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有錢。
至不差買禮服的錢。
今天的著裝,也完全是合適的。
隻是遇上了來找茬的人。
盛晚也沒打算換禮服,那樣會行不方便,可現在,江寒深都已經讓人把東西送到了麵前,要是拒絕,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人準備都準備妥當了,就換個服,就能打臉王梓芹,盛晚能不配合?
何況,盛晚也看出來了。
想要找事的,多著呢。
不怕被人找事,但被找事的時候,不得穿戰袍?
劉輕輕也在盛晚旁邊。
看著盒子裏的東西,眼睛都亮了,盛晚還沒開口呢,劉輕輕已經將盛晚往前推了兩步:“晚姐,你趕去吧,這裏有我呢,院長也在,沒事的。”
盛晚看向劉輕輕:“那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晚姐你快去吧。”劉輕輕比盛晚還激。
馬上就能看到們晚姐豔群芳了。
而王梓芹在愣神之後,也終於反應過來。
嗤笑了一聲:“盛晚,你撒謊也得照照鏡子吧?秦大師專門設計?天還沒黑,你可醒醒吧,你這隨便找個仿冒的,得罪了秦大師,那可是盛家都保不住你的。”
說著,王梓芹還看了一眼那盒首飾。
“仿得還行,倒跟真的似得,但假的永遠都是假的,穿著山寨禮服,戴著假珠寶,盛晚,這就是你的格調?天吶,簡直就是low了。”
來送東西的人見此,立刻想要出聲反駁。
盛晚卻搶了先。
“是啊是啊,都是假的,王小姐你的眼可太好了,你趕去找秦大師曝我吧,說不定秦大師還能覺得你真合的眼緣,一高興說不準就給你專門設計一條子呢?”
盛晚這話,懂得都懂。
明顯是在諷刺王梓芹呢。
王梓芹卻認真地愣了愣。
是真的覺得盛晚的禮服和鑽石是假的,那麽——
盛晚是不管王梓芹的想法的,扔下這句話,就帶著那群人走了。
而王梓芹在目送這群人離開後,左思右想,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王梓芹是沒有秦的聯係方式的,但是秦有公開過自己的助理聯係方式,用來理合作事項。
王梓芹便就直接聯係了秦的助理。
麵對秦的人,王梓芹收起了自己趾高氣昂的態度。
電話一接通,就先自報名諱:“你好,我王梓芹,是蘇市人,聯係你是因為我遇見了一個拿著秦大師做幌子的騙子,我覺得這可能會對秦大師的名聲造影響,所以……”
這種事,秦還真遇到過不。
助理也理過很多回。
當即開口詢問:“您好,王士,方便提供一下對方的信息,還有的況嗎?”
王梓芹自然不會拒絕。
還做著被秦一見如故的夢呢,趕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報了過來:“是一個盛晚的,也是蘇市人,就在剛剛,收到了一條禮服,說是秦大師專門為設計。秦大師已經很久沒有給人私人訂製,這人明顯是在說謊,而且,我好好勸,還一臉不屑,說話也特別難聽。”
“說……秦大師不過就是個做服的,給私人訂製怎麽了?還說什麽,穿秦大師的服,是給秦大師的麵子,總之……還有很多難聽的話。”
王梓芹是打定主意,踩著盛晚去討好秦。
秦雖然隻是個做服的,但是當一個行業走到頂端的時候,那就了眾人仰的存在。
何況,這畢竟隻是一個小小蘇市,秦的服裝品牌,賺的錢也不。
助理原本是認真對待的,可在等到王梓芹的話時,卻愣了一下。
家秦大師最近的確是接了一批私人訂製。
而且,不是一件那種。
而那位顧客……
“王小姐,抱歉,稍等。”助理出聲打斷。
王梓芹還沒有意識到不對勁,以為是對方信了自己的話,要去查探。
助理也的確去查了。
查了顧客的信息。
聯係秦大師的是方理,方理是誰,助理自然知道,這就是江寒深訂的,足足十二套禮服,湊足了一個係列。
訂的人是江寒深,但是在收貨人上,還有一個備用信息。
正常況下,他們會將服寄給江寒深,但如果江寒深忙碌,或者當時不在蘇市的話,那麽,他們的禮服就會寄到這個備用信息上。
而這個備用信息的收件人……
盛晚。
好的,破案了。
至於王梓芹說的那些話,助理沒有覺得被冒犯。
秦的確就是個做服的,就算是大師,也隻是個做服的,盛晚不知道是什麽人,但是江寒深有錢啊,給江寒深私人訂製,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
什麽?穿的服是給的麵子,這話難聽?
能夠搭上江寒深這條線,可不就是人家給秦麵子?
助理一點都不覺得盛晚這話難聽,對於人家來說,這可能就是事實。
而知道盛晚沒有問題後,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的王梓芹,那可就有文章可做了。
人家都說了是真的,還跑來叭叭叭的,助理也不是沒有見過一些藏著心思的人。
不過,也不排除對方的確是好心。
所以,助理沒有搭理王梓芹,而是先給盛晚去了電話。
盛晚接到陌生電話時,還有些詫異。
等聽到對方自報家門時,盛晚更詫異了。
秦的服務難道都已經好到要實時跟進售後了嗎?
而等到盛晚聽完來龍去脈後……
盛晚沉默了。
剛才其實是在嘲諷來著。
王梓芹……還真去了?
這到底是演技太好,還是王梓芹太傻呢?
助理還在電話那頭友善地詢問:“盛小姐,關於這位王小姐,盛小姐是想我們這邊怎麽理?”
盛晚回神,開口:“實話實說。”
助理懂了。
這位王小姐,和盛小姐,關係不好。
很快,王梓芹就接到了助理的回複。
“首先謝王小姐的友提醒,我這邊已經進行確實,盛晚小姐的確是我們的VIP客戶,秦大師的確為盛晚小姐私人訂製了一個係列的禮服。”
是一個係列,不是一件喲。
王梓芹:“?”
不用助理說什麽,王梓芹已經直接掛掉了電話。
禮服是真的,那剛才說的話,做的事……王梓芹終於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蠢事,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想不通,盛晚怎麽會有這個本事?
想不通不要,王梓芹覺得,這件事,不能自己一個人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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