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累了,去休息了。”
此時霍知硯剛醒,還是很虛弱的狀態,唐宋不敢告訴實,怕霍知硯心裏難,所以糊弄過去。
霍知硯聽到這話,鎖眉,想著薑願一定是不眠不休的照顧他累倒了。
隻怕眼睛都要哭腫了!
他傷這樣,一定把嚇壞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和薑曉曉也不會有這樣大的仇恨。
他強撐著要起來,可把唐宋嚇壞了。
“先生,你不能,要臥床休養。”
“我要去見。”
“先生,在休息,醒來自然會看你的。”
“我去看看,也能安心些……”
霍知硯固執的不像話,唐宋推推搡搡,他漸漸察覺出不對勁。
“薑願到底怎麽了?出事了?說話!”
他聲音嚴厲無比,著焦急。
“先生,實話告訴你,你傷重昏迷這幾天,薑小姐不聞不問,人不來就算了,也不打電話發信息,詢問先生的況。……簡直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不值得先生對好啊!”
唐宋忍不住替他屈。
霍知硯鎖眉頭,麵變得無比難看。
“什麽話都沒說?”
“說自己不是醫生,來了也沒用,有我在就夠了。這是人能說出的話嗎?要不是先生拚死替……”
唐宋正說著,到了幽冷的視線,嚇得立刻閉住了。
“我要見。”
“見薑小姐?”
“回國。”
霍知硯不信唐宋說的,要聽薑願親口說。
唐宋哪裏敢讓他折騰回國,再三保證,自己就算是綁也要把薑願綁回來。
唐宋立刻去辦,讓人去找薑願,把人帶過來,沒想到下麵人卻撲了個空。
薑願不在公館。
唐宋立刻覺得事不對勁,讓助理深查了一下,沒想到薑願最後的行蹤是幾天前。
坐飛機過來了,那為什麽他沒有見到薑小姐?
他又繼續查,發現薑願真的來過醫院,隻是被顧歡歡打發走了,後麵人就突然失蹤,一點線索都沒有。
唐宋心髒抖,完了,是他先為主,覺得薑願是個白眼狼,也沒繼續深想。
這才導致薑願遇害,這麽多天過去了,人是死是活都不好說。
唐宋哪裏敢瞞,就算霍知硯要治他的罪,他也得實話實話。
霍知硯聽完後,麵蒼白無比,拳頭握。
一想到薑願可能遇害多日,他的心就疼得厲害。
“把顧歡歡過來,另外,查薑願手機定位!既然給你發過消息,一定能查得到!”
唐宋已經去查了,他也想到了手機這一點了,隻是現在再打電話,已經是關機狀態。
但這需要時間,估計還要一個小時。
顧歡歡都不用通知,自己就過來了,因為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霍知硯已經醒了。
特地心打扮,高高興興的過去了。
“二叔!你終於醒了,我擔心死你了。”
顧歡歡沒有說謊,這段時間擔心的食不下咽,人都瘦了一圈,誰看到不得說一句有有義?
顧歡歡每天都要陪護好幾個小時,和唐宋接著來。
“你見過薑願?”
“啊?二叔剛醒就問,也不問問我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
顧歡歡嘟著,十分不滿。
“回話。”
霍知硯顯然不想和扯東扯西的。
“我是見過薑願,我氣惱害了你,就對好一頓罵,還打了一耳。誰讓連累了二叔,你對顧家有多重要,誰都知道,隻有不拿你當回事。”
“最後,我讓保安把趕走,是不是和二叔告狀了,就算告狀我也不怕,我不後悔做的一切,再來一次我還是要給一掌。”
顧歡歡說的毫無,甚至還有理有據。
霍知硯看了監控,薑願想要闖,被顧歡歡攔了下來,丟了出去。
後麵有一是監控死角,再也沒看到過薑願的影。
“那你知道後麵去哪了嗎?”
“我怎麽知道,我當時趕著回來照顧二叔,就沒管了。我還想著,如果薑願再來幾次,堅持不懈,我也就鬆口了。看來對二叔還是有幾分真心的,卻不想再也不來了!真是氣死了!”
顧歡歡氣得跺腳。
這個樣子,誰也沒辦法把和薑願失蹤的事,牽扯到一塊。
“二叔,你怎麽老問薑願的事,你都醒了,怎麽也沒來?人呢?”
顧歡歡還裝模作樣的環顧一圈,疑的詢問。
“失蹤了。”
霍知硯盯著顧歡歡,目如炬,想要看出什麽端倪。
“啊?失蹤,怎麽會!”顧歡歡滿臉驚訝:“這裏不是國,這裏黑手黨盛行,槍支彈藥都可以自由販賣,不會招惹上什麽人了吧?”
“二叔,雖然我不喜歡這個二嬸,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出事,你可一定讓唐宋好好找找!”
顧歡歡急切的抓住霍知硯的胳膊。
“好,我知道了,誰敢薑願,我不會放過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凝視著顧歡歡。
顧歡歡隻覺得背脊發寒,可麵上不聲。
在顧家生活了這麽多年,形形的人都見過,明白什麽喜怒不形於。
這些,可都是二叔親自教的啊。
不是紀挽歌那個蠢貨可以比擬的,就是礙於輩分……
這該死的輩分!
否則,哪有紀挽歌、薑願什麽事,要是能出手,早就把霍知硯拿下了。
二叔沒有朋友,沒有兒,就會把所有的都給一個人。
就算不能和二叔在一起,也要獨二叔的。
“二叔,你剛清醒,不宜勞神氣,讓唐宋去辦吧,我來照顧你。你知道你這次倒下,我有多擔心嗎。我從小是長在二叔手底下的,要是二叔有點事,我就活不下去了……”
顧歡歡心的給他端茶遞水,作為侄,十分合格。
就在這時,唐宋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掛斷,他激的說道。
“先生,查到薑小姐最後用手機的IP地址了!”
顧歡歡心髒一,子也跟著一僵,豎起耳朵聽著。
“先生,最後顯示的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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