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剛才急匆匆的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筷,卻忘了茶幾這裏的東西。
大腦飛快旋轉,尋了一個理由。
“昨天喝醉了,也不知道拿的誰的?”
“是小野的。”
“你怎麽看出來的?”阮用極為平淡的語氣問,心卻是慌的不行。
“因為他喜歡在自己專屬品上刻上符號。”
江名城從煙盒中出一支煙遞給阮看。
“你瞧。”
阮看到煙上邊有江野名字。
藍的很細小,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商標。
阮想起來,江野的確有這個習慣,現在後腰上還紋有他名字寫,那是他親手紋上的。
有人看到問,說以前力大,所以紋了解兩字的首字母。
江名城把煙往盒子裏放著說:“我和小野是重組家庭,沒什麽緣,但關係卻比那些親兄弟要好,他有時候比較叛逆,你做嫂子的多擔待。”
江野都二十四了,這叛逆期來的真夠晚。
阮答應:“好。”
“對了,你知道他住你隔壁吧?”
“啊,他住我隔壁嗎?”
江名城微笑點頭,並沒多說,讓快吃,不然涼了不好吃。
阮食不知味,思忖怎麽才能讓他趕快走。
江野和個炸彈似的,隻有江名城走了才能安心。
“名城你快到上班時間了吧?我這裏沒事,你別遲到。”
江名城看了眼腕上機械手表:“不急,看你吃完再走,順便和你說說訂婚戒指,我想走訂做,這樣才有意義。”
阮剛要低頭吃,聽到江名城話,頓住了。
手蜷起,思忖好一會兒,決定趁現在說分手的事。
在這攤淤泥裏,已經出不來了。
江名城不行,他的世界那麽幹淨,不該被玷汙。
早分開,他安全。
“名城結婚是人生大事,我想再考慮考慮。”
這樣說,覺得江名城會明白什麽意思。
江名城的臉以眼見的速度沉下。
“阮阮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他問,神慌。
認識江名城這麽久,向來溫文爾雅,從未這樣失過分寸。
阮一時有些心,但知道當斷不斷反其的道理,心再次下來。
“名城你做的都很好,你記得我的經期,知道我喜好忌,還經常製造浪漫,你是完的男朋友。”
江名城握住阮手。
“所以,你為什麽還要這樣說?是不是我你的太了?這樣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想,等幾天想明白了,再給我答案,我你,會尊重你的任何選擇。”
江名城已經這樣說,阮便不好再繼續說分手的事。
他給時間,那就等幾天再說。
江名城要去上班,阮送人離開。
在門前,江名城吻阮額頭的時候,躲了。
江名城沒有任何不悅,溫笑著腦袋:“阮阮我你,再見。”
江名城上車,車子很快駛離,目送遠去,阮回撞上一堵堅實的牆。
江野咬著耳朵:“這麽舍不得,幹嘛還說分手?”
瓣潤,磁的氣泡音衝擊著耳廓。
“因為你。”阮毫不避諱說。
沒有江野,今天會和江名城一起選訂婚戒指,一起商量什麽時候訂婚,訂婚的時候穿什麽樣的禮服。
然後水到渠結婚生子。
江野手攥阮細腰,薄輕嗤:“阮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在保護江名城。”
“放心,你隻要乖乖聽話,我不會他,不是要好好犒勞我,認真點。”
折騰的並不久,還沒進正題,江野就走了,因為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不知道誰打的,走的很急。
估計是外頭哪個相好。
這兩天有點過度,阮吃不消。
江野走後,躺在床上休息。
快要中午的時候,蘇悠悠打來視頻電話,問為什麽退群了。
阮說平時不怎麽聊天,沒意思。
蘇悠悠說江野邀請江名城進群了,問要不要重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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