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原來那個職務了,你認為呢?”厲元忠的語氣,好似真的在和你商量。
但你要真這麽認為,那可就錯了。
而正因為清楚這是通知,而不是商量,厲項臣才苦笑一聲,道:“我……都聽爺爺的。”
厲元忠點點頭後,道:“你這兩年臨危命,幹的也還行,倒是可以留在你大哥邊當個副總。”
但是個人都知道,“正總”和“副總”雖然隻有一字之差,權利卻是千差萬別。
厲項臣表微僵,他想過爺爺會扶持大哥,卻沒想過他會來的這麽快,這麽急!
明明他也是他的親孫子不是嗎?
但在眾目睽睽下,他很快咽下了所有的不甘,說道:“一切都聽爺爺的安排,太好了,我終於有機會跟大哥一起共事了。”
陸晚晚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所謂“杯酒釋兵權”,指的就是這個吧?
反觀莊靜則好似被掉了三魂七魄,整個人頹坐在了椅子上。
飯後——
厲元忠對厲景琛和陸晚晚說道:“你們跟我過來。”
……
房間。
厲元忠忽然舉起拐杖,狠狠打在了厲景琛的左上!
“???”陸晚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是什麽作。
厲景琛被的生疼,表卻一變不變。
“你給我跪下!”
厲景琛朝旁邊看了看,抿抿道:“爺爺,給我留點麵子。”
厲元忠冷笑道:“我看你連臉都不要了,還要什麽麵子!你居然在厲項臣的訂婚宴上搶人,還嫌被害得不夠慘嗎!”
見厲景琛沉默不語,厲元忠接著說道:“兩年前,要不是半夜約你出去,你又怎麽會出車禍!”
聞言,陸晚晚瞪大了眼。
“都這樣了還不長記,你說你是不是欠揍?”
“你說是,就是吧。”
見厲景琛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頓時氣得厲元忠又了他好幾下。
原本陸晚晚還想阻止的,不過一想到厲景琛是為白卿落挨的打,頓時又覺得痛快的。
就在這時,厲景琛偏過頭,揪住了的視線,還有微微上翹的角。
他不辨喜怒的開口問:“很開心?”
“……”陸晚晚怕引火燒,當即鼻子,看向了別。
沒想到厲景琛卻跟著笑了下:“開心就好。”
得虧爺爺有點手段,要是被揍這麽幾下能讓消氣的話,也值了。
厲元忠半真半假的發了通脾氣後,接著說道:“行了,你給老子滾出去!”
厲景琛挑了挑眉:“爺爺,這是我們的房間,你要休息的話,家裏有的是空房。”
眼見厲元忠的拐杖又要落下,厲景琛一瘸一拐的開門出去了。
他走後,厲元忠忽然搖著頭,說道:“那臭小子居然把這個儲藏室稱作房間?”
陸晚晚呆了呆:“什麽儲藏室?”
“他沒跟你說嗎?這裏是由儲藏室改造的,他真正生活的區域是在頂樓,那兒大的都可以跑馬了。”
見陸晚晚一臉懵懂,厲元忠出一個調侃的笑來:“看來他要麵子,不敢跟你說。”第二中文網
陸晚晚卻有些心疼厲景琛了。
“不過你這落地窗裝的倒是巧妙。”厲元忠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打開兩扇小窗戶,滿意道:“站在這裏就能聞到花香。”
陸晚晚下意識的接口道:“是啊,梅花香。”
厲元忠一滯之下,很是嚴肅的說道:“我明天就讓人把樓下那片梅花全砍了!”
陸晚晚哭笑不得:“您千萬別!”
明天白卿落就要住厲家了,要是看到最的花被砍禿了,還以為是容不下呢。
厲元忠還想說點什麽,忽然一陣冷風襲來,把他吹的滿臉雪花。
陸晚晚連忙問道:“您沒事吧?”
厲元忠抹了把臉,不拘小節道:“沒事!年輕在部隊訓練那會兒,沒吃雪。”
“噗。”陸晚晚見他跟個老小孩似的,忽然沒那麽怕他了。
厲元忠隨後朝招招手:“孩子,陪我坐會。”
“好。”
兩人落座後,隻聽厲元忠說道:“這些日子,我總聽楚墨提起你,所以一直想找個機會來見見你。”
陸晚晚不覺得自己有這麽大的麵子,恐怕老爺子來見是假,來關心厲景琛才是真。
“怎麽,不信?”厲元忠一雙利眸就跟能察人心似的,隻見他突然取出一,命令道:“打開來看看!”
陸晚晚見是個四四方方的紅盒子,在接過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來。
隻見裏麵竟放著一塊刻著“厲”字的玉佩!設計得巧奪天工,則晶瑩剔,實屬罕見。
這時,厲元忠的聲音響起:“這塊傳家寶玉,隻有厲家欽定的媳婦才能戴。”
聞言,陸晚晚手一抖,連忙問道:“那這不是應該在厲項臣他媽媽那兒嗎?”
“不配。”厲元忠沉聲說完,看著道:“在我心中,隻有景琛的母親才是我的兒媳婦,至於我的孫媳婦,是你,不是白卿落,更不是其什麽人。”
如果說在來厲家之前,他隻是把陸晚晚當是厲景琛的福星的話,那麽在親眼見到厲景琛對的態度後,厲元忠便決定承認這個孫媳婦!
陸晚晚心口一,很被人肯定過,所以厲元忠此時的話顯得尤為珍貴。
可是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事,便趕把玉佩遞了回去:“可他不喜歡我。”
厲元忠慈祥的問:“那你喜歡他嗎?”
“我……”
見答不出來,厲元忠諄諄善道:“那我換個問法,你跟他過的還算開心嗎?”
陸晚晚猶豫了會,在得知白卿落就是他的初友前,他們確實越過越開心了。
隻是那片刻的歡愉,卻抵不過現實的衝擊。
不過麵對厲元忠這種上位者,還是遲疑但又誠實的點了下頭。
厲元忠不由麵一鬆,笑著說道:“那就收下它,要是有一天,你覺得不開心了,再把它還給我吧。”
*
門外,厲景琛正抱著手,倚在門邊。
此時,兩名傭經過——
“大爺是在聽嗎?”
“噓!快走快走!”
嘖。
什麽聽?他隻是沒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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