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延皺皺眉頭,“我是在……薑追我的時候,因為薑認識的薑至,不知道這事兒,我和薑至過去,不是一個圈子。”
雖然他們年紀差不多。
男人道:“倒也是,你大學之前一直在國外的,薑至和小宋爺都在一中上的高中,後來又考了同一所大學,關係很鐵,不過……”
那男人笑了笑,“薑至很想把薑嫵帶回薑家給薑報仇,這不是你一直攔著麽,他這後來出國,也是想圖個心清吧。”
傅承延笑了笑,“我攔著,也是覺得沒有證據,不應該那樣。”
男人點點頭,沒有再說。
但他心中也有了些許掙紮,如果宋聞舟和薑至關係好,那他一直護著薑嫵,以後怕是和宋聞舟相不了多好。
算了。
那三大世家,又不是隻有宋聞舟一個後代。
現在,他不能失去薑嫵。
薑嫵能重新“失憶”,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幸運了。
然後他又走到了薑嫵邊,抬手按住了的肩。
不一會兒,宋聞舟就接了個電話,點名薑嫵跟著他走。
他話剛說完,有個男人突然開始幹嘔不止,守著那男人的另一個男人馬上喊:“承延,你來看看這是怎麽回事?”
這樣的突發狀況讓他無暇再顧及薑嫵,趕把薑嫵往懷裏一抱,拍了拍的肩,在手忙腳裏上演了一場深戲碼,“嫵兒,我一直在你後。”
說完,他就趕去管那幹嘔的男人了。
而他對薑嫵的行為,讓有些人雙手握在一起憧憬著,覺得看到了。
但又有幾個男人,似乎是明白什麽,都憋著笑往蕭世傾前走了。
他們架住蕭世傾往外走,宋聞舟帶著薑嫵隨其後。
賀彤慌的看著眼前七八糟的場麵。
是看著蕭世傾喝了那杯摻著朱砂的酒的,但宋聞舟以為是解酒茶的問題,那薑嫵真的是有十張也說不明白。
那杯茶是傅承延一個小時前做出來的,早就涼了,而且圍坐在茶幾前的人,都一直在變位置,誰過也不會主去注意。
而最後一個的,就是薑嫵。
懷疑薑嫵,也是合理的。
傅承延看那男人一直幹嘔卻什麽都吐不出來,臉因此還憋紅了,生怕出什麽事,“也送醫院吧!”
“送……送什麽醫院……”那男人突然緩了緩,說了句話,“給我錘錘……”
傅承延馬上又給那人錘背。
此時此刻。
宋聞舟一行人走出了傅承延的這豪宅。
薑嫵走在了最後麵。
在那寬敞的走廊上,一行人走了沒兩步,突然最前麵背著蕭世傾的男人停下了腳步。
薑嫵也跟著把腳步頓住,剛覺得狐疑,周圍男人又突然不約而同的大笑,接著蕭世傾從那男人後下來,在薑嫵眸子瞪大的那一瞬間,轉朝奔赴,把拽進了懷裏。
酒氣熏天。
心跳加快。
“嫵兒,終於把你騙出來了。”
薑嫵咽了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宋聞舟。
宋聞舟笑著,拿出手機,把通話記錄亮給看。
他本沒有報警!
也沒有打急救!
所以!
是他們一群人聯合起來,騙了傅承延!
但他也的確是打了電話,估計是打給了他們的司機或者保鏢。
“你們……”
薑嫵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不敢多,怕暴自己沒失憶的真相。
但是被蕭世傾抱住的覺,真好啊。
他把越抱越,生怕跑掉,便又威脅,“傅承延今晚的確是對我手腳了,但我不想查。”
“今晚人多,還在他這兒,查很難查到證據,我也怕他再像上次那樣,把你推出去當他的替罪羊,今晚跟我走,否則咱們……去地獄做神仙眷。”
薑嫵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有人去按了電梯,電梯很快上來。
一行人又很快下去。
過來的是一輛超大的黑商務車。
這邊連帶薑嫵一共是七個人,正好能坐下。
蕭世傾先拉著薑嫵上了車,坐在了最後麵,還把薑嫵在了車的角落落,宋聞舟坐在了他邊。
等其他四個也上了車,把車門關上後,車裏先是傳來了打火機吧嗒的聲音,接著就是有人大笑,“今晚玩得太刺激,老子看熱鬧看得真歡!”
“上麵他們,幾點走合適!”
“那不得拖到三四點等傅承延困得不行的時候啊,這樣他隻想著摟著他那個三兒去睡了,怎麽還會管老蕭是不是帶走了小狐貍!”
薑嫵完完全全的明白了。
從蕭世傾故意把傅承延做的那杯解酒茶給了的時候,他對傅承延的算計已經開始了。
他和這些人應該是拉了個群,在群裏說了自己想做什麽。
他們所有人喝著酒的時候,也都頻繁地看著手機。
之後把解酒茶熱好端過來,蕭世傾喝了就演昏迷,宋聞舟就負責拱火。
而其他朋友則分了兩撥,一撥裝模作樣帶著蕭世傾要去醫院,一撥在上麵拖著傅承延,善後。
蕭世傾……
能讓這麽多上流圈的人這樣陪著他玩,除了他的人格魅力,他一定也是對這些人做出過什麽,讓他們死心塌地幫他的事。
他一定,比想象之中,還要好。
可心中門清了,表麵上還得演。
故意哆嗦了幾下,怯怯地問,“什麽小三,你們在說什麽?”
蕭世傾雖然沒有真的昏迷,但他的確是子不適,現在雙臂依舊摟著蕭世傾,頭埋在的頸窩,昏昏睡。
宋聞舟又拿出手機開始打遊戲了。
坐在前麵的兩個男人轉過頭來,“小狐貍,你怎麽就忘了呢?”
薑嫵的眸了,“我忘了什麽了?”
“就上一個周,傅承延帶你參加張昱山的局,他想把你送給張昱山,他對你不是真心的,你家裏的那個小姑娘,是他妹妹的朋友沒錯,但也是他的三兒。”
“不!”
薑嫵心裏知道啊。
但雪兒還在傅承延手裏,能怎麽樣。
“不可能,你們不要瞎說,你們才像是會找小三的人,承延才不是那樣的人!”
“唉,他和賀彤玩的源文件被他刪了,不然高低得給你看看!”
薑嫵還是梗著脖子,與他們逆著來:“你們拿不出證據,就是汙蔑!”
別人便不說話了。
薑嫵為了讓自己表演的像一點,閉上眼睛,悄悄去咬舌尖,刺激得自己開始掉眼淚。
眼淚劃過臉龐,落在了蕭世傾的鼻梁上。
男人一頓。
等車裏安靜了片刻後,蕭世傾突然低低沉沉地開了口:“你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我這次對你也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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