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事查的怎麽樣?”
“的確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作案工,還有關於薑小姐任何樣本,皮屑組織。但……”
唐宋言又止。
“說下去。”
“酒店來來往往那麽多人,竟然連之前住戶的指紋都沒有留下,裏麵也沒有找到顧小姐的指紋。”
“你的意思是,做的太過幹淨,反而是暴的證據。”
霍知硯寒眸微瞇。
如果顧歡歡隻是喜歡他,有違倫理,他會把人放在國外。
但,現在已經膽大包天,想要傷害薑願,他絕不同意。
是顧歡歡不想殺薑願嗎?
一定是有別的顧慮,或者時機不。
他親手養大的孩子,如今謊話連篇!
“唐宋,替我去辦一件事。”
霍知硯吩咐下去,唐宋聽完後眉頭一跳,看來顧歡歡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霍知硯在國外待的太久,已經有不明勢力蠢蠢,為了安全起見,他選擇回國。
薑願隻是外傷,休養幾天,一直用藥膏厚敷,傷口看著沒那麽嚇人。
現在天冷,服都加長加厚,外人也看不出什麽。
霍知硯一大清早就去了書房,薑願醒來後就端著早飯過去。
“願願,過來。”
霍知硯看著,聲音突然凝重,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
走了過去,看到了他手裏的文件,一僵。
是關於父母意外車禍的,調查結果。
時隔多年,以為霍知硯查不到了,這麽久都沒有消息。
沒想到……
“是意外,還是人為?”
抖的開口。
“人為。”
砰……
手裏的餐盤重重摔在地上,碗碟碎了一地。
“對不起,我馬上收拾……”
失魂了一般,就要去撿地上的碎瓷片,霍知硯立刻抓住的手。
“別傷著自己,讓們來收拾,你和我來。”
霍知硯把帶回房間,讓看完全部的資料。
因為時隔太久,所以才耗時這麽久。
資料顯示,爸媽出車禍的報廢車,一直在車場閑置兩年,本來是想重新翻新,但發現裏麵多重要零件毀壞。
收車的人也是個行人,發現剎車線有損壞的原因。
看到資料上的圖片,那是很老舊的電路線,刀割的痕跡看不太出來,畢竟放在廢棄車場兩年風吹雨打。
可專業人士還是複原出來,上麵有輕微刀割的痕跡。
應該是距離車禍很早的時間,可能是半年,也許是一年。
損壞的程度不多,但時間一久,就有了不可逆的危險。
車子半年前,爸沒空去保養車子,就讓大伯去保養。
保養單自然是沒有任何故障,很顯然是車子保養後,有人幹的。
而爸媽更不會再去檢查一遍,畢竟剛剛保養過。
所以,這才有了車禍。
一直不敢的記憶之門,再次打開。
母親拚死護著,將牢牢的抱在懷裏,而母親的臉上後背被鐵片刺穿,骨頭撞得碎。
當時他們在高速公路上,發現剎車出現問題,可短時間沒有急救通道。
再加上前麵人突然降速,父親為了避開,匆匆打方向盤,以至於失控撞到了山。
車子立刻引起了火,救援隊來了,母親將懷裏的推了出去。
“救……救救我的兒。”
那時候,已經昏迷,甚至都來不及見父母最後一麵。
醒來就是在醫院,大伯薑國告訴,已經昏迷了四天了,夏天存放不住,再加上車禍再加上後麵汽車炸,很難看,就先理了。
能看到的就是兩個冰冷的骨灰盒。
大伯和伯母辦理了手續,把養在家裏,也因為小,很自然的接管了爸媽的產業。
家並不是什麽上等人家,但也算是中流。
父母勤勞肯幹,掙出了不錯的家業。
可現在全是別人的了。
薑願也沒在意那些錢,突然失去父母,對親十分在意,得到一個家。
為了融大伯的家庭,一直努力討好,什麽活都搶著幹,一開始他們還客氣,可後麵這就是分的事。
“這裏隻能證明是大伯一家幹的,那我想知道是大伯一個人幹的,還是阮文慧幹的。”
“這重要嗎?”
“很重要,如果是我大伯,那他真該死。他是我爸的親兄弟,我們之間是有緣關係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爸對他極好。如果他吃裏外,幹出這種事,我一定要親手報仇。”
“如果是阮文慧,我反而沒那麽心疼,因為在我心裏自始至終都是個外人。所以,我想弄清楚,到底是誰,還是他們都參與其中了。”
“好,再給我兩天時間。”
接下來的兩天,薑願等的十分痛苦,很害怕是大伯做的。
能接是阮文慧幹的!
這兩晚也沒睡好,一夢就是父母慘死的樣子。
終於,得到了答案。
“們倆都參與其中。”
此話一出,薑願心最後一點希都破滅了。
“準確來說,是阮文慧一直攛掇著,不滿你家的現狀,不斷給你大伯洗腦。同樣是兄弟,為什麽兩家過的日子天差地別,為什麽你父親不肯拉一把。這樣的話聽多了,難免心生怨恨。那天的車是薑國保養的,但他並沒有做手腳。但後麵阮文慧做了,你大伯看到了,但你大伯什麽都沒說,默認了這一切。”
默認……
好一個默認,真是一把殺人於無形的刀啊。
父親沒幫過嗎?
自己發達了,也想關照家裏的哥哥。
大伯一句想投資,父親立刻給了二十萬,但最後本無歸,一錢都還不了。
父親諒大伯的難,就沒有再要了,這竟然了沒有拉拔過兄弟。
真是太可笑了!
“們在哪,我想見見。”
薑願眼睛通紅,襯得臉有些發白的嚇人。
雙手死死攥著,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能忍住憤怒和恨意。
“這種人,不要見了,怕你氣壞了自己。”
“我一定要見,我想看看他怎麽能厚無恥的和我偽裝了這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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