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騎著獅鷲沒飛多遠,就覺到有些不對勁。
坐在獅鷲背上,他總有一種如坐針氈的覺。
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神識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自然而然產生一種被窺探的覺,好像似乎有人一直在注意自己。
這種覺讓楊毅瞬間坐立不安。
這可是在萬米高空之上,前后都沒有可以藏的,誰能夠有這個能力一直跟著自己。
再三思考之下,楊毅再也無法忍了,一把將金鱗劍祭起,施展出通靈劍訣,將自圍的嚴嚴實實。
見劍將自己全都圍個水泄不通之后,他的心稍微才安定了一點,接著將青葉法祭出,轉換為死神劍狀態,也將赤霞珠祭起,第一時間將周圍照的真真切切的。
終于在赤霞珠芒亮起的一瞬間,楊毅終于看見了坐在獅鷲尾部有一個虛幻的影子,就在離楊毅后不遠的地方。
“你是誰?”
楊毅頓時大喝一聲,將數百刀劍齊齊對準了對方。
“兄臺,你別著急,我不是壞人。”
那虛影見狀這才開口說話,隨后一轉眼便以虛化實,慢慢轉化了一個白年。
這年穿著一襲白衫,一雙的丹眼,長得眉清目秀,看樣子和先前遇見的江玉玲倒有幾分相似。
只不過跟還是有區別的,就是他的瞳孔是藍的。
楊毅見到那藍的瞳孔也知道對方是江家人,但也沒有因此放松警惕,而是沉聲問道:“報上你的名字。”
“兄臺,別急,這一下是江家長房八爺,我江峰林。”
那年笑瞇瞇的拱著手說道,“剛才跟你在那邊談的江玉玲是我的妹妹。”
“哦,原來是江家八爺啊。”
楊毅聽了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不知八爺上我獅鷲一直尾隨著我要干嘛?”
“兄臺,你別誤會啊,聽我慢慢給你解釋。”
江峰林對楊毅的質問也是很配合,只不過他此時高舉的雙手,隨時做好防的準備,開口解釋道,
“其實這跟我和九妹的賭約有關,我們這次打賭,看誰能夠逃離家族的時間比較長,誰就贏了。”
“雖然我前行可以逃出神農山莊,可是一旦風飛行就會留下氣息。這就給族中長老追蹤我留下的線索。”
“我剛一出山莊就看到你的坐騎,所以想蹭一下,順帶搭一段路程。要是你沒有發現我的存在,過一會兒我就悄悄的溜下去了。沒想到還真的驚擾到你了,實在是對不起。”
楊毅聽了這話有些疑的問題:“神農山莊的長老不是可以通過天機來推演出你們的位置嗎?你如何能躲得過?”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因為我有這個東西。”
江峰林將手一番,三枚古銅幣便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這個東西能將我自的天機屏蔽掉3日。如果三天之后我被抓回去了,按照這個時間來算的話,那時候我應該就贏了。”
“不對呀,雖然有這些東西相助,但是你這的神通同樣還是會泄真氣呀。”楊毅繼續問道。
其實剛才楊毅聽江峰林所說的那一番話,就知道對方并沒有撒謊。
只是對方出現的太詭異了,讓他不得不謹慎起來,所以對話里的不明之還是繼續追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我們江家后輩獨有的天賦神通,并非是你們平常所說的神通。”
江峰林耐心的解釋道,“兄弟,可能你不了解我們江家,我們江家的只是每一種瞳孔的彩都代表著不同的神通,我所帶的天賦神通就是。”
“原來是這樣哦。”聽了對方的解釋,楊毅這才放下心來。
對于江家族人眼睛的各種差有著各種的神通,楊毅也有所聽過,只是并沒有詳細的去了解。
現在看來這江峰林的藍瞳孔對應的天賦神通就是了。
這天賦神通一旦施展,不會有半點真氣波,這想想就十分可怕。
“好了,兄臺,我現在也跟你解釋清楚了,我也不打擾你了,就先走了哈。有緣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江峰林開口說道,隨后對著楊毅擺了擺手。
說完這話之后,他子一翻,整個人已然飄到了高空之上,瞬間和天上的白云融為一,徹底消失了行蹤。
“喂……”
楊毅剛剛想跟他打一聲招呼,見見對方走的那麼干脆,沒來得及,最后只能無奈的嘟囔了一句,“搭我坐騎,竟然不給錢,這也太摳門了吧。”
見江峰林離開了,楊毅勇重新坐在了獅鷲背上,這一次已然沒有了被窺的那種覺,這才讓他安心下來。
不過想想剛才遇到的那對兄妹,楊毅不覺得有些好笑。
這兩個家伙算是世家弟子,但又并不是普通是修真世家的弟子,可以說是橫行在人間的頂級修真二代。
們也真的是很奇葩,不玩別的,居然比看誰離家出走的時間長。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這對兄妹可真的是一對奇葩。
……
在一座昏暗的大廳,
一個高臺上擺放著百余的黑燭臺,有些已然熄滅,有些正在燃燒。
就在剛剛又有一燭熄滅了。
而擺放在南方神使和西南神使的燭臺上,上面的燭臺大部分已然熄滅,只剩下三只小小的還在那邊苦苦堅持著。
“右護法。看來南方神使和西南神使已經在鎮南山全軍覆沒了,麾下的地煞和勾魂使者也幾乎涼了。”
一個黑人此時站在大殿,緩緩的說著。
在這大殿上的一個高臺上擺放著一張桌椅,座椅上正坐著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影。
一個戴著高冠,穿著錦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上面。
從外形上應該非常的魁梧拔,可是現在的他卻整個人蜷在上面,臉上滿是痛苦之。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他的腹部一大半已經缺失了。
而且他的左邊軀干也缺失了九,從缺口的形狀來看是一個半圓形。
可是他現在依舊活著,剩下的那一部分還在不停的蠕生長著。
可是每當它生長出新的芽,金的火焰就會伴隨著它出現,將那些新生的也要燒的劈里啪啦直響,直至將他們全部燒完為止。
“啊……”
這過程想想就十分痛苦,那中年男子也時不時發出一陣陣低聲,咬著牙齒苦撐著。
“那些對我忠心耿耿的部下已經全部死了,看來等我出關之后,邊也依然沒有幾個人可以用了。”
“右護法,你放心,你在宗門的威還是很高,只要你傷愈回歸,那自然會有人跟隨你的。”
那名黑人低著頭說道。
“唉……那也只能想想而已。”這名中年男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之前我跟左護法合力,才勉勉強強跟四大殿對抗。現如今左護法已死,我只剩一個孤家寡人,地位已經大不如前了。”
黑人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表示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那中年男子瞥了一眼南方神使所在的燭臺上僅剩的三道燭火說道:“真沒想到居然還有三個勾魂使者能夠從鎮南關山風雨林中逃了出來,這也算他們命大。”
“右護法,在勾魂使者中也不乏有藏龍臥虎之輩。”黑人再一次開口說道。
“之前你不是說要往四殿安線嗎?不如將這三個小家伙派過去。現在把他留在外面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那中年男人開口建議道。
“好的,我這就去辦。”聽了右護法的話,那名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快速的離開了大殿去安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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