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好像是發生了通事故,覺二十分鍾都夠嗆呢。”出租車司機看著手機導航上的信息提醒,皺眉道。
“啊?”琉璃急得不行:“要那麽久啊?”
可等不了了。
不對,是怕殷焰等不了。
若真是中了那種藥,藥力上來,分分鍾讓人瘋狂,是個人都是他的解藥。
可不能讓別的人撿了便宜!
絕對不能。
見路邊上有共電車,從錢包裏拿出一百元扔到前麵:“師傅,錢我照付,車不坐了,我有急事趕時間,我掃輛電車騎去酒店。”
——
酒店的房間裏,大戰終於結束,殷焰趴在弦音上沉沉睡去。
弦音半天才緩過氣來。
擔心他的“解藥”前來撞見,也不敢多休息。
吃力地將他推到一邊,撐著子趕快起來,穿好服。
打底衫被他撕壞了,隻得前後反穿,將撕壞的那麵朝背上。
外套的扣子也被他扯掉了。
這次仔細找尋,不想跟那天晚上酒庫一樣。
還好,在床邊的地毯上,找到了。
拾起扣子揣進口袋,又再次確認了一遍,確保沒留些任何自己的痕跡,才去開門。
出門後也沒將門拉上,就保持著來時一樣的虛掩,快速離開。
——
酒店外,琉璃都顧不上將電車停好,隨手將其往花壇上一靠,就往酒店裏麵跑。
好在沒等電梯,剛跑到電梯口,一輛電梯正好下到一樓,快速進去。
電梯上行。
弦音在隔壁的電梯裏,下行。
一直到坐到出租車上,弦音才鬆了一口氣。
疲憊地靠在座椅的椅背上,疲力盡。
是弦音的時候,跟殷焰的第一次,是殷焰喝多了,在家的沙發上。
第二天醒來,以為他不記得,想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結果他全記得。
那天晚上在酒庫,他醉酒冒犯,也以為他醒酒後會不記得,結果他也有記憶。
所以,喝酒斷片,對他來說,是不存在的。
就算醉酒,醒來後,他也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麽。
突然有些慶幸,這次他不是醉酒,而是中了那種藥。
中了那種藥,解毒後應該是不記得發生了什麽吧?
不然,當年厲擎嶼跟寧熹也不會錯過幾年,被王漫兮領了功,不就是厲擎嶼完全不記得自己是跟誰做了嗎?
這次,會有人來領功嗎?
想必有。
隻是不知道是誰。
甩甩頭,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了。
反正這輩子,跟殷焰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得早點回莊園,實施對殷永山的計劃,早點完華懿的任務,早點拿到他手上的證據,早點將琉璃一夥人繩之以法。
——
琉璃來到511門口,氣籲籲,滿頭大汗。
深深呼出一口氣,定了定心神,推開虛掩的門。
輕腳走,關上房門。
往裏走,看到殷焰趴睡在床上,上蓋著被子,雙目閉著,一不,似是睡得香沉。
走近,見他真的是在睡覺,秀眉皺起。
看來,隻是喝醉了,並不是中了那種藥。
若中了那種藥,怎麽可能睡得著?隻會被念折磨。
有些失。
不過,喝醉了應該也是可以的,電視上不是很多酒後的嗎?
這般想著,的心神又旖起來。
“焰哥哥......”試著喚他。
殷焰毫無反應。
放了手裏的包,掀開他上的被褥,然後驚愕地發現,被褥下的他竟然什麽都沒穿。
腦子一嗡,瞬間有好幾個想法呼嘯而過。
這是跟人睡過了?還是沒有睡過?
這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是隻是覺得熱,他自己了睡覺,還是跟人做過那事,事畢還沒穿?
回頭,看到他的服都在沙發上,的心一沉。
如果他喝醉了,覺得熱,服一定是得隨扔的,不可能放到沙發上放得那麽好。
這顯然是意識清醒的人放的。
隻有兩種可能,一種,他沒有醉,他自己放的,另一種,別人放的。
而現在的況,顯然他是醉的。
所以,是後者?
走到沙發邊拿起他的。
西裝外套了一粒扣子,白襯更是了好幾粒扣子,且領口還被撕壞了,子一晃,差點沒站住。
果然是跟人做過了。
看這服,顯然是藥力發作,做那事時迫不及待直接撕扯,將服撕扯這樣的。
不,小臉鐵青,搖搖頭,猶不死心。
也有可能是他喝醉了,神誌不清,又覺得熱,將服撕這樣。
對,也有這種可能。
又回到床邊,想找到更多的蛛馬跡。
當看到殷焰背上的抓痕,以及右肩肩窩被咬的兩排紅的牙齒印時,殺人的心都有了。
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
是誰?
是哪個人?
是哪個人捷足先登了?
真的想殺人!
現在怎麽辦?
要怎麽辦?
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為什麽就是這麽倒黴?
看著男人俊的睡、完到的材,在想,也不知道他上的藥力有沒有全部消掉,還能不能做第二回?
能不能跟做?
真的很被他在下狠狠疼。
一直很。
想到不久前有個人著這種待遇,就嫉妒得發狂,想殺了那個人。
到底是誰?
忽的想起什麽,快步走向衛生間,推開衛生間的門,看了看裏麵。
沒人。
又在房間裏四找了找,窗簾後也不放過。
都沒人。
為什麽人不在?
跟殷焰做了這種事,不是應該睡在旁邊,或者等在房裏,等著他醒來,然後就可以一步登天,有不盡的榮華富貴。
難道對方並不想讓人知道?
眸一斂。
對,有這可能。
不然,不會人不見,也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為什麽不想讓人知道呢?
是有夫之婦?或者有男朋友,又或者有喜歡的人?
也隻有這種可能。
否則,絕對不會這樣。
對方可是殷焰啊,遇到這種事,做夢都要笑醒了吧,不得要他負責任才對。
意識到這點,忍不住笑了,笑出了眼淚。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這份功勞還得是來領!
開始手解自己的服,扣子解到一半,想起什麽,就大力一拉,也將扣子扯掉一顆。
完外套,準備打底衫的時候,看到殷焰翻了個,呼吸一,停了手中作。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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