今皇帝已經被芝兒那個人了手腳,若是沒有墨雲澤的幫助,靠或者胡氏一族的人,本沒有辦法對付那人。
所以這會兒心裏再不爽,也不得不答應墨雲澤。
這會兒抿了抿,還是說道,“皇兒且安心,母後知道怎麽做,想來你皇姐已經去找你說了一些事,你皇姐這個人容易衝,近日來宮中不太平,你回去後就派人去你皇姐府中,提醒一聲,非必要況不要進宮,也不要和你們父皇對著幹。”
墨雲澤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認,他這會兒倒是有些羨慕他那三姐墨容研了。
皇後雖然自難保,但這種時候還能想到這個兒,想盡辦法也想保墨容研的安危,這樣的母,他這一生都注定得不到。
怔愣了片刻,墨雲澤回過神後便點了點頭,“兒臣知道,那兒臣就先告退,母後好好歇著,有什麽麻煩就派人去知會兒臣一聲,兒臣自會幫母後解決。”
皇後微微頷首,“皇兒,多虧了有你在。”
兩人虛以委蛇的聊了幾句後,皇後便目送墨雲澤離開。
等墨雲澤的影消失在坤寧宮,皇後立馬來自己信任的宮和太監,讓他們必須十分警惕的守著,這些日子不容芝兒那邊的人闖坤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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