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討厭鬼給送花(求訂閱)
屋外正好,風景靚麗。
屋的兩個年輕男卻躺在的大床上不願彈,覺愜意又舒服。
“宋嘉木,宋嘉木?”
“嗯……”
“你別睡了,難道我們出來玩就是為了睡酒店的嗎?”
“你自己不也躺著。”
“是你先躺著的好不好……”
雲疏淺拿起枕頭丟他上,兩人各自睡著一張床,床離得很近,即便以的準頭,枕頭也準地命中了宋嘉木。
似乎砸到了某個不得了的位置。
宋嘉木哎喲一聲,從平躺著蜷起子,側過來,把丟過來的枕頭抱住,不還給了。
手裡沒有了枕頭可以抱,雲疏淺就覺躺得不舒服,隻好爬起來走到他床邊拉他。
“起、來、啦、!你是豬嗎!床就睡!”
“要不我們就呆酒店好了,點外賣吃,待夠五天就回家。”
“我、不、要、!你、快、起、來、!”
宋嘉木好重,他的手也好大,似乎無論何時,他的手掌都是那麼熱乎乎的。
雲疏淺兩隻小手一起抓著他的一隻大手,力地拉這大懶蟲,可他還是紋不的。
反倒是宋嘉木稍稍一用力,就啊地一聲被他拉到床上了。
雲疏淺連忙爬起來,惱地拿枕頭拍他。
“別打別打……我起來了起來了。”
宋嘉木隻好坐起來了,不然再這樣跟鬧下去,他可真要起來了。
“不先收拾東西嗎?”
“等晚上回來再收拾,時間寶貴,我們抓出去采風。”
“那你打算怎麼安排?”
雲疏淺早就做好攻略了,今天是第一天,那麼自然先逛逛西湖了。
“我們先吃個飯,然後逛西湖,雷峰塔、長橋、城隍廟、然後傍晚去河坊街吃小吃,晚上我們一起去看音樂噴泉!”
“今天不碼字了?”
“采風也是碼字的一部分。”
雲疏淺問道:“你有幾章存稿?”
“二十六章。”
“我有二十八章!”
有存稿心不慌,雖然兩人出門都帶了電腦,但假期的第一天就要宅酒店碼字也實在是太無趣了一些。
正要準備出門的時候,宋嘉木的微信電話響起了,是李媛打來的視頻電話。
“我媽!視頻電話!”
“那我去躲一躲,你可千萬別說了!也不要拍到我的床!”
聽到是阿姨打來的視頻電話,雲疏淺立刻就慌了,像是小時候跟他一起做了壞事那樣,連忙從他床上爬下來,布林布林地跑到了衛生間裡。
見藏好了,宋嘉木這才接通了電話,謹慎地調整攝像頭的位置,隻拍到他的床。
“歪?媽。”
“你們到蘇杭沒啊,怎麼也沒個電話。”
“我們剛到酒店,正想著給你打個電話呢,你和我爸吃飯了嗎?”
“吃著呢,這是你們訂的酒店啊?”
李媛吃著飯,看看屏幕裡的房間環境,只能看到一些邊邊角角,宋嘉木的大臉佔據了大半的空間。
“對啊,這是我房間,外面有臺,能看到西湖呢。”
宋嘉木起,調整攝像頭的位置不拍到另一張床,走馬觀花似的拍了拍一些環境,然後走到臺,換前置攝像頭拍遠的西湖給老媽看。
“那環境還可以啊,淺淺呢,沒跟你住嗎?”
“住隔壁間,不說了媽,我們正要下樓去吃飯逛西湖呢,拜拜!”
“那行吧,注意安全。”
宋嘉木這才掛斷了電話。
回頭一瞧,雲疏淺像隻小浣熊似的,躲在衛生間探頭探腦地往這邊看。
“打完了?”
“打完啦。”
“阿姨沒發現吧。”
“沒。”
宋嘉木道:“發現也沒啥啊,咱倆又不睡一張床,怕什麼。”
他不敢告訴雲疏淺,昨晚老媽甚至塞給他那盒東西,估計就算知道他們睡同一間房,也不會太驚訝吧。
這才哪跟哪兒呢!
