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兒姑娘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何就要想不開呢?
如意百思不得其解,也是害怕宋玖兒出事,去到養心殿的這一路也是快步疾行。
拐到角門的時候,因為著急,就被那有些高的門檻絆了一下。
一個前撲,也幸虧是如意眼疾手快,臨了扶住了的朱紅大門,這才勉強站穩了形,這才沒有讓自己摔得個頭破流。
著氣,如意也是被嚇得心髒狂跳,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腦海當中電火石之間就閃過了一個讓心驚的念頭。
今兒晌午皇上剛問玖兒姑娘的月事,這剛才就看見玖兒姑娘用桌子撞肚子,剛兒以為玖兒姑娘是在故意傷害自己,現在想來,倒像是想要撞掉肚子裏的什麽東西……
難道……?
意識到宋玖兒剛才的行為可能就是在謀害皇嗣,如意被嚇得臉慘白。
若真是如同想的那般,宋玖兒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什麽好歹,這個伺候的奴婢,肯定難以逃罪責,那小命肯定是要不保的啊!
如此想著,如意覺頓天都塌了,也顧不上自己剛才摔倒而有些傷的手掌了。
是一刻也不敢繼續停歇,連忙過門檻就朝著養心殿方向去了。
如意慌慌張張的去了養心殿,李德則是第一個注意到異常的人。
他暗自一驚,想著別是宋玖兒出了什麽事,連忙就迎了上去:“怎的了?怎麽慌慌張張的?可是玖兒姑娘有什麽需要?”
如意一路疾走,口幹的都說不出話,但偏心頭也是著急,這一憋差點眼淚就急下來了:“李……李總管,玖兒姑娘……”
李德一看如意這個樣子,簡直急的不行,“哎呀”一聲就斥道:“你這丫頭,趕說啊!玖兒姑娘到底是怎麽了?”
如意了幾口氣,也好歹是緩過來了,連忙就用帶著哭腔和抖的聲音道:“李總管,玖兒姑娘那邊出事了,剛兒奴婢看到在用肚子撞桌角,奴婢擔心傷到自己,就讓青兒攔著,可態度堅決的很,還把青兒推到了一邊,奴婢看阻攔不得,這才來找您了。”
什麽?居然用肚子撞桌角,難不玖兒是在用這種方式想要弄掉肚子裏的龍胎?
李德被這個念頭嚇到,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宋玖兒簡直是糊塗至極。
這樣做,定會惹得皇上發怒的啊!
本來,是可以借著這個孩子母憑子貴的,這宋玖兒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
李德想不通宋玖兒到底是怎麽想的,但謀害皇嗣可是大罪,他自己可是決斷不了。
反應過來之後,李德就轉頭看了一眼閉的主殿大門。
深吸了一口氣,他腳步不停趕進殿去,不敢耽擱的準備將此事稟告給蕭煜珩。
此時,大殿之氣氛凝滯,主位之上蕭煜珩一臉嚴肅,而底下站著的一眾大臣也是麵麵相覷,全都是一臉為難的表。
靜了片刻,蕭煜珩忍不住了眉心,問底下眾人:“各位卿全都是我大夏的肱之臣,難道這次京中的時疫就能把各位難住了嗎?除了剛才這些前朝留下來的老生常談的應對之法,就沒有人能想出來更好的防治之法了嗎?”
蕭煜珩這話屬於先捧後敲打,有臉皮的人聽了都得坐立不安。
而殿下的那些大臣也都不是常人,愣是裝傻充愣的的站著,問到頭上呢,也是一句“臣愚鈍,並未有什麽好法子”來敷衍。
蕭煜珩深心累,也是火氣漸起,剛準備問問這幫人都是幹什麽吃的的時候,就見李德了簾子從殿後走了出來,看那言又止的樣子就是有事要跟他說。
蕭煜珩立刻皺了皺眉,李德已經知道他在與各位大臣商議應對京中時疫的對策。
按理來說,若無什麽特殊的況,他是不會來打擾的,到底是什麽要的事還讓他如此著急的進殿來稟?
掃了掃底下那些還在裝傻的大臣,蕭煜珩立刻就朝李德招了一下手,反正這些人也放不出個屁,他還不如聽聽李德是有什麽事。
李德立刻上前,不敢耽誤時間,把剛才在心裏都排練了好幾遍的話,附耳講於蕭煜珩聽。
“皇上,是玖兒姑娘的事,剛才那如意的宮來稟,說是玖兒姑娘似有些想不開,在屋子裏蓄意自殘,攔下來了,但玖兒姑娘心意已決,還在尋著機會繼續用肚子撞桌子呢!”
一聽“用肚子撞桌子”幾個字,蕭煜珩立刻明白了宋玖兒這是在鬧什麽,臉也立馬沉了下來。
果然,就是不想要他的孩子!
心中怒氣翻騰起來,蕭煜珩起,對著那幫大臣留下一句“你們在此等候朕,稍後再議”之後,便大步朝著殿外走去。
李德在後麵跟著蕭煜珩出了殿,見如意還傻愣站在一旁,連忙就招手示意趕帶路。
如此,一行人又是匆匆的來到了宮居。
蕭煜珩剛走近宋玖兒的屋子,就聽屋裏傳來那青兒的宮的哭喊:“玖兒姐姐,你不能這樣啊!你再如此下去,先傷到的是你自己啊!”
“你別管我,我心中有數。”這是宋玖兒的聲音,但卻十分發虛抖,好似在忍什麽巨大的疼痛一般。
蕭煜珩在外麵聽得心中就是一,大步就朝著屋裏走了進去。
甫一抬眼,就見宋玖兒居然舉起了那研墨的硯臺,就是好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肚子毫不猶豫的砸了下去。
蕭煜珩瞳仁一,大步就朝著方向跑去。
千鈞一發之刻,他終於是拽住了下沉的手臂。
看著疼的滿頭大汗且蒼白至極的臉,蕭煜珩心簡直像是被火燒一樣刺痛。
他盯倉惶的眼,厲聲質問:“你是想打掉你腹中的孩子是嗎?就因為他是朕的孩子,你就這麽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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