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是你老公?”
足足有三秒鍾的時間,陳雪張大的,都無法合攏。
這個今天早上大鬧華融集團,揚言要收購集團權的,竟然是唐浣溪的老公!
頓時,看向唐浣溪的眼神出一抹譏諷,開口道:“浣溪,你沒有認錯吧,這個,竟然就是你家的上門婿?”
不等唐浣溪開口,陸凡便皺眉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陳雪冷笑了起來,“今天早上你在華融門口幹的那些事,你不會以為沒人知道吧?”
華融?
陸凡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你說是收購權的事嗎?怎麽了,跟你有關係嗎?”
噗嗤!
誰料,陳雪就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浣溪啊,看來你沒說錯,這家夥還真是你老公,到現在還說去我們華融收購權呢!你老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我看你也別給他找工作了,先找個醫生看看腦子,萬一他哪天出門說要去收購陸氏集團,你豈不是還得收拾收拾,準備去陸氏當?”
陳雪笑的連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一手指著陸凡,看向唐浣溪的眼神,再也沒有之前的攀比,而是諷刺。
堂堂財大校花竟然嫁給了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窩囊廢,等回去把這件事發到同學群裏,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大轟。
“你是華融集團的職工?”陸凡皺眉看著眼前這個人,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平白無故罵人是瘋子,還是大庭廣眾下,怎麽能讓人不生氣?
“怎麽?你還想打擊報複?”
陳雪笑夠了,語氣再度恢複到不屑道:“哦,我忘了,你現在是我們華融集團的東了,你是不是打算開除我啊?天啊,浣溪,你可要保護我啊,你老公居然要開除我,我好害怕啊!”
說著,還故意做了個浮誇的表,拉住唐浣溪的手,一副張要死的樣子。
唐浣溪沒有說話,眸一直地盯著陸凡,眼神裏,前所未有的失。
陸凡察覺到妻子的目,便急忙解釋道:“浣溪,我今天早上確實是去收購華融了,合同都簽了,百分四十五的份呢,我打算把權全都讓給你,讓你做華融的董事長!”
陸凡收走了吳雄飛手裏一大半的份,是華融集團當之無愧的第一東!
“合同呢?”唐浣溪冷冷說道。
“合同……”陸凡一低頭,拍了下腦門有些尷尬道:“剛才出門太著急往拿了,你現在跟我回家,我拿給你看……”
啪!
一記響亮的耳朵在咖啡廳裏響起。
唐浣溪冷冷地看著陸凡,咬著牙道:“我就不該對你抱半點希!”
“陳雪,工作不要了,今天是我的錯,以後我再向你道歉。”
說著,唐浣溪抓起包包就走。
真的從來都沒有覺過這麽丟人,哪怕是陸凡在外麵敗壞了名聲,給丟盡了臉,唐浣溪也一直隻是覺的是他時運不濟,沒有一個好機會展現自己的才能。
所以在經曆昨晚的事後,或許是為了彌補說下的話。
不惜拉下臉麵,約陳麗這種很久都不聯係的老同學,就是為了把陸凡安排進華融集團,哪怕是個保安,從此以後,陸凡也可以在家人麵前抬起頭。
然而,沒有想到,陸凡今天早上,居然去華融集團鬧事,還被人錄下來當笑話!
不想起昨晚沈璐說的話。
難道,爺爺當年真的看錯了人,給自己找了個廢當老公嗎?
唐浣溪強忍著淚水,大步離開咖啡廳。
“怎麽?你還賴這不走,打算過年呢?”
陳雪得意地看著陸凡,想到這個當年上學時一頭的財大校花,剛才那副吃癟的表,心別多開心了。
“你,陳雪?”陸凡看著陳雪,深深吸了口氣道。
陳雪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想打擊報複?我可告訴你,華融集團的總裁書陳晴是我堂姐!你今天敢我一手指頭,信不信我讓你在南都待不下去!”
“陳晴?”陸凡忽然笑了。
他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隻說了一句話:“迪歐咖啡廳,現在過來。”
幾乎是在掛斷電話的瞬間,後集的高跟鞋聲響起。
華融集團總裁書陳晴,一襲黑製服短,滿臉焦慮地走了過來。
不是速度快,而是本就來這裏赴約的。
是陳雪給打的電話。
陳晴是陳雪的堂姐,之前陳雪在唐浣溪麵前裝說自己是華融集團人事部副經理,唐浣溪才會苦苦哀求給陸凡找個工作,沒辦法,隻能著臉給堂姐打電話,求陳晴來辦這件事。
“堂姐,你怎麽現在才來啊,人都走了,不過這裏有個人,你肯定認識。”
看見陳晴出現,陳雪立即興地招手。
陳晴走過來眼神厭棄地看了眼自己的表妹,正要開口問有沒有見過陸凡時,一轉過頭,不由一愣。
“傻,還站著幹什麽?看不見我表姐來了嗎?滾一邊去,別在這給我擋路!”
陳雪看見陸凡站在原地不,狠狠推了他一把罵道。
陳晴腦子嗡的一下!
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麗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當然知道,正想跟你說呢,這個人陸凡,是個廢上門婿,今天早上還在咱們集團門口鬧事呢,現在又找到這裏來,堂姐,你不會沒什麽印象了吧?”陳雪不屑道。
“陳雪,你在華融幹多久了?”陳晴沒有看陸凡,而是注視著陳雪問道。
“額,兩年多了吧?當時還是您把我招進來的,怎麽還問起我來了?”陳雪下意識道,能在華融工作是的驕傲,雖然當初用了點私人關係,但這並不影響在外人麵前裝。
“今晚下班之前,你去財務結算工資,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再是華融集團的員工了,一分鍾也不是。”
陳晴盯著,一字一句說道。
後麵的事,陸凡就不知道了。
他離開迪歐咖啡廳時,能聽見從裏麵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
陸凡幾乎快把電車的手把給擰斷了,才在第一時間趕到家門口。
門口沒有見到唐浣溪的車,人還沒有回來。
陸凡卻顧不了這麽多,直接開門衝了進去,站在客廳裏,看著空空的桌子,氣籲籲地問道:“媽,我走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呢?”
此時,家裏就隻有嶽母沈璐一個人。
正穿著黑躺在瑜伽墊上做瑜伽。
唐浣溪的貌和材是繼承母親的,這些年來沈璐對自己保養極好,花了大價錢在瑜伽和抗衰老上,和唐浣溪站在一起看起來不像是母,而是姐妹。
看見陸凡忽然闖進來,沈璐迅速站起,寒著臉道:“什麽時候學的這麽沒規矩,回家不知道先敲門了?”
“媽,我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和盒子呢?”陸凡紋不,盯著空的桌子問道。
“文件盒子?”沈璐皺了皺眉頭,隨即不屑道;“就是你上午帶回來的那些垃圾啊,扔了。”
“扔了?扔哪了?”陸凡臉一變,那可是價值四個億的合同,說扔就給扔了?
“門口垃圾箱,估計早就被收垃圾的帶走了,你也好意思問,讓你打掃個衛生連個垃圾也不扔,我看你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沈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陸凡跟個瘋子一樣,扭頭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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