雲疏淺松了口氣,又警告道:“總之不能說的!不然叔叔阿姨肯定就想了!”
“你不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啊?”
“他們那邊還是半夜啊,明天才回國,回來還要隔離,晚上再說就行了。”
雲疏淺又躺到了床上,雖然是睡裡面那張床,但不知為何,總覺宋嘉木這張床躺起來更舒服一點,但其實床本是沒什麼區別的。
“宋嘉木,我們換床吧,你睡裡面那張。”
“這又是為什麼?”
“你這張睡起來舒服。”
覺好舒服,化哼唧怪,在床上打打滾兒,磨磨蹭蹭。
“不都一樣嘛,你想換就換吧。”
宋嘉木就把自己的包丟到裡面那張床,順便把的包丟到外面這張床,他坐在床邊穿鞋子。
雲疏淺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又覺裡面那張床比較舒服了。
爬到了裡面那張床躺下,宋嘉木就在邊坐著,就覺很舒服。
“算了算了,不換了不換了,你還是睡外面那張吧。”
“……什麼病?”
雲疏淺懶洋洋的躺著,宋嘉木早早地被喊起來,現在卻又賴著床了。
宋嘉木穿好鞋子了,走過來拉住的手,輕松地就把從床上拉起來了。
“照你的安排,如果我們走路的話,估計一整天都走不完那麼多景點的,要不待會兒吃完飯,我們去找個自行車踩?”
“好啊。”
“那你換服吧,你這長踩不了自行車。”
“把我包包拿過來。”
“雲疏淺,你也懶的。”
宋嘉木把的背包拿了過來,雲疏淺抱著包,從裡面找了一件T恤和短,把平常背的那個小包包也拿出來。
去衛生間換好服,穿過的長也收起來放好。
穿碎花長的時候,是溫婉可人的味道,而現在穿短和T恤的時候,是青春靚麗的味道。
人還是那個人,但不同的裝扮有不同的效果,宋嘉木想起奇跡暖暖這款遊戲,忽然想給買很多服,讓每天穿不同的給他看,而不是天天上學穿的那套學生裝扮。
雲疏淺也意識到自己的很好看,最近天氣變熱,只要是和宋嘉木在一起時,的著裝總會偏向選擇短或者短,白白的雙非常惹眼。
即便是如此自律的宋嘉木,也總會在不經意間,把目落到的上,歎造主是按照什麼比例賦予這雙的,又是誰才能有機會把吻落到的大上。
注意到他的目,有那麼一秒鍾,雲疏淺心裡湧起了強烈的自豪。
覺自己變了樹木最頂端的果子,生長了二十年,吹著最高的清風,沐浴著最純正的,生長得是如此的好,然後靜靜地等待著他攀登上這樣高的樹,把摘下來親吻。
當然,下一秒後,雲疏淺就有些了,稍稍挪了挪,瞪他一眼。
流氓但紳士的宋嘉木,就不敢再看了。
看生的臉也好、手也好、也罷,都需要有一個流氓和紳士間的度,太過則為狼,太君子又是木頭,只有剛剛好的那個程度,才會讓孩子覺到和自豪。
只是這個度不好判斷,除了自的表現外,主要的變量在於孩子對你的態度,假如喜歡你,那麼你即便再多看幾眼也沒關系,看了,反而讓不高興,覺得自己白打扮了。
“走吧~”
雲疏淺把小包包斜在肩上,細細的包包肩帶在前勒出青的弧度。
真不是平的,雲疏淺發誓!
