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爸爸,什麼墳頭,媽媽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對了,這次你怎麼沒帶一起回來呢?”在心里抱著僥幸,畢竟在印象中,這個父親雖然對很淡,幾乎都不會來看,但是沒虧過,卡上的錢就沒有斷過,讓正真過得像個大小姐,但是這一切跟容棲比起來,怕是連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容聞沒心思跟過多周旋,側頭,眼里溫:“小棲,我們回家吧。”
容棲錯愕了一下。
父兩往府走去,背后跟隨著惡劣偏執的目,閃著淚。
“溫小姐,回去吧。”等門口的人都走了不一會兒,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手上拿著一把雨傘。
溫月認識他,是容家的管家。
沒理會,再次狠狠瞪向那邊,心里積的不甘心和嫉妒在這一刻發得徹底,臉上是眼可見的瘋狂。
發誓,一定要讓容棲敗名裂。
手上的傘沒有被接過,容安不自覺握,眼神定定看著人的影,越走越遠。
又開始下雨了,臉上涼涼的,像是滲著尖銳的刀子。
容家宅子的大門是漆黑的,上面晃著兩道虛影,正是又倒回來的父倆。
“你是怎麼發現的?”
怎麼發現容安是那藏得最深的那個幕后黑手。
“無意間出了馬腳,剛好就順藤瓜查到了。”
要說不說,這麼多年了,容安還真的能藏,藏著一個令人吃驚的。
容棲沒著急解釋,帶著他來到后院,原本紅梅的那塊地不知何時已經種上了玫瑰,圍欄上被傭人們掛上閃著熒的小夜燈,不用想,肯定是容懷景的主意。
從容家被那大火燒毀過后,幾乎面目全非,重建后的容宅已經看不到從前的影子。
泛著波的水池邊緣是座天然的假山,里面別有天,往深走,虛掩著什麼。
容聞沒看出什麼異樣,這里是盲區,平時傭人們也不會打掃到這里來,地面的土壤也沒有任何翻的痕跡,但是空氣中若有若無散發著怪味。
“蹭”的一下,一束微黃的火點起,容棲蹲下,拿著打火機的手離石壁近點,凹凸不平的表面蒙著一層黑漆漆的,邊緣是深褐的痕跡,這是長期被黑煙薰出來的。
再仔細看,角落的雜草都呈現枯黃,偶有幾篇葉子是屬于燒焦狀,旁邊還有留的風吹就散的灰燼。
“那天我看到容安從這里出來,看到他手上提著籃子里有祭奠過世之人的紙錢,我剛好站在風口,能聞到燒焦的紙錢味。”
容聞蹲下子用雙指捻起那灰燼,細細一,確定是紙錢。
“我查過,那幾天不是叔叔的祭日,而且,從小到大他沒有什麼親近的人,所以在那天跟誰燒的呢?”
“溫如云吧。”他清楚的記得,溫如云死的那天,也是他被繩之以法的那天。
這下子可以確認了,將整件事連起來,溫月為什麼會順利來到京州?那最后一份的視頻為什麼還沒有找到?為什麼的生父一直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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