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好。”霍韶霆角輕微地勾了勾。
游艇靠岸,早就有傭人在旁邊等著。
換好服,傭人帶著沈棠溪去了餐廳。
霍韶霆作比較快,已經坐在位置上,看到來,就招了招手說:“了吧?”
游了這麼久,確實了。
沈棠溪稍稍點頭,在他對面坐下,心里有很多話想說,但猶豫了下,還是將滿肚子的話給咽了下去。
吃過飯,沈棠溪還是沒忍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剛來怎麼就說這個話?”霍韶霆眉眼微蹙,“你不是在這里待得很開心?”
“開心不代表要一直待在這。”沈棠溪有些不耐,“況且我現在有設計思路了。”
如果是給設計的首飾,就不用那麼麻煩。
霍韶霆握住的手,慢條斯理地說:“我帶你來這里是為了度假,想讓你心好點,明白嗎?”
沈棠溪一怔。
不由自主地去看霍韶霆的眼睛,他的目很沉,就好像在過看心深。
“你應該還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吧?”
沈棠溪抿:“以前沒來過。”
霍韶霆把玩著的手指,面從容:“是沒來過,但這是我送給你的結婚紀念日禮,整座海島。”
一開始,就本來打算過來度假。
但后來因為公司有事,就沒帶沈棠溪過來,再之后就是姜明月的事。
沈棠溪眼神閃過一驚訝。
前世,別說禮,就連紀念日這種日子他都不會記得,甚至還會故意在這天折騰。
“溪溪,別再鬧離婚了好嗎?”
沈棠溪深深地看了眼霍韶霆:“從一開始,就不是我想離婚,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的底線,要是你能和姜明月摘清關系,我或許真的能不離。”
其實,也弄不清楚自己心里怎麼想。
反正在霍韶霆和說完秦兆川的存在后,離婚的念頭就沒那麼強烈了。
可是他依舊不能拋下姜明月。
這是心里的一刺,不可能完好無損。
“溪溪,我們不是說的很清楚?我對姜明月好,只是因為答應了秦兆川。”
沈棠溪點頭,笑了笑說:“沒錯,你是答應了他,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沒讓你將人照顧到那種親的地步,是你分不清界限,才讓姜明月誤以為自己有機會。”
“其實這件事不能全部怪在姜明月上,主要原因還是你老是優寡斷,這才讓姜明月自以為得了你的關,對我不斷挑釁。”
霍韶霆說:“以后我會改。”
“改什麼?難道說自己病了你不會再擔心,不會趕過去?”沈棠溪反相譏。
或許是霍韶霆的態度糯了些,讓氣勢變得強起來。
就連說話都沒有必要支支吾吾。
沈棠溪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反正不吐不快,心里話都說出來了:“你不會,你依舊會去看,依舊會把我放在一邊去關心,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霍韶霆目閃爍不定。
最后握住的手,將人抱在懷中。
沈棠溪不斷地掙扎,都是無用功。
霍韶霆力氣大的驚人,讓彈不得:“原來你一直在意,我以為你不在意我了,你心里有別人了,真好,你還是我的。”
“霍韶霆!”
沈棠溪看他關注點歪了,氣得想要咬人。
也真的咬了。
一口啃在霍韶霆的胳膊上。
霍韶霆吃痛,拉開距離盯著,然后聲說:“牙齒不疼嗎?”
沈棠溪真的被氣笑了,無力的罵了句:“神經病!”
“對不起。”
突然,霍韶霆又開始道歉,他輕輕地哄著:“這些天讓你委屈了,我以后不會再親自去接近姜明月,上次我做的不是很好嗎?”
他讓趙士程去的,自己則在家里陪沈棠溪。
沈棠溪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霍韶霆的話。
心里還是覺得兩人不能重修于好。
可知道自己還是有一些舍不得,總歸是這麼多年的,從小到大,就沒喜歡過別人,眼里就只有他。
而他也把保護的很好,從未讓別人欺負過。
所以才能平安長大。
“溪溪,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對你好,好嗎?”
沈棠溪抬起頭,被他滿眼的深弄得呆住了,咬著,疼痛讓回神,沒有被霍韶霆牽著鼻子走。
“不好。”沈棠溪果斷地吐出兩個字。
霍韶霆沒有氣急敗壞,而是用額頭去蹭,親親的:“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我的道歉,所以我會給你時間,我們慢慢來。”
“這些天,我會陪你玩的盡心,直到你消氣,看到我的誠心為止。”
沈棠溪覺整個人都了。
他的技巧很好,能找到的敏點,在他面前,沈棠溪那些堅持潰不軍。
只剩下輕微地息聲。
沈棠溪無力地說:“是不是我看不到你誠心,就離不開這座海島,你要囚我嗎?”
聽到這話,霍韶霆咬住的。
將冷言冷語都吞進肚子里。
“你怎麼能這麼看我,我什麼時候囚過你?”霍韶霆輕輕地問,“自始至終,你想要什麼,我不都是給你了嗎?”
“就算我不想要你拋頭面的去上班,可你想,我依舊答應了,溪溪,我一直在為了你讓步,你怎麼能視而不見?”
想到秦淮的存在,霍韶霆就覺得自己心里酸的發狂。
可他就算吃醋都不能說。
只能忍著。
不然沈棠溪就會說他想多了。
沈棠溪被他說的心里發虛,好像他真的一直在退讓,可是——
“別走神,專心點。”
沈棠溪呆呆地說:“你別換概念,我從沒這麼以為過,是你表現的太過強勢,我害怕而已。”
霍韶霆笑了,抬起的下。
“好,我不和你狡辯,我就是想讓你為我一個人的所有,那些男人都不該看你。”
要是可以,他真的想把沈棠溪藏起來。
好好地護著。
沈棠溪抿,腦子已經宕機了,快速轉,但還是應付不了霍韶霆如細雨般的話。
嗡——
手機也在這時響起。
沈棠溪猛地睜開眼,看了過去。
霍韶霆看到來電顯示,瞇著眸子,看著:“你好像,也該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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