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
“我跟蕭大爺這會正在……”
話還沒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傳來。
陸厭雨一驚,急忙掛了電話,閃躲到一旁的大樹幹後麵。
隻見田管家領著幾個保鏢匆匆跑來。
田管家朝著四周看了一圈,然後雙眼發狠地盯著地麵某一。
“天天,天天,都這麽多年了,還不消停,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存在是吧?”
田管家說著,朝那一地麵狠狠地跺了一腳,然後衝旁的保鏢吩咐:“待會弄點吃的送下去,省得他。”
“是,田管家。”
待那幾人離開後,陸厭雨在田管家跺腳的地方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草叢裏匿著一把鎖。
而鎖周圍的草皮還有些鬆。
將草皮掀開,赫然發現草皮下麵有一道鐵門。
剛剛那陣嗚咽聲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裏麵究竟關著誰?
擔心有人過來,趕用草皮將鐵門蓋好,然後急匆匆往前院走。
蕭大已經等在大門口了,見過來,急忙迎上去。
“傅太太,你剛剛去哪了,我到找都沒找到你。”
“不好意思,我剛剛去了一下洗手間。”
田管家也在旁邊,盯著一直看。
陸厭雨眸閃了閃,故意衝田管家道:“對了管家,我剛剛上洗手間的時候約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怪瘮人的。”
“哦……”田管家忙笑道,“是我們家藏獒。”
“藏獒?”
“對,我們家先生之前養了一直很大的藏獒,但是因為它咬傷了人,所以我們家先生就把它關在後院地下室裏,那畜生想出來,所以經常,沒嚇著您吧?”
陸厭雨搖搖頭:“關起來了就好。”
“是啊,先生也舍不得殺它,畢竟養久了,還是有些。”
陸厭雨笑著點點頭:“我幹爹就是這麽仁慈。”
回去的路上,陸厭雨問蕭大:“我幹爹之前養過藏獒嗎?”
“確實養過一隻,不過後來就沒養了,那隻藏獒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是今天田管家說起,我還以為那隻藏獒已經不在了呢。”
陸厭雨凝眉,那地下室裏不可能關的是藏獒吧。
那嗚咽聲分明充斥著悲憤和哀嚎,緒聽起來很複雜。
一隻畜生會有那麽複雜的緒麽?
總覺那裏麵關著的是人,可如果是人的話,他怎麽不說話?
“對了蕭大,你對我幹爹了解多麽?”
“嗯……”蕭大想了想,道,“算是多吧,打從我記事起,我和小祁就經常在叔家玩了。”
“那他和他曾經那位朋友是怎麽回事?”
怕蕭大多想,陸厭雨末了又解釋道:“我幹爹從來都沒有跟我講那些私事,今天聽那樣說,我就有點好奇。”
“沒什麽,也不是什麽。”
蕭大衝溫潤地笑了笑,道,“聽聞叔曾經有一位很好的朋友,但是朋友家裏人嫌叔家裏窮,不同意他倆在一起。
後來叔就開始努力掙錢,想證明給方家裏看,可奇怪的是,叔有錢後,反而拋棄了那位對他不離不棄的朋友。
我曾經也問過叔為什麽要這樣對朋友,他說沒有了,分開才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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