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呢,軍區宣傳科的領導過來了,了解況后,沉幾瞬,對張春芬道:“上面這次指定要兩個主持人,既然朱紅上不了臺,你們這邊也沒有替補,那正好,我們這邊有個家屬同志也會主持,讓上吧。”
說著領導朝門口招了招手,眾人抬眼去,只見一個已經化好妝,穿好制服的同志走了進來。
這人別的同志不認識,但溫寧和朱紅是得不能再。
朱紅驚詫地看著來人:“周怡妹妹?”
周怡朝朱紅笑了笑:“大嫂,你不舒服就快去休息吧,你肚子里還有孩子呢,可別把累壞了。”
孩子?!
本來大家還不確定朱紅是不是懷孕,朱紅自己一直沒承認,現在周怡這麼一說,一下就坐實了朱紅懷孕的消息。
眾人看向朱紅的目瞬間復雜起來。
敢前段時間沒冤枉!
朱紅被大家的視線臊得抬不起頭,牙齒咬下,雙手死死揪住自己的角。
張春芬現在顧不上管手下隊員們這些事,只擔心演出能否順利進行,轉頭看向宣傳科的領導:“張科長,周怡同志上臺也行,但之前沒有跟我們一起排練,串詞也不,萬一上臺出什麼岔子,我跟梁團也不好代……”
“張隊長”,周怡自信道,“串詞我沒問題,之前我嫂子朱紅在家讓我幫對詞兒,我已經都背下來了。”
朱紅聽到這話,驚得抬起頭瞥了周怡一眼,就讓周怡幫對過兩次詞兒,沒想到周怡居然都記住了,不知道為什麼,朱紅心里莫名很不舒服。
明明是的機會,憑什麼最后讓周怡給頂替了?
張春芬將信將疑地看了周怡一眼,周怡抬著下十分自信,張春芬又看向溫寧,“小溫,還有點時間,你跟周同志再對一下詞。”
“溫同志,請多指教。”周怡朝溫寧出手,勾了下。
溫寧手沒,沒有要跟握手的意思,而是隨意道,“周同志上場前不吃一顆潤糖嗎?”
周怡臉微變,很快如常道:“我嗓子好著呢,不需要。”
溫寧沒錯過臉變化,似笑非笑:“哎,你不吃也好,之前朱紅同志嗓子好好的,倒是吃了潤糖,現在聲音都變了。”
聽到這話,朱紅猛地抬頭盯著周怡。
是啊,之前嗓子好好的,飲食也一直跟從前沒什麼差別,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一周之前,開始吃潤糖。
周怡心虛地撇開臉,轉頭沖著溫寧吼道:“我嫂子上不了臺,最高興的就是你了吧,這樣你就能在舞臺上一枝獨秀,但現在我替我嫂子上臺,你的希落空,就想挑唆我跟我嫂子的關系!你這人也太壞了!”
“所以潤糖是你給朱紅的?”溫寧本來不確定糖有問題,只是隨口試探一句,但現在看周怡的反應,敢那糖真是周怡給的。
如果是這樣,不用任何證據,溫寧就能拍板,潤糖百分百有問題。
周怡氣得跳腳:“是不是我給的跟你有什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麼關系,馬上要上臺了,我警告你別搞事,不然我現在就去找領導反應,不讓你上臺!”
周怡越氣憤,溫寧就越肯定。
“朱同志,你最好是把那個潤糖拿去找人檢驗一下,之前周怡為了不讓我當主持人,指使周芳往我杯子里倒硫酸,周家人選擇保讓周芳一個人去頂罪,這次你出問題丟失主持機會,很難說不是干的。”
經過前幾次教訓,溫寧知道,這個年代造謠本很低,很多人張口就攀咬,只要有合理解釋就行,現在有合理懷疑,自然要說出來。
朱紅心里也有懷疑,現在溫寧一說,更是覺得周怡可疑:“是不是你害我?!”
“嫂子,不是我!我沒有!”周怡連連否認。
朱紅不信:“那你為什麼不敢吃潤糖?”
周怡理直氣壯:“我嗓子不難為什麼要吃?嫂子你別聽溫寧這個賤人瞎說,就是想挑唆我們的關系,好上場一枝獨秀,你別中計了!”
要是以前,朱紅也這麼想,但跟溫寧排練這段時間,就算兩個人上臺,溫寧也是全方位碾,本沒有必要一枝獨秀!
朱紅赤紅著眼,沖上前揪住周怡的領,厲聲質問:“你為什麼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周怡一把推開。
轉看見溫寧,周怡眸中閃過一恨意,揚手朝著溫寧揮過去,“你這個賤人,我讓你挑唆!我要撕爛你的!”
溫寧早就預判了的預判,閃一躲,往舞蹈隊員那邊跑過去,里大喊:“救命!周怡為了當主持人瘋了,不僅謀害朱紅,還想撕爛我的臉,讓我也上不了臺!”
這一吼,后臺的隊員全圍過來了。
紛紛拉住周怡。
幾個領導也過來了。
周怡惡人先告狀,“張科長,溫寧挑撥我和朱紅的關系,說朱紅嗓子出問題是我害的!”
溫寧不用開口,朱紅就先啞著嗓子反駁過去:“前一周周怡突然給了我兩盒潤糖,讓我天天吃,對嗓子好,還說吃完之后聲音會變得更甜,我每天都會吃兩顆,結果現在嗓子直接廢了,這期間我的飲食習慣跟以前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多吃了潤糖,不是害我還能是誰?”
周怡:“你說是我給的糖有問題,那你拿出證據來呀!說不定是你自己貪吃了什麼毀嗓子的東西才導致聲音變啞,還反過頭怪在我頭上!”
溫寧給添了把火:“誰讓你有前科呢,之前你指使周芳往我杯子里倒硫酸,想毀我的聲帶,現在你害朱紅也不是沒可能!”
眼看就要上場了,后臺鬧這樣,張科長沉了臉:“行了,都別吵了!先保證演出,其他的下臺之后再說。”
周怡得意地瞥了溫寧一眼。
溫寧知道張科長這話是在保周怡,再鬧下去也討不到好,附在朱紅耳邊道:“保存好證,別丟了。”
朱紅點點頭。
前幾次都讓周怡給鉆空子跑了,這一次,溫寧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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