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城市安頓下來之后,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岳初負責一日三餐和打掃的工作,其余時間都在打游戲。
秦乙乙的全部時間都用來陪著凱凱。
這天下午,秦乙乙躺在搖椅里,摟著凱凱正在講一個小王子的故事。
凱凱忽然問道“媽媽,我像不像小王子?”
秦乙乙認真看了看凱凱,繼而頷首,“像,我們家凱凱的氣質很像小王子,關鍵是長得帥。”
凱凱立刻咧笑了,出了兩排可的豆豆牙。
秦乙乙捧著凱凱的小臉兒,在兒子的臉上親了一下,母子二人正沉浸在愉快的氛圍之中。
這時,岳初走了過來,“乙乙,宋哥給你來電話了。”
說著,岳初將電話給了秦乙乙。
“乙乙,我到x國了,現在在去酒店的路上。”
秦乙乙很意外,“這麼快?之遠哥,你這可真是來也匆匆啊!”
宋之遠爽朗笑道“放心,我不會去也匆匆的。”
“那晚上一起吃飯?”秦乙乙笑道。
“好。剛好我有事兒跟你談。”宋之遠說著,玩笑的語氣也收斂了起來。
秦乙乙本打算帶凱凱一起去的,現在看來,要把凱凱留在家里了。
于是晚上,秦乙乙陪著凱凱吃完了飯,這才出門去赴約。
來到餐廳的時候,宋之遠已經等在座位上了。
他今天穿得很正式,像是為了來吃飯特意打扮過的,一改往日休閑懶散的模樣,此刻正襟危坐,很是紳士。
秦乙乙笑著座,繼而開玩笑道“搞這麼帥?”
“帥麼?”宋之遠也笑了,“因為,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所以我很重視。”
“哦?今天不會是你的生日吧?”秦乙乙好
奇問道。
“農歷生日。”
“哦。”秦乙乙有些不好意思,“沒有給你準備生日禮,抱歉,這頓飯我請客,你隨便點。”
看著秦乙乙大咧咧豪氣萬丈的模樣,宋之遠原本有些張的心此刻放松了一些。
他也不忙著進正題,先陪著秦乙乙隨意聊著,愉快進餐。
“哎對了,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說麼?”秦乙乙一邊用餐巾拭角,一邊問道。
宋之遠隨即目漸深,“乙乙,能幫哥一個忙不?”
“哦?什麼忙?是我力所能及范圍的忙麼?”秦乙乙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先問。
宋之遠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微笑著緩緩吐出幾個字“咱們形婚吧!”
“形婚?”秦乙乙的眸子驀然瞪大,“之遠哥,你好新哦!”
宋之遠無奈苦笑,“家里催得急,我媽都快以死相了,讓我實在是沒辦法……”
秦乙乙單手托腮,認真看著他,“那你怎麼想到跟我形婚的?我可是帶著孩子的,你家里能同意麼?”
“我父母讓我今年結婚,明年就要抱孫子,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所以我就想到了你,簡直就是一步到位,太棒了!”宋之遠說著,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他覺得自己這話,讓外人聽去了,一定會認為他有點兒二。
秦乙乙“……”
知道宋之遠并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真心的想要跟形婚。
至于……
秦乙乙覺得,或許這是一條擺陸辭的捷徑。
都結婚了,陸辭總不至于繼續糾纏了吧?
換做從前,會想著跟林染先商量一下。
可是,如今已經“長大”了,不能事事都依賴林染。
林染幫帶孩子,給陸辭治病,還有自己的事業,已經很忙了。
這點兒小事,秦乙乙決定自己拿主意。
于是,良久的沉默之后,秦乙乙笑道“好啊,那明天咱們就去登記結婚。”
宋之遠沒想到秦乙乙居然這樣痛快就答應了,喜不自勝。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乙乙則問道“之遠哥,那你這段時間打算留在x國麼?”
“嗯,我已經跟大哥請好假了。他也知道我的難,讓我先解決人生大事。”宋之遠笑道。
秦乙乙也不捂笑了起來,“之遠哥,你說你生得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怎麼還了結婚困難戶呢?怎麼混的啊?”
宋之遠無奈搖頭,“不知道,就是桃花不旺。”
秦乙乙想了想,的桃花倒是旺的,只是很難有能的了眼的男人。
太高,確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這世上還是普通人多。
之后,兩人愉快的吃完晚餐,宋之遠送秦乙乙回了公寓。
臨走的時候,宋之遠突然住了秦乙乙。
秦乙乙不解地回頭看他,“還有事嗎?”
“乙乙,你真的打算放下他了麼?”宋之遠問道。
秦乙乙一愣,繼而垂眸,“我不想再一次次提心吊膽,胡思想了。我沒法容忍和
相信他,寧愿不要他。”
宋之遠雖然不完全清楚秦乙乙和陸辭之間的事,但看到秦乙乙這麼堅決,他就放心了。
在他眼中,反正姓陸的那家伙不是什麼好東西,秦乙乙能放下,就是最好了。
宋之遠笑道“雖然是形婚,我也會盡到我為丈夫應盡的責任,請你相信我。”
秦乙乙怔了怔,繼而淡淡一笑。
明白宋之遠的意思。
雖然他們不是真的夫妻,但宋之遠會盡力保護。
次日一早,兩人便在當地領了結婚證,并且去了一趟大使館。
一切都搞定之后,秦乙乙發了一個朋友圈,算是昭告天下。
之后,便帶著宋之遠回了公寓。
岳初看到他們的結婚證,都驚呆了。
“天吶,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秦乙乙則什麼都不說,只是看著岳初風中凌不住地笑。
宋之遠則道“中午一起吃個飯吧小岳,我請客,你可一定要賞。”
“好說好說。”岳初故意揶揄秦乙乙,“就當是喝你們兩個的喜酒了。”
此時,岳初還不清楚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以為他們來真的。
然而等宋之遠帶著凱凱去院子里玩之后,秦乙乙才簡單跟岳初說了一下他們的婚姻模式。
岳初恍然大悟,“我就說嘛,你怎麼會突然移別,原來如此。”
“說得我好像對陸辭那狗東西有多似的。”秦乙乙不服氣地道。
岳初幽幽看,“呵……你對他的有多麼刻骨銘心,你自己心理沒數麼?”
秦乙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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