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初覺得,最近沈墨學壞了,總是隨便開車。
是不是因為太順從了?
然而,不待回應,沈墨又繼續道“時長這個問題我也在努力改善,最近我都有好好健,沒有一懈怠。”
看他認真的樣子,岳初不扶額。
這方面沒那麼高的要求好嗎?
沈墨微微低頭看,笑容滿臉,“怎麼?害了?”
“哎呀,你別說了。”岳初漲紅著臉道。
沈墨握住的手,一邊挲著,一邊道“跟你結婚之后,我才知道,原來人這麼妙,好在上帝為我關上一扇門,卻留了一扇窗,讓我認識了你。”
岳初抬眸看向沈墨,眼睛水汪汪的,小臉兒更紅了。
沈墨的笑容則更加溫,他向前探了探子,在岳初的額頭上吻了吻,“跟我做什麼都不用害,岳初,不過,不喜歡的話,你要告訴我。”
岳初乖巧地點點頭。
看著面前盛的佳肴,沈墨慨道“我真是娶了一個能干的妻子,最近你給媽送去的湯,媽都喝上癮了,特別激你,卻又不好當面跟你道謝,怕你覺得見外,所以……”
說著,沈墨起去了客廳,之后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媽收集翡翠你知道吧?這是最喜歡的一個帝王綠玉鐲,媽讓我送給你。”說著,沈墨將盒子推到了岳初跟前。
岳初寵若驚。
從前婆婆也經常會割送一些翡翠制品,不過都是一些很花哨的,適合年輕人的件。
這次絕對是個大手筆了!
最重要的是,這是沈媽媽最的一款玉鐲。
岳初不釋手,小心地將玉鐲放回盒子里,擺在旁邊,繼續吃飯。
沈墨很給面子,將岳初做
得飯菜全部吃了。
“辛苦老婆了。”沈墨放下碗筷,一臉認真地道。
岳初連忙擺手,“不辛苦,做個飯而已。”
沈墨搖頭,“那也很了不起。”
岳初哭笑不得。
只聽接下來,這男人又道“所以今晚,你就負責就好,其他的給我。”
岳初“……”
連忙起,道“我先去工作了,今晚可能會很晚,你別等我了。”
沒等走出餐廳,腰間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箍住了。
耳畔傳來沈墨低笑的聲音,“不行,我得等你,說好了今晚要侍奉你。”
“其實不用的。”岳初苦笑。
最近,真的被沈墨喂得太飽了,而且也沒有好好避孕,他們說不定下個月就能有好消息了……
沈墨在的耳際輕吻著,最終還輕咬了一下的耳垂,“我等你,去吧!”
說著,沈墨不釋手地放開了岳初。
岳初低著頭,逃也似的離開了餐廳。
“哦對了。”
突然,后傳來了沈墨的聲音。
岳初回頭看他,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傅清揚那邊,需要我幫你給他回電話嗎?還是你自己跟他說。”沈墨問道。
岳初思忖了片刻,道“你幫我跟他說一聲吧,我得趕去工作了。”
沈墨微
笑頷首,“好,乖,去吧!”
岳初朝他甜甜地笑了笑,繼而轉往樓上書房跑去。
沈墨笑著看上樓,之后,來到客廳拿起手機,將電話打給了傅清揚。
很快的,對方便接起了電話。
聽到又是沈墨的聲音,傅清揚的心涼了半截。
他知道,岳初拒絕他的請求了。
“岳初說,你們的事,不想牽扯進來。跟顧欣宜的關系,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不想趟這渾水。”
傅清揚沉默了片刻,才道“之前,欣宜找過的麻煩麼?”
“岳初沒有說過,不過你想想也知道是誰的責任吧?”沈墨毫不客氣地反問他。
傅清揚冷哼了一聲,“所以,你們覺得,問題全都出在我上是麼?我跟岳初從始至終都只是朋友!”
“我知道啊!”沈墨淡笑,“你還是去跟顧欣宜好好說吧,跟我說這些沒用。我相信我老婆。”
傅清揚一時無言以對。
婚姻關系比起關系確實牢固很多。
傅清揚很佩服沈墨敢跟岳初閃婚,這一點,他傅清揚不行,做不到。
但現在,他覺得有必要試一試了。
掛了電話,傅清揚立刻拿了外套,離開了公司。
電梯一路下行至停車場,傅清揚打通了顧衍城的電話。
“在家呢?”
“嗯,有事你就直接說吧!”顧衍城似乎很忙的樣子,聽起來語氣沒那麼耐心。
“我去你家找你,跟你聊聊。”傅清揚道。
“好。”
> 半個小時后,傅清揚已經坐在了顧衍城的書房里,兩人相對而坐,喝起了林染泡得茶。
“怎麼了?遇上事兒了?看你氣不太好,最近一定沒睡好吧?”
顧衍城的話聽起來像是在關心他,可語氣卻帶著些許調侃的意思,搞得傅清揚這顆心不上不下的。
“嗯,自從心里走后,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傅清揚一臉深沉,垂著眸子道“好不容易睡著了,還會驚醒,醒來以后,就很想。”
“呵……”顧衍城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你這又是何必呢?天涯何無芳草,你跟欣宜不合適。”
“合適!”傅清揚鄭重地道“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但欣宜太執拗了,不肯跟我把事徹底談開。”
顧衍城聳聳肩,“所以,你還是放棄吧,強扭的瓜不甜。”
“但是衍城,我想結婚了,跟欣宜結婚。想要什麼,我都答應,我想娶!”傅清揚的語氣略帶焦急地道。
顧衍城微微愣了愣,繼而斂眸沉思。
如果,傅清揚這麼說,那麼他確實應該跟顧欣宜談談了,這是大事。
于是,幾秒鐘后,顧衍城起,“我去給茶壺蓄水,你稍等一下。”
傅清揚頷首。
他知道,顧衍城去給顧欣宜打電話了。
他很有耐心地等在那里,可手心還是不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顧欣宜會愿意嗎?
應該沒那麼簡單吧!
跟他談都不愿意,結婚?似乎有些兒戲了。
傅清揚突然有些懊悔自己沖了,他來求娶,竟然空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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