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時然已經飛快的換好服出來了,他隨意的抓著漉漉的頭發,沖著宋言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喲,這是為了秦妄的事,特意跑來哄我家沉驍來了啊?”
宋言抿了抿,沒有說話。
巍時然捶了一下顧沉驍的肩膀,他道:“沉驍,你能不能像我一樣爺們點,別人一撒,一說話就心。要是換做我啊,管他是不是真的綠了自己,但凡有點跡象,都必須掐的死死的,還有啊,這人啊,就是不能慣著,你瞧,宋小姐這是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嘛,公然發言挑釁你,你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赤果果的火上澆油挑撥離間,他真是將唯恐天下不的氣質拿的死死的。
可一向牙尖利的宋言這回竟然出奇的沉默。
這次的事是的失誤,無可狡辯,巍時然會這樣說,也純粹是替他的哥們表達不滿的緒罷了。
顧沉驍突然攬過了的肩膀,磁的嗓音就從的頭頂響了起來,他沖著巍時然道:“放你鴿子的人是你老婆,你沖我人發什麼脾氣?”
宋言愣愣的抬頭朝他看去,見他正不悅的睨著巍時然,的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
巍時然沒料到他會如此袒護,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恨鐵不鋼,“我這是在幫你!顧沉驍,你可真是狗咬呂賓,小爺我這麼替你打抱不平,你竟然這麼對我!”
他搖著頭嘆息,“行,我知道了,終究是我錯付了唄!”
關鍵是顧沉驍袒護也就袒護吧,他還給他補一刀。
放鴿子這事,能不提麼?
他本來就已經夠郁悶的了。
說完,他哼了一聲,將頭發的巾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抬腳就走。
宋言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他度月被放鴿子了?”
“嗯,聽說他老婆讓他找別人跟他一起。”顧沉驍回答道。
這都是巍時然親口跟他吐槽的。
然后他一氣之下,就改了航班飛來投奔他來了。
雖然顧沉驍是拒絕的,但誰讓巍時然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宋言:“……”
度月這事,也能找人代勞嗎?
這年頭,游戲陪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行業了,代度月才是真的絕。
巍時然咬牙切齒,他們說也就罷了,還說的那麼大聲!
“喂,背后說別人也太不禮貌了吧?”說就說吧,別讓他聽到啊!
顧沉驍淡定的回道:“那你轉過來。”
“…………”
說的一點病都沒有。
轉過來,就不是背后說了。
巍時然終于不了這委屈,東西一收,行李一拿,憤怒的甩袖而去。
宋言沒待多久就也得走了,還得趕航班回去,這次飛過來是臨時起意。
回云城的飛機上,宋言好死不死的又遇到了巍時然,同在一個航班,都買了公務艙也就算了,位置還相鄰。
是卡著點上的飛機,巍時然早就已經到了,他正著耳機,對周遭一切的搭訕與注視都不在意。
宋言不免有些好奇,浪公子哥,怎麼不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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