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枕寒走出林棲渃休息的地方,再次遇到江媛。
溫久知道江媛和江遠是堂姐弟,他孩子滿月酒肯定是要來的,只是曾經把當敵,真見了面還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江媛先打招呼,“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溫久被周枕寒牽著手,周枕寒替答:“我們也剛到不久。”
其實也不怪溫久誤會,周枕寒和江媛之前看起來比和溫久都悉。
江媛又問:“手上的疤消了嗎?”
這話擺明了就是問,溫久笑了笑,“已經差不多了,謝謝江醫生。”
和周枕寒分手的那段時間,自己涂藥,總是會想起他給涂藥時的場景,又會想哭。
后來復合之后便不要他涂藥了。
直到第一次完,手上的疤痕已經淡得幾乎要消失不見。
江媛也笑了笑:“淡了就好,那我先走了。”
溫久點點頭。
等江媛走了,溫久才偏頭道:“我之前一直覺你和江媛很。”
周枕寒道:“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和我在一個學校,我媽知道了就會讓偶爾去我們家吃飯,是比和其他人悉一些,但只是朋友的那種,我們都對彼此沒有。”
溫久撇撇,“那要是喜歡你的話也沒我什麼事了,你們在國外就在一起了。”
“不會有這種可能。”周枕寒道:“我只對你過心。”
溫久笑了笑,“我是說如果江一聲在國外猛烈追求你,你可能日久生。”
“我不喜歡日久生。”
溫久愣了愣,“你對我也不是一見鐘啊。”
“是。”
周枕寒承認道:“見你就覺得你是特別的。”
“好吧。”
走了一會兒溫久才突然問周枕寒:“我們上次去醫院的時候江醫生跟你說什麼?”
周枕寒想起那天江媛單獨把自己在辦公室里的叮囑事項,結滾了滾道:“真的要聽是什麼?”
“想聽。”
周枕寒掃視了一圈四周,“晚上回家告訴你吧。”
“為什麼要回家才能告訴我?”
“現在不方便。”
溫久也沒有那麼迫切知道是什麼,便笑著道:“好吧。”
吃飯時溫久和周枕寒被江遠安排在人那一桌,又認識了幾個周枕寒的朋友。
周枕寒被灌了一些酒,溫久也被勸酒,笑著指了指周枕寒道:“我今天就不喝了,要照顧他。”
于是所有的酒都被周枕寒擋住,大家灌周枕寒灌得更猛了。
溫久覺得晚上周枕寒醉了也告訴不了江媛到底說了什麼,但周枕寒酒量好,把幾個人喝趴下他也只是上了臉。
勞斯萊斯后座里,周枕寒有些熱,溫久將的襯領口解開,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道:“還能告訴我江媛說了什麼嗎?”
周枕寒笑著保證:“能。”
溫久便繼續等。
等到回家要繼續問的時候,周枕寒便湊過來吻,“那時候就以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前后不明的話讓溫久一愣,換氣的間隙問:“什麼意思?”
“你那時候手臂傷,說讓我忍,實在忍不了可以試一下不容易傷害到手臂的./位。”周枕寒的帶著一濃烈的酒味,輕聲問:“你想試試嗎?”
溫久在腦海里思考什麼不會傷害到手腕,想了很久也想不到,便問:“什麼?我覺得都會傷害到的。”
周枕寒抱著往樓上走,笑著親的,“試試就知道了。”
周枕寒喝了酒,溫久害怕他摔了,只能手抱著他的脖頸。
上樓的瞬間,溫久想到白日里江遠的話,輕聲道:“棲渃姐的孩子好可,我也好喜歡小孩子,你喜歡嗎?”
周枕寒頓了一下,他低頭吻了吻溫久的,“你喜歡的所有,我都會喜歡。”
典型的屋及烏了。
溫久道:“那我們也生一個。”
“不生。”周枕寒回答得很果斷。
“我不是要現在生,就是以后,以后我們生。”
進了門,周枕寒將溫久放在床上,傾上來吻的后頸,炙熱的呼吸落在皮上帶起一陣,“那也不生,生孩子風險很大,我們不用冒這個險。”
林棲渃剛懷孕的時候,江遠每天都在看護理知識,看到那些風險事項后眉頭皺得比誰都,告訴周枕寒說不想要林棲渃生了。
周枕寒淡定聽完江遠口中陳述的風險,提出自己的意見,“都懷上了你只能盡你全力照顧好,難道你還要讓打了?”
江遠后悔不已,提醒周枕寒,“以后喝酒還是小心一點。”
周枕寒睨了他一眼,“我可不會像你。”
如今林棲渃雖然平安生完,江遠懸著的心落下了大半,但周枕寒不愿意溫久經歷那些風險,即使被江遠一直調侃他也無所謂。
溫久愣了一下,他這麼堅定的想法讓不知所措,只好道:“好吧。”
隨后周枕寒抱著的腰翻了個,讓側躺著。
側躺之后,確實不會再傷害到傷的那只手,只需要另一邊的手借力,溫久整場下來的是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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