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手勢,蔣肆被帶到對面,容棲讓他坐下,他不敢。
“有膽子出去腥,現在連坐都不敢了,怎麼——跟我玩看碟下菜這一套?”慢條斯理地出聲,手里把玩著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邊泛著冷諷。
酒吧的燈偏暗,影影綽綽的,卻藏著鋒銳的氣勢。
閑雜的人都被驅逐出去了,經理一個人時不時看向這邊,一邊看了手機的消息,
蔣肆低垂著眼瞼,灰的頭發耷拉下來,本就是外表皮相干凈好看的男生。
心干不干凈那就不一定了。
求生的本能讓他咽了咽口水,還是不肯說什麼。
裝啞了?
那就干脆變真啞。
容棲收回,揚了揚下,保鏢心領神會,一左一右上前擒住蔣肆,強勢將他腦袋按倒在桌面上,雙手雙腳得不能,這下終于開口說話了。
“你們想干什麼!?”他驚慌失措地掙扎,渾張起來。
容棲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一把銀匕首,泛著冷,刀把上刻著玫瑰,玫瑰的藤刺纏繞至刀,漂亮得不像話。
這匕首是的心頭好,藏品之一。
“問話不答,這舌頭不要也罷,正好拿回去給我做收藏。”瞇著眼睛,腳踏在桌沿,聲音輕飄飄的,說出的話卻讓人從脊椎骨都升起寒意。
“老實說,這還是我最新鮮的一件藏品呢,所以,不要,割壞了我可是會生氣的。”持著刀刃認真比較著,在想從哪里下手才不會破壞這個看上的藏品。
蔣肆瞪大著眼睛,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容棲那個駭人的收藏癖好,當初只是別人以訛傳訛,弄虛作假的。
語氣急促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段涵勾引我的,是!給我下藥的!”
刀刃就比在他邊,冷就映在他臉上,讓他都不敢大口呼吸,后背已經被冷汗打了。
容棲垂眼看著他,答案沒有出乎的意外,掐斷兜里的錄音,剛才的話已經準確無誤地錄進去了。
笑,“可是后面你們還有好幾次去酒店,這該不會是也是勾引你的吧?”
蔣肆神倏地蒼白,有些心虛地轉著眼睛。
“喬家是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不敢把你怎麼樣,頂多明天對外宣稱你跟喬漾解除婚約,但是——我不一樣。”
“我容棲看不順眼的人,——就是不讓他好過。”慢慢俯下子,雙眸著玩味,冷笑越來越盛,讓人骨悚然。
經理已經冷靜下來,低著頭,耳邊是蔣肆的慘聲,他也只是角抿直。
容棲說的喬家是京州的地產大亨,蔣肆與喬家小姐喬漾從小就訂了娃娃親,聽說這門親事是早些年蔣家用著提攜之恩求來的,蔣家不過是算中等的資產家族,本就是高攀。
這幾天有點風聲,在娛樂圈混的段家的小姐段涵,好資源拿到手,往年的可是連三線都不到的,恰巧簽約的公司在蔣家的娛樂公司,這一來二去,猜測紛紛。
蔣肆渾都帶點傷,倒在地上疼得起不來,但是容棲特意關照過,專門挑位打。
所以哪怕是他疼死,旁人都看不出他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