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黎辰拿過浴巾,將包裹的嚴嚴實實,再用巾包住的頭發,然後抱著放到床上。
“我頭發需要吹幹,要不還是暖暖來幫我吧?你先去換件服。”紅著臉說道。
湛黎辰睨著還掛著水珠的香肩,燥熱本不下去,果斷轉拿了服去浴室,打電話陳暖暖上樓來。
浴室門關閉的瞬間,江慕晚臉上的然無存。
自行幹淨,走進帽間換了套家居服。
陳暖暖上樓來,正看到坐在床邊頭發,白皙的頸子上一個一個的吻痕,令人浮想翩翩。
“慕晚……”
江慕晚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浴室。
陳暖暖點點頭,接過巾幫拭頭發:“大了,周醫生買了你想吃的宵夜,你有胃口吃一點嗎?”
“好,你先幫我把頭發吹幹。”
陳暖暖打開吹風機,低聲音問:“慕晚,你的眼睛恢複了?”
江慕晚搖搖頭:“沒有,還是很模糊,今天謝謝你,窗戶外麵的服還得麻煩你理掉。”
沒有幫忙,江慕晚不會那麽順利避開監控和守夜的保鏢。
當然江慕晚也沒有告訴自己出去做什麽了,隻是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親自去辦,而且這件事不能讓湛黎辰知道。
“不用客氣,小忙而已,可你以後不能這麽冒險啦,真要嚇死我了。”
江慕晚拉住的手:“等我好了,再給你做蛋糕吃。”
“真的?那我要一個十寸的,巧克力口味的!”
“好。”
吹幹了頭發,兩人一起下樓去。
周醫生就在樓下,他替江慕晚檢查了一下眼睛,重新給包紮好,又量了溫。
“二小姐,你還是低燒,需要多休息,走。”
他看了一眼樓梯,低聲說:“今天幸好有驚無險,以後有事,你吩咐我吧。”
江慕晚莞爾一笑:“謝謝,辛苦你了。”
陳暖暖把宵夜熱好,端給江慕晚。
小口小口吃著,甜甜的紅豆粥,嚼在裏卻索然無味。
沒過多久,湛黎辰換了一黑的休閑裝下樓來,頭發還沒吹幹,碎發擋住眉眼,了一些戾氣。
“我的服誰過?”
江慕晚拿著湯匙的手一頓。
以為像湛黎辰這種大爺,服多一件,一件不會察覺。
看來想錯了。
陳暖暖立刻回答:“大爺,雨天服發,所以拿去幹洗了。”
湛黎辰沒有起疑,視線移到江慕晚上。
“怎麽樣?”
周醫生:“溫下來了,現在是低燒,傷口也重新上了藥,沒有染跡象。”
湛黎辰點點頭。
“你要不要吃宵夜?”江慕晚把碗往前一,展示給他看。
“這家粥屋的紅豆粥很有名,你想吃的話,我讓暖暖……”
後麵的話都沒說完,湛黎辰就著用過的湯匙,舀起來嚐了一口。
他皺著眉,把湯匙扔回碗裏:“太甜了,不好吃,你怎麽吃這種東西?”
江慕晚:“……”
你不吃甜,還不許別人吃?
輕聲解釋:“吃藥太苦了,我生病的時候就比較想吃甜的。”
湛黎辰眸深了幾分:“那就生病!”
江慕晚:“……”
湛黎辰的手機又響起來,他朝外走去,接聽電話:“別催了,著急你就親自去辦,別一直煩我!”
江慕晚把粥放到桌上,沒了胃口。
“暖暖,那天之後,父親又回來找過湛黎辰嗎?”
陳暖暖想了想:“沒有啊。”
江慕晚思量了會兒,又把紗布拆了,點開手機翻閱著資料。
周醫生在旁勸道:“二小姐,你這樣對眼睛恢複很不利的。”
“我就看一下,一會兒就好。”
江慕晚查了至誠珠寶合作商,果然有湛氏財團。
至誠珠寶與江氏都與湛家有合作,公開那兩者的醜料,等於威脅到湛家的利益。
難怪,湛黎辰會急著找匿名者。
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湛黎辰,咱們就看看誰的手段更高一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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