也許是屋及烏的緣故,宋嘉木也稍稍看了眼,確實是有點弧度的,這弧度顯得格外的可和清純,倒也不失為另一種樂趣。
宋嘉木倒是沒別的要帶,兜裡裝個手機和小充電寶就行,只要帶著雲疏淺就夠了。
蘇杭這邊的口味跟蘇南那邊差不多,都是偏清淡一點,兩人就近找了點東西吃。
結帳的時候兩人一塊兒到櫃臺這邊,還有另一對也在結帳,男的在買單,的在站著。
沒結婚的時候,一起吃飯什麼的,都是男生付錢,結婚之後就反了過來,都是生付錢。
“您好,一共56元。”收銀員算完帳,目看向宋嘉木,這一對這麼年輕,總不能結婚了吧。
“別看我,我沒錢。”
宋嘉木悠哉悠哉的站在雲疏淺後,他的經費都給雲疏淺了。
“我來吧。”
雲疏淺大方地拿出手機付款。
還真別說,幫他保管錢這件事,還令人上癮的。
出來的時候,雲疏淺還一本正經地忽悠宋嘉木:“宋嘉木,我說真的。”
“什麼真的?”
“你把錢都給我啊,我幫你保管,等你結婚的時候就還給你,保證你能存夠買房子的錢了,不然你老是花錢。”
“那我要是結婚的時候你不還給我怎辦?”
“我說到做到的!”
宋嘉木才不信,要是他過些年娶了,那錢鐵定就拿不回來了,還不如現在就存著當私房錢。
找了一家店鋪,兩人租了一輛雙人自行車。
在這個選擇上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分歧,宋嘉木本就心懷鬼胎,而雲疏淺又自認為是打細算,所以租雙人自行車再實惠不過了。
沿著騎行的觀路線慢慢踩,藍天白雲,微風徐徐,湖面波粼粼。
雲疏淺在後面看著宋嘉木的後腦杓,和他一起騎行在陌生但麗的城市裡,一種單純的喜悅和滿足從心間升騰起來。
那段和他掉冰點的日子裡,倘若遇到不說話的時間,總會落荒而逃,好似沉默在一點一點地把吞噬,友正在一點一點的死掉。
但現在卻不一樣,兩人安安靜靜地騎著車,都沒有說話,卻覺彼此的在一點點拉近。
車子晃了一下,回過神,原來是宋嘉木隨手在路邊摘了一朵花。
他也沒回頭,只是把手臂往後面一,那朵的小花就出現在眼前了。
“來,送給你。”
“什麼花啊……”
“抓到被罰十塊錢的花。”
手接過,的手指著這朵小花兒,湊到鼻子前嗅了嗅。
剛剛宋嘉木送花時,第一個瞬間劃過腦海的是‘又在摘花草了,被人看見要罰十塊錢呢’;第二個瞬間,聽到他說是送給的,然後就覺很高興;第三個瞬間,聞到了淡淡的花香,於是就更高興了。
人的心思果然千回百轉。
雲疏淺看著他的背影,彎起角笑。
最吸引的,其實不是西湖的風景,而是和宋嘉木在一起的覺,之所以會選擇來蘇杭,並非是因為蘇杭,其實去哪兒都可以,只是想跟他單獨呆五天,即便在外面呆到很晚,也不用按時回家;即便跟他很親,也不用擔心遇到悉的人,可以盡地在陌生的城市裡放肆。
雲疏淺閉上眼睛,可以到臉頰吹來的風,可以到車子慢悠悠地前進,過眼皮是一片溫暖的橘紅,有些迷幻的覺,仿佛在做夢似的,和他重新在靠近,一點一點地變得像從前那般親。
可又擔心這真的是夢,怕鏡花水月一般一就破。
連忙睜開眼,面前又是一朵小花,這次是白的,他的手向後舉著,也不知舉了多久,簡直就像是特意告訴這不是做夢。
“這個又是在哪兒摘的?”
“後面那片啊,你該不是睡著了吧?”
“我在冥想。”
雲疏淺接過這朵白小花,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其貌不揚卻比剛剛那朵小花的香味濃鬱得多。
討厭鬼給送花~討厭鬼給送了兩朵花~~
拿出手機滋滋地拍了個照,把花放到了包包裡,要不是年紀不允許,估計會像小時候那樣,把花別在頭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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