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放進去
厲擎嶼一怔。
“厲總,這位小姐說......”陌生男人的聲音。
“放進去!”幾乎沒等對方說完,厲擎嶼就沉聲道。
那頭顯然有些被嚇住:“好.....好的,厲總。”
以為寧熹會接著再跟他說什麽,他依舊拿著手機在耳邊,卻發現沒了聲音,拿下來一看,已經掛了。
反應了一下的話,當即長一邁,走到他們打牌的桌邊,將手裏未盡的煙撚滅在桌上的煙灰缸裏。
“你們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拿起西裝外套,便大步拉門而出。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莫名。
*
寧熹摁響別墅的門鈴,門開了,是趙嬸。
“寧小姐,”見到是,趙嬸有些意外,“先生不在家。”
寧熹剛準備進門,聽到這句話,就停住了腳:“他......他不在?”
“嗯,”趙嬸點點頭,見寧熹滿頭大汗,臉通紅,氣息不穩,手扶了:“寧小姐是不是不舒服?趕快進來,我這就打電話給先生。”
寧熹想著也無可去,就依言踢了鞋子,換好拖鞋,在的攙扶下進了門。
將寧熹扶到沙發邊坐下,趙嬸剛準備去打電話,別墅座機就響了。
“先生打電話回來了。”趙嬸喜道。
座機隻有他打。
連忙跑過去接起來:“先生,嗯,寧小姐來了,人好像有點不舒服,好的。”
掛完電話,趙嬸就過來跟寧熹道:
“寧小姐,先生在趕回來的路上。”
寧熹點點頭,虛弱氣道:“趙嬸,麻煩......拿點冰塊給我。”
“好。”
趙嬸趕快去廚房冰箱裏拿了一些冰塊出來,用分裝食品的封口袋裝著,遞給。
寧熹一把接過,捂在自己臉上、脖子上、口上。
趙嬸不知道是怎麽了,見這個樣子,有點嚇住,也很擔心:“寧小姐,需要我給白醫生打個電話嗎?”
先生回來也沒用吧,他又不是醫生。
寧熹搖搖頭:“不......不用。”
寧熹想讓趙嬸回家,可意識已經開始混沌,時有時無。
張張,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想起來,喊了一聲“趙嬸”,接著又忘了。
幾乎聽到碼鎖被摁響的聲音,寧熹就從沙發上起了,然後衝過去。
厲擎嶼一推開門,就看到子朝自己飛奔過來,然後往他上一跳,一雙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雙纏在他的腰上,急急吻向他的。
所幸他核心穩,才沒被撞倒,隻是後退一步,就本能地接住了。
隻不過,他驚呆了。
同樣驚呆的,還有趙嬸。
手裏正拿著一袋新的冰塊,看到這一幕,冰袋都掉了。
“嘭”的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響,才回過神來,連忙拾起冰袋進了廚房。
就不再出來了。
這廂,厲擎嶼抱著寧熹,被地承著的吻和急切,心裏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麽。
微微蹙眉,他試著避開的
吻,喚:“寧熹。”
可寧熹哪裏聽得進去,一邊吻著他,一邊開始解他襯領的扣子。
厲擎嶼隻得抱著,快步上樓。
將放到床上,才終於放開他的,他俯看著:“怎麽回事?”
寧熹搖頭,眼角發紅,啞聲喃喃:“不知道,有人在我的水裏加了東西......”
“你知道我是誰嗎?”厲擎嶼問。
寧熹不耐皺眉:“是我自己來的麟園,你說我知不知道你是誰?”
“為什麽願意來找我,是因為同樣的事,你上次幫過我嗎?”厲擎嶼撐著子在的上方,視著,黑眸深深。
寧熹瞬時就惱了,嚷道:“怎麽那麽多問題啊?我不找你找誰啊!”
話音未落,小手已扯住他的襯領,將他拉向自己,再次吻上他。
厲擎嶼心中大。
當即變被為主,加深了那個吻。
男事就是這樣,一旦你我願,瞬間場麵就一發不可收拾。
寧熹看著他,看著他眸子裏的晦暗,看著他雙眼皮眼尾深深的褶皺,主回應著他。
直到被他卷進旋渦。
*
再次醒來,已是不知時間。
寧熹睜開沉重的眼簾,著頭頂奢華的吊頂,暖調的燈將房間籠著一層淺黃,就像是加了時濾鏡一般,讓人覺得像是在夢裏麵。
好一會兒,意識才逐漸清明。
想起發生了什麽,呼吸一,第一時間看向側。
床上沒有人。
撐著子坐起來
。
房間裏也沒人。
聽了聽衛生間裏麵,也沒有靜。
想來是去樓下了。
起下床,拿起堆在沙發上的服,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厲擎嶼靠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雙手環臂看著,嚇了一跳。
“你怎麽突然坐在這裏,嚇人。”
“我哪是突然坐在這裏的?我坐在這裏有一會兒了。”厲擎嶼無辜笑道。
寧熹有些,走過去,在他邊上坐下,環顧了一圈房裏,想看看有沒有鍾之類的東西:“現在幾點了?”
的手機在包裏,包在樓下客廳。
“快六點了,趙嬸已經在做晚飯。”厲擎嶼看著,幾分打量,幾分探究。
寧熹鼓鼓:“是有些了,我中飯都沒吃呢。”
“我讓趙嬸先拿點點心你墊墊。”厲擎嶼起。
被寧熹拉住手腕:“不用,現在吃了,一會兒晚飯該吃不下了,不至於那麽一會兒都不能捱。”
厲擎嶼便又重新坐了回來,見拉著自己的手腕沒有鬆,他心念一,反手將的手握進掌心。
“你喝的那有問題的水是怎麽回事?”他問。
寧熹蹙眉:“我也不知道。”
將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人,認識我車的。”
“我讓顧蔚城調一下監控看看。”
厲擎嶼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忽然想起什麽,又停住,轉眸看向寧熹。
“如果打電話給顧蔚城調監控,那他肯定就會知道
你喝了有問題的水,那他想也想也得到後麵發生了什麽。”
寧熹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能知道嗎?”
是害者,又不是加害者。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知道你跟我......這樣,你可以嗎?”厲擎嶼看著。
寧熹怔了怔。
“有什麽不可以,反正在他眼裏,我早就跟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