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清聲嗔怪:“有你這樣的爸爸嗎?剛出生就在家里備了戒尺,合著你那父如山的品質全用我上了是吧?”
“我那是疼你,難自。”
溫阮清還想反駁呢,就聽有人敲主臥的門。
因為家里老早就請了最頂尖的月嫂、育嬰師、營養師和產后修復師,所以溫阮清產后第二天就回了老宅。
畢竟老宅各方面條件和環境都要比醫院和月子中心好些。
陸晏辭沒停手上給喂飯的作,沉聲:“進。”
是趙媽,“爺,夫人,司B長和司夫人帶著兩個老人家來了。”
這時候來,干什麼的,再清楚不過。
整個孕期司家就沒斷過往來送東西,偶爾,一個月有那麼一次,打著拜訪陸老爺子的旗號來一趟老宅。
倒也不打擾,除非上了,打個照面。
有一次,專程挑陸晏辭在的時候,給司為看孕期丈夫應該有的樣子。
據說那天司為回去,又輾轉難眠了。
溫阮清滿是意的看了眼旁邊嬰兒床上睡覺的兩小只,發話了,
“等待會兒寶寶醒來,抱去寶寶房喂吧,他們想看就給看看。”
“好的。”
陸晏辭堅決不讓母喂養,揚揚和恒恒生下來就是,不過都是找專家團隊專程調配的,不用擔心營養和安全問題。
就算真要喂,還真沒貨喂,本來不多,還被陸晏辭剝削了「微笑.jpg」。
當然這是題外話。
在產房的那幾個小時,無數次想到了溫婉。
有這麼多人的,依舊這麼痛苦,生到一半疼的差點兒都不想生了,都不敢想象溫婉當時有多麼的不容易。
這麼不容易的生下,就更得好好的過好每一天,才能不辜負溫婉的付出,的孩子也是。
既然司家來看寶寶,就讓他們看好了,這世界上多一兩個人的寶寶,也不嫌多。
寶寶該到的,不該被剝奪掉。
至于上一輩的恩怨,或許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或許,有一天等他們長大了再告訴他們,在他們有相對三觀的時候讓他們自己判斷。
司家那幾位也是帶了好多金鎖和其他金飾,還各給了兩個寶寶一張卡,給溫阮清帶了許多補品。
不過沒得寸進尺的要見溫阮清,有自知之明的跟陸家人說,就讓好好坐月子,月子期間心要舒暢,就不面給添不快了。
溫阮清倒也樂得自在,舒舒服服的吃完月子餐,在床上休養生息,就是有些無聊。
最后陸晏辭看實在無聊,又讓育兒師將孩子抱了過來給玩。
溫阮清本著不缺席孩子長每一刻的態度,晚上留寶寶在主臥睡,結果這樣做的結果是,有點費陸晏辭。
每當晚上寶寶哼唧兩聲了的時候,陸晏辭總是先一步起床,喂又哄人,還讓接著睡。
堅持了一個星期,也心疼陸晏辭了,只好晚上讓育兒師去帶了,白天能自己帶盡量自己帶。
但慢慢的,陸晏辭對這點也有意見了。
某天陸晏辭拿著筆記本在主臥開視頻會議,主打一個陪伴,則是在窗邊,邊曬太邊逗寶寶。
那天視頻會議中場休息,還沉迷逗寶寶,都沒顧上搭理陸晏辭,男人很是委屈的提意見,
“祖宗,你搭理我一下行不行?”
敷衍的回了句:“怎麼沒搭理啊,這不是搭理了嘛,跟寶寶吃醋越活越回去了。”
哪想向來做事一不茍的陸晏辭,那天開會的時候滿腦子都在跟倆小崽子吃醋,中場休息的時候竟然忘了關聲音。
委屈求關注的話,以及敷衍的那句,被集團整個高層的人都聽見了,一傳十十傳百的,最后傳的整個圈子里都知道。
他那群兄弟們滿月宴的時候,認準了陸晏辭絕不會因為這事兒黑臉,臉開大好一頓調侃他。
他還擺著高人一等的架勢,“你們懂什麼呀。”
別人只當他炫耀,但他的辛苦,溫阮清知道。
雖然陸晏辭在兩小只還沒出生、以及剛出生的時候,總是擺出一副好像不待見他們的樣子。
但自從生完回了老宅,陸晏辭很多時候都盡可能做到親力親為,無論是喂拍嗝、換尿不還是在他們醒著的時候,逗樂講雙語故事,他其實比要練很多。
這當媽的,更多時候,主打一個陪伴。
溫阮清晚上從浴室出來,看他剛進主臥,“寶寶睡了?”
“嗯,”
陸晏辭踱步過來抱住,埋在頸間深深吸著上的味道,每次這樣都覺得特別治愈。
溫阮清抱著他勁瘦的腰,“辛苦了老公,你果然在父如山這塊,拔得頭籌。”
陸晏辭輕笑,輕輕咬了咬頸間的細,
“別以為我沒聽出來,又變著花樣的說我老父親是吧?”
“這次真沒有,看你之前不待見寶寶的,沒想到你會這麼盡職盡責。”
陸晏辭松開,刮了下鼻尖,“再不待見,那也是你給我生的,屋及烏。”
“再說了,既然當了父親,自然要承擔起作為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只供一顆jing子,不管養育的父親算什麼男人。”
“mua——”
話音落,上就被溫阮清獎勵了一個吻。
倘若是平時,陸晏辭順桿兒爬了,但這次沒有,靜靜看著,“別惹火。”
“親你就算惹火了?”
陸晏辭深吸一口氣,語氣里頗為無奈,委屈勁兒又上來了,
“我本來就在你上沒自制力,都忍多久了,別我在寶寶剛滿月的時候做禽。”
溫阮清:“……”
是蠻久了,好幾個月了。
抿了抿,“可是你該吃的豆腐,一點兒都沒吃啊……不懂你委屈個什麼勁兒……唔……”
溫阮清好久都沒有被吻的發暈了,他這段時間也是克制得很辛苦了,
“你說得對,反正吃都吃了,也無所謂今晚再吃。”
“……”
最終,溫阮清還是幫了忙,第二天抱寶寶的時候,都覺手上綿無力的沒什麼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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