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沒瞧見蕭大,陸厭雨去廚房,準備讓傭人給他準備點吃的,卻發現傭人早就準備好了兩份飯菜。
陸厭雨衝傭人笑道:“把其中一份給我吧,我給大爺送去。”
傭人看了看,尷尬道:“這是給二爺準備的。”
陸厭雨奇怪:“這不是有兩份麽?他一個人能吃兩份一模一樣的飯菜?”
“不僅僅是二爺,還有……”
其中一個傭人剛想說什麽,另外一個年長的傭人趕撞了撞的手臂。
“傅太太,二爺最近胃口很好,完全吃得下兩份飯菜,您是想給大爺送吃的麽,我現在就給您做。”
年長傭人說著,趕示意剛才那傭人把飯菜端走。
陸厭雨蹙眉,心中泛起疑。
蕭祁最近胃口很好麽?
如果胃口真那麽好,又怎麽會清瘦一圈。
而且,就算胃口好,以蕭祁那刁鑽跋扈的子,會吃兩份一模一樣的飯菜麽?
這蕭祁到底是怎麽了?
傭人給蕭大煮了一碗蛋麵,陸厭雨送上去的時候,到了傅易雲。
傅易雲雙手環,靠在門口。
“你還真是對誰都很熱。”
男人語氣著冰冷和譏諷。
陸厭雨衝他認真道:“蕭大是因為我才被責罵的,我理應去看看他。”
傅易雲冷哼了一聲,折回房間,‘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陸厭雨抿了抿,往蕭大的房間走。
在蕭大的門前站定,陸厭雨一手端著托盤,一手去敲門。
隔了好一會,門才打開,伴隨著一嗆鼻的煙味。
陸厭雨拿手揮了揮,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
白日裏,蕭大戴著一副金眼鏡,總是笑臉迎人,給人的覺就是溫文爾雅的。
此刻沒了那副眼鏡,再加上淩的頭發,倒是顯得他有些頹喪和疏離。
“傅太太,你有事嗎?”
許是察覺到不喜歡煙味,蕭大將煙給掐滅了。
陸厭雨衝他笑笑:“看你晚飯沒吃,給你送一碗麵上來,這是你家裏傭人做的。”
蕭大勉強笑了笑,側讓進屋。
房間裏很暗,窗簾合。
陸厭雨進去後,蕭大將房間裏的大燈給開了,房間裏頓時亮如白晝。
陸厭雨將麵條放在矮幾上,衝他道:“你快過來趁熱吃。”
“謝謝。”蕭大看了一眼,臉上有些落寞。
陸厭雨抿,愧疚道:“今天真的很對不起,害你被罵了,隻是我怎麽也沒想到,蕭老爺子竟然會因為這點小事責備你,更何況你又沒做錯什麽。”
蕭大苦地垂眸:“他向來如此,說好聽了,是對我嚴格,說不好聽,就是拿我當出氣筒。
有時候,我真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因為他對我和小祁決然不同。
從小到大,他都偏小祁,不管是誰做錯事,最終懲罰的人都是我。”
蕭大說著,忽然猛地喝了一口酒,滿臉落寞和沉。
陸厭雨定定地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但腦海裏忽然閃過一抹大膽的猜測。
見不說話,蕭大尷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啊,這本是我的家事,讓你見笑了。”
陸厭雨連忙搖頭,一瞬不瞬地盯著蕭大:“聽蕭祁說你的口有一個朱紅的胎記,你……可否給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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