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看著傅肆離開,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說是來解釋的,可是分明什麼也沒有說。
但不知道為什麼,安淺的心居然比起今天下午,稍微的愉快了那麼一點點。
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別傻了,千萬不要被這個男人給騙了!”
從傅家離開后,傅肆回到自己居住的公寓樓。
“兩個拖油瓶,讓你們去要錢,才要到兩萬塊錢,這是打發花子呢!我怎麼說也是為華家生了兩個孩子呢!”
從地下車庫走到電梯廳的路上,傅肆聽到了一道刺耳的聲。
又是白以茹那個瘋人在對著兩個孩子撒氣了。
華予樂聽到媽媽的罵聲,小一扁,眼看著要哭出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都懷疑是不是因為你老是哭,所以我才打牌老是輸呢!”
“不準哭,聽到了沒有!”人大聲的喊。
越是兇,小樂樂越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哭。
“找打吧你!”人說著高高的舉起了手,想要對著小樂樂的臉扇下去。
“媽媽,不要打妹妹。”華予安沖上去,的閉著眼睛,擋在了妹妹的面前。
痛并沒有傳過來,兩個孩子像是兩只小鵪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白以茹的手腕被傅肆牢牢的住了。
伴隨著傅肆的微微使勁,白以茹只覺得自己的手疼的快要斷掉了。
“傅總這是干什麼?對我有意思嗎?”白以茹說著朝著他抖了抖。
缺錢,誰能給錢,誰就是金主,更何況傅肆長得可比那種老男人帥太多太多了。
傅肆厭惡的一把揮開的手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
“那你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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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寡母嗎?”
“我只喜歡欺負惡毒的人。”
“華總和我的談不上很好,但也算常見面。”
“再讓我看到你打小孩,別怪我和他說,我記得有一次打高爾夫的時候,華總說了樂樂好幾次,對很是疼。”傅肆沉著臉說道。
白以茹被傅肆看的好心虛,正好這個時候電梯也到了,他們可以一起上去了。
傅肆看著電梯停在了八樓,目送著兩個孩子出去。
那麼乖的兩個孩子呀,可惜了攤上了那麼一個母親,傅肆想要幫他們,也找不到什麼立場,只能在看見的時候,說上幾句而已。
回到了家,傅肆想起了正事,他給程莞爾發送了一條短信。
【今天中午是我不對,緒太激,你也知道周建興是害死我兩個孩子的人。】
【明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喝酒。】
程莞爾信息很快發過來,同意了明天一起喝酒的邀約。
第二天晚上,藍調酒吧里。
程莞爾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進酒吧,吸引了不男人的視線,有不膽大的開始上前搭訕起來。
只是理也不理,這些臭男人的家里是沒有鏡子嗎?就這個德行,能看得上?
穿過人群目鎖定在了傅肆的上,只有這個男人才是畢生的追求。
此刻他正一個人在喝酒。
程莞爾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后走過去,笑著在男人
旁邊坐下。
“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等我很長時間了嗎?”人聲開口問道。
一條漆黑的小巷子里。
安淺剛剛從一個工人的家里出來。
最近一直在調查一個黑心工地不給工人工資的新聞。
如今終于掌握了足夠的素材,回家后,就要開始撰寫新聞稿,曝那個黑心老板,讓工人得到應得的工資。
而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
安淺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程莞爾的電話。
這個人打電話,能有什麼事?
安淺想了想最終還是接通了,想聽聽看要說點什麼。
“傅肆,這些年,都是我在等你,終于也讓你等我一回,等人的覺不好吧?”
程莞爾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出來。
安淺聽到了傅肆這個名字,難道傅肆也在?
“先喝酒再說。”傅肆把一杯調好的尾酒放在了程莞爾的面前。
“酒不著急喝,你得先告訴我為什麼好端端的請我喝酒。”程莞爾把酒推遠了一點。
“你想聽我說什麼,我都可以說給你聽。”
“我想聽的,你未必會想講,如果我說我想聽安淺的壞話呢?”程莞爾眼中閃過一的說。
“今天晚上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人,和有什麼關系?”傅肆滿不在意的說。
“那你告訴我,你還我嗎?”程莞爾明明沒有喝酒,卻覺得自己像是喝醉了似的,帶著微醺的覺,問出了一個問題。
“我過你。”
聽完這句話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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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淺已經直接掛斷了電話。
覺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明明已經過去了五年了,但是似乎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傅肆說什麼,都會傻傻的相信,傅肆說他要去調查一件很重要的事,說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可事實是,傅肆和五年前一直是一模一樣,他誰也不愿意放棄,誰都想要擁有。
他簡直是個無敵大渣男!
在他們的孩子去世五周年的前一個月,又一次的給了自己一次暴擊。
傅肆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被傳到安淺那邊。
他再次的把尾酒放到了程莞爾的邊,開口道:“莞爾馬上是我們認識十五周年了,我敬你。”
程莞爾最終還是舉起了酒杯。
覺今天的傅肆有點奇怪,可是因為深,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覺得傅肆不會傷害自己。
拿起了那杯尾酒,和傅肆了一下,然后一口飲下。
酒當中帶著一點點檸檬的清香。
喝完以后,看向了傅肆道:“阿肆,你的記真是差了,我們認識不是十五周年,是十六周年。”
說完以后,程莞爾只覺得頭開始暈眩起來,不應該呀,的酒量沒有那麼差的。
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你在酒里放了什麼東西?”程莞爾開始后怕的問。
男人一把扶住了程莞爾,帶著往外面走,同時在的耳邊輕聲的說:“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而已。”
“不——”
程莞爾在抗拒當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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